“行了,大家都过来吧,烤串可以吃了。”
赵伟一吆喝,高三三班的同学们全都聚拢过来,大家各自拿起烤串一边吃一边谈论着未来的理想。
张鹤拿着烤串看着纷飞的柳絮,嘴角扬起,旁若无人道:“柳絮风轻,梨花雨细。春阴院落帘垂地。碧溪影里小桥横,青帘市上孤烟起。镜约关情,琴心破睡。轻寒漠漠侵鸳被。酒醒霞散脸边红,梦回山蹙眉间翠。”
言罢,张鹤吃了口烤串,等他转过身却看到全班同学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赵伟拍着张鹤肩膀道:“我说哥们,你这吟的什么诗,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
显然其他人也不知道。
张鹤淡淡一笑,“我突然间来了灵感随口说的,大家不用太在意哈。”
刚刚张鹤说的那首诗可是宋代谢逸的《踏莎行·柳絮风轻》,这个世界又没有谢逸这个人,自然也没有这首诗了。
尽管张鹤说他随口说的,但在这些学生听来,已经被这首诗所吸引,要知道诗中描绘的场景跟此刻有丝丝的想象。
如果不是有很高的文采绝对作不出这种诗。
没人觉得张鹤在卖弄文采,因为他们知道张鹤根本就不是这种人,唯一可能的是他是有真本事。
宋倩也有这种感觉,她细细品味着这首诗,也被张鹤展现的文采深深的吸引,在心中把这首诗记了下来。
聚会在欢快中结束,张鹤又作了一首耳熟能详的鹅鹅鹅,只可惜同学们却不知道,而张鹤有文采的一面也呈现在了同学们的面前。
聚会结束张鹤便往家跑,他还在挂念早上跟罗新探讨的事,正打算回家就联系罗新,结果回到家,家中来了一位平时并没有多大交际的亲戚。
按照辈分,张鹤还要叫这人一声三叔。
“小鹤回来了啊,听说你马上快高考了,可得抓紧努力了。”三叔张平川笑道。
张鹤点头叫了声三叔便进了卧室。
卧室的门还没闭上,三叔张平川却换了一幅嘴脸,凶神恶煞道:“刚刚看你们儿子回来了我才给你们点面子,你们家欠我的一万块到底什么时候能还,如果真不还的话也没关系,把这里的房子抵给我也行,反正房子都这么破了也值不了多少钱了。”
张鹤的父母都是老实人,哪经得住张平川的恶语相向,两个人却是欠了张平川一笔钱,而且年初的时候说好了到年底的还,他们把钱都拿去做水果生意了,哪成想今年水果生意不好做一下子赔了不少钱,根本没办法一下子拿出来一万块。
“张兄弟你看能不能宽限几天,你也知道我们水果生意赔了,一万块确实没办法在一天之内给你凑齐,要不然你多给我们两天时间,我们找别的亲戚凑给你。”张青云表情很复杂,眼神里透着一丝怯懦,递过去一根烟,却被张平川一手打掉了。
“做生意赔了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没任何关系,我现在也急需用钱,钱拿不出来好办啊,只要把这个房子的地契给我,到时候咱们也就算两清了。”张平川一步也不肯退让,露出了一幅吃定了的模样。
“哥哥,外面怎么了?”小雪揉着惺忪的睡眼醒了过来,凑到了张鹤身边。
张鹤的心里窝着火,他很清楚现在住的房子在他一年之后就会进行拆迁,到时候光是拆迁费就是一笔很可观的费用,并且在拆迁费的基础上还能获得一套新的楼房,他虽然不知道张平川是怎么知道这里会拆迁的,但值得肯定的是张平川一定是在打房子的主意。
用一套价值上百万的地契去换一万块,要是他也不知道后来拆迁的事,估计也会答应张平川了吧。
很显然张鹤的父母并不知道这件事,也在犹豫,毕竟张平川还是有些背景的,要真拿不出一万块,到时候很可能一家老小都要遭到牵连。
张青云一瞬间有点后悔年初的时候借钱做生意了,他甚至已经动摇,觉得可以把地契交给张平川来换取短暂的安宁。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张青云对妻子道:“你去把咱家的地契拿来吧。”
张平川听到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
至于王丹凤却是一脸无奈,尽管她并不想这么做,但一家之主张青云都发话了,为了这个家也只能这么做了。
“不要!”
张鹤冲到了客厅,巨大的嗓门让所有人吓了一个颤栗。
“爸,不能把地契给他,不就是一万块么,我有!”张鹤斩钉截铁道。
“儿子你是不是发烧了,说什么胡话呢,你哪里有一万块?”王丹凤一脸诧异,焦急如焚的把张鹤拉到了一旁,“你三叔不是普通人,咱们家的确凑不出一万块,就算去找亲戚借都未必能借到,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张青云倒显得很稳重,深深地看了眼张鹤,摆手道:“让他说下去。”
张鹤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改变家中目前境地的机会,稍微理了理思绪道:“爸,您相信我吗?”
张青云倒是有些吃惊,他发现最近几天这个儿子不但变得沉稳许多,甚至还经常冒出一些独特的想法。
吃惊归吃惊,但现在家中遇到了困境,只好暂时选择相信张鹤。
看到父亲点头,张鹤也有了十足的把握,扭头看向一脸好奇的张平川,很客气道:“三叔,既然我叫您一声三叔是因为我发自肺腑的尊敬您,希望您看在晚辈求情的份上能不能宽限我们三天时间,三天一到,一万块铁定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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