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振南军营之中,属下向他汇报,“报,乌云国和阿朵柴国军抄!”
“嗯,知道,下去吧!”
郭兵说道,“既然他抄我方军队,那我们势必要给他们以痛快的回击!”
太子皱着眉头问道,“可是如果直接对战的话,敌方六十多万,我方才堪堪四十万,兵力悬殊差距这么大,真的没有问题吗?”
郭兵笑着应道,“殿下,你放心。从我郭兵跟着大将军以来,就没有看过他吃败仗。再说大将军善于打何种战?就是以少胜多这样的战役。此次战役,别看两方相差二十万兵力,可是对方两个将军都是草包啊。
我们放火烧了他们七成多的粮草,即使对方不开战,靠那些粮草,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就算我们不作动作,不挑衅,过不了多久,他们也是耐不住,肯定要打这大战斗的。只是现在被我们逼迫的提前了而已。”
说到这里,他又安慰了一句,笑着道,“太子,你且看着,我郭兵可以立下军令状,这场战斗,肯定我方取胜!”
太子笑了笑道,“立军令状之事就算了吧,我还是相信你们的。”
若非逼不得已,逼一个正在战场上战斗的将领立下军令状,简直就是失军心,这可是上位者的大忌!
郭兵听到太子如此说,也不是说非要逼自己对太子立下军令状,这只是为了太子好安心一些。
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些日子,太子对这场战斗,很是没有信心。
他可是领了十万大军过来的人啊,如果对指挥战斗的大将军抱有不信任,那要让他配合作战计划,肯定会变得有疑虑。
在战场上,对于作战计划一旦抱有疑心,那么势必会犹犹豫豫拖延行军,这对于打战,就是一个大忌讳。
所以,在战场上,最主要的就是听指挥!
军令如山就是这个道理!
即使太子这个未来储君也一样,到了战场,就必须听从大将军的指挥。
郭兵点头道,“嗯,太子相信就好!”
蒋振南出去一会儿后,又走进营帐,对着太子说道,“大将军,估摸着敌军半天后就会冲过来,现在请您带领十万虎头大军,在漓山隐藏起来,按之前计划作战!”
太子没有异议的点头道,“好!”
说罢,他就直接出去了。
帐篷外士兵已经牵过他的马匹。
他跨上马就离开到虎头军营处了。
待看不到太子人影时,郭兵有些疑惑的道,“头儿,十万虎头大军,同样可以与将家军一起冲锋陷阵,你怎么会……”会把太子调开啊。
蒋振南睨了他一眼,冷厉一声道,“就你话多,干事了!”
林月兰教过他,上位者都是疑心重,猜忌也重!
这虎头军本身是掌握在陛下手中,现在已经移交到了太子手中,那么这支军队已经直接属于太子——未来储君!
既然这支军队已经属于太子,那么很显然调动权,指挥权等各种权利都是集中在太子手中,或者是太子制定的将领手中。
然而,从太子率领十万虎头大军过来后,太子并没有言明蒋振南可以调动或指挥这支军队的权利,很显然这是太子不想把兵权交出去,即使暂时的。
很显然太子殿下根本就不打算损失这支军队。
没有调动权和指挥权,之于蒋振南来说,这支队伍就是废的。
可很明显太子又想要靠这支队伍做出战绩,蒋振南只能另谋算计,既不动这支军队的兵权,又让太子有战绩,好对皇帝或战士们有个交代。
其实郭兵再微微往深一点想,肯定也知道太子的想法了。
郭兵还是有些担心的道,“头儿,那河水里的软筋散,真有用吗?”
他们把水源截断了下来,然后,挖了一大块地方,储蓄这些水,自有用处。
蒋振南看到郭兵的表情又冷哼一声道,“哼,月儿给的药,会没有用吗?”
郭兵毫不怀疑的摇头道,“当然不是了!只是我觉得,这么一大片水,就用这么点药,会不会药性会大大折扣啊?”
他不是怀疑药,而是怀疑这药的用量。
谁能想象得到,一个流动如大湖泊的水,就用量不到半只小瓷瓶的药。
蒋振南又睨了他一眼,对着郭兵很是鄙视,随即他很是骄傲的道,“哼,我们看结果吧!”对于这个白痴,他也懒得解释了。
郭兵点头道,“好吧!”
半天过后,蒋振南穿着银色盔甲,带着银色面具,带领三十万大军,在龙宴国和乌云国交界处等待。
他骑在烈风的背上,手中拿着望远镜,向远处眺望,嘴角以不可察的弧度勾了勾。
很好!
他们果然按耐不住主动攻击过来!
在蒋振南旁边的郭兵,看着蒋振南手中的望远镜,心里既好奇又痒痒的,他急切的道,“头儿,给我瞧瞧,给我瞧瞧,我也想要看看他们到底在哪了?”
说罢,就焦急动手去抢。
旁边的几个副参将,对于大将军手中那些军绿色圆筒似的东西,是分外好奇。
因为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可偏偏这个东西在大将军手中,而且时不时盖在眼睛上,再做出向前看的姿势。
连军师都时常抢用大将军手中的东西,只是很遗憾的是,除非大将军愿意,否则,就凭军师的武力值,怎么可能从大将军手中抢到东西。
刘参将挠了挠头,看向郭兵很是好奇的问道,“军师大人,大将军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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