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怒目圆睁,盯着出班之人,问道:“尔是何人?”
出班之人挺起胸膛,答曰:“卑职费仲是也。”
闻仲道:“你有何话讲?”
费仲对视闻仲道:“太师位极人臣,却不按国体:持笔逼君批行奏疏,非礼也;本参皇后,非臣也;令杀无辜之臣,非法也。”
“太师灭君恃己,以下凌上,肆行殿庭,大失人臣之礼,是为大不敬!”
闻仲听完气的神目睁开,长髯直竖,大喝道:“费仲巧言惑主,气杀我也!”闻仲冲着费仲面门就是一拳,直将费仲打下丹墀,面门青肿,呜呼嚎啕,狼狈非常。
尤浑见费仲如此,此二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即怒上心来,出班言曰:“太师当殿毁打大臣,非打费仲,实打陛下矣!”
闻仲收回拳头,冷声问道:“汝又是何人?”
尤浑曰:“吾乃尤浑。”他说这话的时候,站的直挺挺的,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太师笑曰:“哈哈哈,原来是你!两个贼臣表里弄权,互相回护!”噌噌噌上前,照着尤浑胸口便是一掌,把那蠢货打翻觔斗跌下丹墀有丈余远近。是极,尤浑真是蠢到极致,就连闻仲也敢当店顶撞,连风向都看不明白,真是愚蠢不堪。
闻仲站定,唤左右道:“将费、尤二人拿出午门斩了!”
“诺!”当朝武士应的极快,一瞬间就将费尤二人拿下,推出了午门。此乃闻仲早有算计啊。
纣王见费尤二人受辱一直默默无语,这满朝的文武他谁都不怕,就怕闻仲这位老先生,老师傅。这位可真的是一不顺心就能打皇上的主。
不过闻仲为官多年也知进退,明君臣之道,这杀大臣的事他还做不得主,故而请旨道:“费仲、尤浑极是可恶,诬告老臣,恳请陛下降职,处死费仲,尤浑二人以证国法。”
纣王虽惧怕闻仲,却也不想失去费仲,尤浑这两个贴心大臣,只好言道:“太师奏疏,俱说得是。此三件事,朕俱总行;待朕再商议而行。费、尤二臣,虽是冒犯参卿,其罪无证,且发下法司勘问,情真罪当,彼亦无怨。”
见纣王退步至此,闻仲也不好追逼过甚,跪而奏曰:“臣但愿四方绥服,百姓奠安,诸侯宾服,臣之愿足矣,敢有他望哉!”
纣王当即传旨:“将费、尤发下法司勘问,七道条陈当即举行;三条待议妥施行。”如此九间殿太师陈十策方告一段落,孤也与媚儿现了身形出了九间殿。
闻仲可真是个宝啊,不仅马上能战,马下亦能治国,不过几月时间,商纣的国力竟有所恢复,气运可谓是蒸蒸日上,那颗暗淡许久的紫微星竟渐渐恢复光辉。闻仲是打着先恢复国力,充盈国库,再慢慢收服叛军的算盘。
孤占上一卦,望着朝歌方向,言道:“武成王,看来调离闻仲又该着落在你夫人身上。”
姜子牙自从做了大周城下,时不时的就在我等众兄弟间谈论天下大势,有的时候还给我们上起课来,而他寻孤的次数是最多的。
任谁都知道,大哥死了之后,孤才是父王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当然在孤看来,孤是唯一的继承人,谁若挡了孤的成王之路,孤必不会心软再向兄弟下手。
“二公子,请看,如今天下狼烟四起,北海袁福通虽已被闻太师扫平,然商纣东西南北,四路大诸侯,如今已反了两路,也只剩下崇侯虎还一心归顺,商纣江山可谓是岌岌可危。”姜子牙指着一副势力分布图跟孤讲解。
“丞相此言差矣,莫非我西岐非归顺商纣不成?”孤一脸阴沉,姜子牙这话若是给父王听见了,免不了一顿责骂。
“老臣失言,老臣失言。”姜子牙连忙道自己口误,并表示以后不会再说大逆不道的话。
姜子牙表明态度,孤方才接着说道:“即便去了我西岐周囯,还有东海平灵王拥戴纣王,再加上朝歌文臣武将良多,你且说说,商纣如何岌岌可危?”
姜子牙听孤这么一说,盯着势力分布图上东海位置足足一刻钟才坚定的点了点头收起了图,径直回府去了,竟不曾与孤告辞。
不过孤并不会嗔怒,更不会怪罪他,反倒是欣喜“一计又成矣”
果然,不久之后就传来消息说东海反了平灵王,闻仲怒不可遏,亲率二十万大军出征东海。
孤不曾讶异,因为这本就是孤的算计,意料中事。
姜子牙此人乃是昆仑元始天尊座下弟子,因仙道难成所以派他来人间助我西周君临天下。那时我西周羽翼未丰,还不足以凭一己之力灭了商纣,只能是搅的天下大乱,令所有诸侯王反了朝歌,反了纣王。
当日一听孤说平灵王未反,当即眼前一亮,豁然开朗,第二天就向父王告了病假,一个人施展土遁之术来到了东海摆下算命铺子。
凭借算卦这一手,姜子牙当年都能在朝歌混个司天监当当,在东海那自是被奉为神灵,平灵王更是对他千依百顺,什么都愿意听姜子牙的,所以姜子牙叫他反了纣王,平灵王二话不说就反了纣王。反正天下叛军林立,也不在乎他这一路了。
平灵王哪里知道,自从闻仲回国,就没有诸侯再反,如今他是头一个,这闻仲焉能忍受,视为平灵王对他的挑衅,不然他没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反,自己一回来就反了。
当然闻仲恼怒之外还有原因,商纣急需一个胜利来杀鸡儆猴,而平灵王就是个很好的选择,因为平灵王弱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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