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和林老三两拨人同时回到林家村时,简直是震惊了整个林家村,心底更是疑惑不解。
他们就不明白了,林月兰和林老三他们是怎么会一块回来的?
哦,对了,之前林月兰没有在村子里,林三牛不是在告诉大伙儿,他是去上衙门状告林月兰不孝的吗?
难道是林三牛真把林月兰给告倒了?
所以,他们才会一块回来的?林月兰不得不屈服林老三一家子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之前,李翠花在村子里所说的,林月兰家的钱财,房子及那林记药铺,都会是他们林家的。
等她再回来时,她就有仆人成群伺候了。
毕竟,之前林月兰已经买下了十几个伺候的下人,是众所周知的事儿。
但是,以林月兰的那盛气凌人孤傲脾性,难道她就真的这么容易妥协?
要知道,之前,她可是把她的亲大伯,亲奶奶毫不留情的扔到大拗山过了夜的啊。
之后,更是亲手让暗害林明清的几个凶手,先是相互怨恨,再把林二牛送入了大牢,毫无一丝情意可言。
这样对林家如此冷心绝情的林月兰,真的会这么听话的把手中所有钱财,房子和店铺交给林家人?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的。
果然,等两辆马车靠近回到林家村之后,村民们才发现,虽说他们一块回来的,可状态却完全与他们想像的不一样。
本应得到林月兰财产神彩济济的林家人,现在都是一脸惨白的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尤其是李翠花全身还在发抖,似乎受到了严重惊吓,因为脚底子下还有着不明的黄色液体,而坐在她一旁周桂香微微皱着眉头,脸色很是不好看的微微远离着李翠花,一只手还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不住的扇啊扇的。
可是让所有人更为诧异的则是,林老三和林三牛父子俩。
他们俩并排着屁股朝天的躺在板车内,明显人一看他们那老高的屁股,就明白这肯定不正常,更何况,那屁股上一块块的红色血迹,而林老三的屁股,似乎都还在淌血呢。
这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林三牛他们几人不是去了县衙状告林月兰不孝的吗?
就算状告不了林月兰,也不可能被打啊?
怎么个个弄得这么个狼狈模样回来?
林大牛和李荷花及几个孩子从人群中跑出来,很是惊讶的道,“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谁把你们打在这样的啊?”
两人都要过去搀扶李翠花,但一凑近,有闻到一股异味,两人都不由的皱了皱鼻子,再用手散了散。
林大牛很是疑惑的问道,“娘,你身边怎么会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就是啊,好像是一股尿味,娘,你身上怎么会有一股尿味呢?”李荷花却快速的接着,但随即就更加惊讶的大叫道,“爹,你这是咋了?怎么这屁股看着老高,还有血迹呢?”
好了,本来大家只是看到林老三和林三牛躺着,李翠花和周桂香的脸色苍白,有些奇怪的,这下子,被林大牛和李荷花夫妻俩暴出李翠花身上有异味,还是尿味,这是在告诉大家,李翠花尿shī_jìn,林老三真挨打了。
“哈哈……”有些人实在忍不住的大笑起来。“这么大的人啊,竟然还尿shī_jìn,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哎,我说李翠花,你之前不是在跟我们炫耀,你家马上就有钱,有新房子,还有成群结队的仆人伺候吗?”有些平时与李翠花不对付的老妇人立即开始嘲弄奚落起来,“怎么才半天时间没见,你就变成这副难堪狼狈模样啊,真是笑死人了。”
“瞧着他们个个脸色发白,魂不守舍,老三哥和三牛这受伤的模样,你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些与林老三年纪相仿的老人很是疑惑的问道,“老三哥,你还好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牛家的,你来说说。”
本来是林大牛和李荷花陪着林老三夫妻俩去县城的,可奈何那天,也不知道林大牛暗地里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拉泻拉了一天,浑身发软无力,根本就去不了县城,而李荷花则要留下来照顾林大牛,至于林四牛,则需要留下来干活儿,还有当事人陈小青,此刻,被林家人弄得到现在病倒在床上起不来。
因此,去县城的人,就只有林老三,李翠花和周桂香一起陪同林三牛上衙门去了。
只是,现在周桂香真是懊悔极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宁愿留在林家村,省得自已担心害怕了一天,这一路上还得忍受这难闻的尿骚味。
周桂香跳下马车,似乎紧张害怕的瞧了林月兰那一边一眼,然后很是小心的回答,说道,“四大爷,爹和三弟被县令大人用刑挨了三十个板子呢。”
一听林老三和林三牛去县衙,竟然挨了板子,都是吃惊不已。
“二牛家的,你具体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不是去县衙状告兰丫头不孝的吗?怎么却变成了自个儿挨板子了?”
周桂香说道,“四大爷,你有所不知,那丫头提起三年前那件事儿,然后,爹和三弟就被判了一个故意杀未遂罪名,然后,就……就两人挨了板子了。”
“混账!”四大爷勃然大怒的道,“竟然把家丑外扬了!”家丑外扬,指得就是林老三指使林三牛毒杀林月兰之事。
这事虽说是林老三家,但也可以说是林家村的家丑。
既然是家丑,当然是遮掩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往外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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