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地前进，白色的雪花纷纷扰扰地落下，伴着微风和不知从哪里飘来的花。他的背后，一轮银月的虚影缓缓升起。
在那银月升起的一瞬间，莫若的头发不受控制地变成了血红色，额间，血色的符文浮现。
“你来了。”白发男子轻轻开口，“我已经等了你，十万年。”
“前辈，您，您是……”莫若有些结巴地询问。他隐隐能从那白发男子的五官中，找到师傅的影子。
“你很像她。”白发男子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着莫若，唇角露出温柔的笑意，冰蓝色眸中的冰寒都有了些微融化。
“她……是……”莫若语气颤抖。
“我从前的发色、瞳色是一样的。她死的那一天，我一夜白发。”白发男子望向不知是有多远的远方，“我的名字是戮神汀雪。你可以叫我，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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