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翼山山脚下的农家小院,蒋云峰有些紧张搓了搓双手,他问向萧景睿道,“二皇子,你到底是怎么让人传话的?他们能知道吗?会不会找来啊?”
萧景睿冷厉的眼神淡淡扫了他一眼,平淡无奇的道,“蒋云峰,你这是又再一次在质问本宫吗?”可声音之中却带着浓浓的凌厉气势,与警告意味。
蒋云峰整个人的身体一僵,随即讪讪的笑道,“二皇子,你这是哪里话,我怎敢质疑你呢?我……我这不是紧张嘛!”
他不就怕蒋振南他们没有听到信讯,不来嘛!
萧景睿坐在旁边,拿起放在桌子上面的瓶标注着葡萄酒一只棕黑色瓶子,然后,倒在一只高脚的玻璃杯里。
红色的液体如鲜花绽放般绚丽不凡。
之后,萧景睿轻轻放下酒瓶,拿起高脚杯,晃了晃,红色液体又如漩涡般旋转了几翻,很是吸引人。
片刻后,他拿起了杯子,对着自己的薄唇,轻轻喝了一口。
再说道,“哼,你紧张?你就是再紧张,都给本宫憋着,否则,本宫让人立即封住你的嘴巴!”
蒋云峰吓得脸色白了白,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不说了!”
或许因为萧景睿的恐吓起到了效果,蒋云峰就真的在一边不在说话了。
但眼底表现出来的神情,则有害怕,不安、紧张及急切……
这一次,他真算是把一切给赌上了,包括他自己这条命。
如果蒋振南还在乎他这条命,或许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可怕就怕在,蒋振南不在乎他这条命啊。
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对蒋振南好点,否则,现在也不会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萧景睿也不敢保证蒋振南和林月兰会不会到来。
因为,他的属下已经查不到林月兰和蒋振南的一丝踪迹。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也就只能等了。
林月兰和蒋振南朝着即翼山方向而去,后面还跟着柳逸尘。
瞧着这方向,柳逸尘心里再次犯起了嘀咕。
首先,这蒋云峰怎么会和萧景睿在一起?要知道以前的蒋云峰身份毕竟不同凡响,与萧景睿在一起,有没有可能把龙宴国情报出卖给对方?
其次,萧景睿不是回乌云国了吗?他又为何会出现在龙宴国琴州方向,而且,他为什么会和蒋云峰在一起?难道是因为蒋云峰是蒋振南的亲爹?可,这个理由好像有些牵强吧?
最后,蒋振南和林月兰为何一听到那句,“老子都要被饿死在深山老林之中,即刻飞过来救我”的话,就能猜到蒋云峰所在方位,他们两人到底隐瞒着他什么?
对于这些疑惑,蒋振南和林月兰目前没有给他一个解释,那就只能在到达目的的之后,相信会有一个真相。
三人赶路,赶了大概十天的时间。
这个方向的路不好走,很多时候必须穿过很多深山林中的山间小路,或悬崖峭壁,所以,花费了一定的时间。
到了第十天,三人牵着马,快接近即翼山时,走到了一家小山村路口,就打算歇下来,打算明天赶去即翼山。
柳逸尘上前敲了一门农户的门。
片刻之后,一个有些佝偻身子的老者出来,一打开就看到相貌不凡柳逸尘,眼底顿时惊艳了一下,随后就问道,“你们是谁呀,有事吗?”
柳逸尘笑道,“老伯,我们都是赶路的路人,今晚想借此宿一休,方便吗?”说着,他还指了指林月兰和蒋振南的方向。
老伯看到另外两人的长相,眼底再次惊艳了一下,随后,暗道,“瞅着他们衣着不凡,身上必定带着很多银子。”
随后,他笑着道,“好,三位客人,请进来吧!”
他打开了院门,让柳逸尘等人进去。
这里是农村,肯定不比京城寸土寸金。
基本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大院子。
这户人家,院子里种了一颗树,及角落里放了一些杂物。
三人都把马牵了进去,蒋振南的烈风和林月兰的逸云系在大树下,而它两似乎很排外,对柳逸尘的踏雪似乎很有敌意,只要踏雪靠近它们,必定会遭到攻击。
没办法,三匹马的主人,只得把他们给分开。
这一次也不例外。
既然他们两的马系在树底,那么柳逸尘只得把自家踏雪系在猪圈旁边,他拍了拍踏雪的头,说道,“踏雪,真是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等我们回去之后,必定好好补偿你!”
踏雪是一只红色汗血宝马,柳逸尘平时爱护得不得了,可这一次跟着蒋振南和林月兰他们出来,可谓是受尽委屈了。
只是因为,这踏雪不合群啊,不受其它两只喜欢,也就只能默默的在旁边看着。
对于自家主人的安慰,踏雪伸出头噌了噌柳逸尘的手掌心,似乎给他安慰,表示他懂,不委屈。
系好踏雪后,柳逸尘来到院中的石桌旁边一则坐了下来。
这时,老伯提着一壶热水,手中拿着三只有些缺口的大海碗过来,不好意思的对着三人说道,“不好意思,乡下农村,没有什么好招待客人,请你们不要见怪!”
柳逸尘笑着道,“老伯,你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们过来打扰了!”
老伯给三个各倒了一碗白开水后,林月兰端过碗喝了几口后,说随意般的问道,“老伯,这村子里最近可有看见似商队之人,经过这边?”
林月兰想了一下,既然萧景睿不想招摇高调,那么他们必定是化作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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