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的第二学期,我表哥给了个学习机给我,本着是要给我学习的,后来我拿学习机来哄女生。
我不知道有多少个男生曾和我一样,绞尽脑汁的想要哄女生开心,无论最后是否成功。
当然,最后的我是成功了,女生是开心了,可她们还是不属于我。
也许,真的是我不够努力,我指的是外貌这方面。
不过嘛,对于当时的钟雨云她们几个来说,中考才是最重要的。
“夏司,你那个学习机改天能借我玩一下吗?”莫小瑶面对着英语书,有点郁闷,也许在某个英语环节卡住了,才会想起我的学习机来的吧。
莫小瑶算是我的远房亲戚,我也是和她熟了之后,才知道的。
话先说在前头,我可没乱认亲戚,再说了,对于异性朋友,最好别是亲戚;男生嘛,都懂得,也许谁谁谁一不小心,就和你好上了呢,是不?
我的自恋,至始至终都没能改掉。
莫小瑶是属于还算文静的女生,加上我本身也不是属于话多的人,以至于和她说过的话,其实不算多。
在这里不知道有没有说我闷骚,我自己的立场是,说我闷我承认,说我骚我就要打人啦!
从小到大,我就没骚过。我发誓。
从小到大,我好像也发了不少誓言,没办法,人嘛,就是这样,喜欢发誓,誓问谁没发过几个誓的?你没有,你敢发誓吗?
犹记得初二时光的,最幸福的时间就是午休时间了,那时候我们大多都是在做练习题,老师管的也相对松一些。
这时候,我们就可以换座位了,你懂的,和异性朋友坐同一桌,是很多人想要的,这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并不是很提倡的。
那时候远没有现在这般开明,尽管过去才六七年,但足以发生很大的变化。
那时候,我可以以借问题的方式,去问班里的女生,她们成绩大多比我好。
问男生,嗯,还不如问老师的好。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以至于每天都在期盼午休快来,然后慢点走。
和我几个朋友坐同桌,我可以大胆的面对她的方向,然后安然睡去,偶尔她们也会叫我起来做题。
这终究是很让人回忆的。
我不是一个思想不纯正的人。对,我发誓。
还记得有一次,我问叶琳:“以后,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能够一起快乐的玩吗?”
叶琳握着笔,在我的书上敲了敲:“当然可以了,而且你不是说过的吗,你要和我们考同一个学校的呀?夏司,可别跟我说你忘了。”
我转过头,在练习题上书书写写:“当然没忘了!”
是的,我没忘,只不过,年少的我们,有些说出的话,容易被风吹走,或是被尘土掩盖,就像我说的,要和她们考同一个学校;就像我们曾一起说过,我们永远都会是朋友。
现在想想,这两句话,仍然会让我感到悲伤。
叶琳的性格,是属于那种不生气就很温柔,可一旦生气,就不温柔的。
好像女生都是这样。好像是。
就在午休随意换座位的背景下,在一些次科上,我们也开始了自行换座位。
对初二的我们来说,除了语数英和物理是主科外,其余都是次科。
随即,换座位的风气席卷整个班。
比如,最开始的是a和b同桌,c和d同桌,自从换位风气兴起的时候,就成了a和c坐,b和z坐,至于d,天晓得他换哪去了。
一开始老师也没说什么,只是后来换座位的我们并不主要是学习,大多是为了说话,老师也不让我们私换座位了。
我想,究其原因,很有可能是老师那个啥来了吧,要不然平日里换位的我们不说,怎么又突然说起了呢。
女的来那个啥,男的嘛,想啥就来啥,来啥,心情就那啥,结果我们就倒霉了。
好吧,这样子说老师是不对的,可当时的我们,的确不解。
现在,也是不明白。
不过,上语文课的时候,还是可以换座位的。
我们当时的语文老师是个戴眼镜的女老师,对我们也挺好的。
至少,我很少看到她发脾气。
现在想来,当时的我没好好学习,还真有点对不住语文老师。
好像所有的老师,我都对不住。
可换个角度来想,如果当时我奋发努力,考了个县重点高中,然后时间再推回到我现在,是否会埋怨变成老师呢?
我不知道。
我一直都清楚,自从初一第二学期开始,就明白自己并非读书的一块好料;小学的成绩之所以优秀,一方面是父母时时督促,一方面是自己年龄比他们大的原因。
尽管我始终相信自己,我是聪明的。
有人说,做人不要太自恋;可我想说,自恋并没什么不好,只要不自负,即可。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自恋的另一面,是自卑。
我不知道自己度过了多少个自卑的日子,遇见过多少让我自卑的事,相信是不少。
……
“夏司,你先别走,我有话要说。”本着和我同班同学去看语文成绩的,不曾想到考的太差,又一次被老师请喝茶了。
“夏司,你自己先说说是什么情况吧。”语文老师把我的试卷交给我,让我自己看。
我拿起试卷,感觉自己无话可说。
本该是全拿的古诗文默写,我就拿了两分,没办法,背古诗文太难受了,背那么多,也就那么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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