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初中那三年的生活,充满了太多欢乐与伤悲。
就像相遇与离别。
初到班级,除了几个同村的,其他的尽是陌生脸孔。
我与小学的同学成为了同桌。这对当时初到新环境的我们,算是一个幸运的开端。
我的班主任是个女的,姓黄,样子我已记不清了。
好吧,我承认,我最讨厌描写别人的外貌了。
班主任没有对我们的座位进行太大的更动,这是我所想要看到的。
另外一个原因是,我们当时所处的位置,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其实和天时没多大关系。
地利,倒数第三张桌,做什么小动作,老师不易察觉。
人和,上下左右都是女生,你说人和不?
任何一个男生,总会想着和女生挨边坐在一起的。
我是这么想的。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我周围的女生,一个比一个还要凶。没错,就是凶。
我记得很深刻,有一次,我就对领桌的女生说了句“你和我同桌坐得这么近,就像在一起一样”,结果,我的脚肿了一个星期。
是的,被她踢的;没错,一个星期,肿了一个星期。
自那以后,我开始明白,不能惹女人。
她能嬉皮笑脸的说没事,她也能嬉皮笑脸的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有些时候呀,我就在自恋,如果我不说她和同桌,而是说成她和我,她会不会很开心?
好了,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求证不了了。
其实,我也猜到了答案——如果我真那么说,估计我得肿上一个月。
我的自恋程度,始终没法和外貌成正,这是我的失策,也是我不够努力的证据。
话又说回来,一方面不行,这另一方面就得补回来——
外貌上我不努力,学习上,总得勤奋吧。于是,开学伊始,我就混了个小小的组长。
每天就忙着检查作业,收作业,点名。
尤其记得,在那段时间里,我就像一个追债的。
他们才一来到学校,屁股还没坐下去,我就追上去了:“检查作业!”
催他们交作业,那也是相当的勤奋。
其实,做了组长,反而不是一件多好的事。
课代表催你,你催组员,组员说你那么急干嘛,我倒不能说课代表。
于是,我就郁闷了。
做组长唯一的好处就是,别人交作业了,好的,拿来抄;谁成绩好,谁作业做得好,就抄谁的。
不过嘛,后来我才发现,做不做组长,和成绩毫无关系。
否则,我的数学也不会数次就考个三、四十分;那段时间,我也是频繁的出入数学老师的办公室。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课代表,帮老师排忧解难;殊不知,给老师制造麻烦的,就是我,屡次考试不及格的我。
毕竟,在重点班,多数还是以成绩说话。
当然了,我的数学不好,不代表我其他科目不好。
比如说,地理、政治、生物、历史,这些其实都不太好。
唯二看的过去的,就是语文和英语了。
以至于第一次分段考,相比刚进来的时候,就前进了一名。
分段考结束后,老师就开始叫人谈话了!
然后,我同桌被叫了出去,我在里面偷笑。
他排名就在我前面,他五十二名,我五十三。
自此之后,我同桌就像变了一个人,勤奋、刻苦、努力。
我看了后,满满的感动和膜拜,我也开始勤奋、刻苦、努力。
结果,期中考他考了第七名,我三十二名。
这下好了,外貌没他努力,成绩也没他努力,不用玩了!
其实,玩还是玩的,至少在自恋这方面,我想,他是远远不及我的。
这点他必须承认。
老实说,现在回想起来,总是感觉满满的不舍,很多事情当时不知道,回想起,才恍然大悟的明白自己,当初错过了多少。
幸运的是,我的初中生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是对当时的我来说的。
期中考试后,我就开始进入到了陀螺游戏的热潮中。
相信有玩过陀螺的朋友都知道,将好几个陀螺放在一起,让它们相互碰撞而擦出的火花,是最激动人心的。
在那段陀螺风靡的时段,我每天中午回去、下午放学、晚自修放学,都是在玩陀螺。总之一句话,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就玩。
那种近似疯狂的热爱,就差和陀螺一起洗澡、抱着它睡觉了。
于是,每每有多出的零用钱,都会去买新的一个,什么“赤炎龙”、“炎铁龙”、“霸王侠”……总之,陀螺名字也是千奇百怪,颜色、大小的种类也是层出不穷。
在玩斗的时候,为了不让陀螺四处溜走,增加激烈程度,我们把陀螺的战斗区域规定在脸盆里。
后来,我就有重新买了个脸盆;之前的,被陀螺钻出个大窟窿。
一想到这,我就无法释怀,那么多脸盆,为什么唯独我的那个破出了个洞。
后来,我的成绩开始滑落,下降的速度不快,但从坐标轴的图形来看,是可能分辨出退步的,上升和下降,我还是看得懂的,即便我的数学再怎么差。
陀螺游戏玩了将近两个月,热衷的程度开始变弱了,这是人之常情。
我说这句话,并不是想说明我读的书比较多,然后就可以骗你们;恰恰相反,我读书少,说给你们听,只是让你们知道,书中没有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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