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漆黑的办公室里传来电话等待音,一个人正坐在椅子上等待着电话的接通。
“喂。”电话接通,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老严,是我。”电话这边赫然正是钟教官的声音。
“你的报告我看了,你真的决定好了?”严书记的声音略一迟疑。
“决定个屁,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每年一份报告往上送,反正都来带军训了,大不了转业回家。”钟教官的声音满是激动。
“好,那我就陪你疯一次。”
“谢了,老伙计。”
“嘟嘟嘟”电话那头的严书记并没有听到这句而是直接挂了电话。
一天后,金陵军区会议室
“砰”一个坐在上首的中年人人用力的拍打了下桌子,并拿起来桌子上的文件摔在了地上,“简直是胡闹,严涛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老首长,您最了解我了,您认为我是那种胡闹的人吗?”叫严涛的人恭敬的站在一旁面容肃穆的说道,“毕竟我也是当年的当事人之一,钟爱国也是因为我才违抗命令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欠他一个说法。”
“唉!”中年人叹了口气,神色略微有些暗淡,“小钟他...你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严涛再次走进会议室,身后还跟着钟爱国。钟爱国进来后就恭敬的站在一边,就像个孩子一样,此时的他再也看不到平时的威严。
“小钟啊,你知不知道我对你是多么失望。”中年人突然语重心长的对钟爱国说道。
“首长,我...”
钟爱国刚想说什么,中年人就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中年人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个档案袋,深黄色的档案袋已经有些许发灰色,显然已经放了有一段时间了。
中年人将档案袋放到两人面前后又继续坐了下来,“这是你们要的东西,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说完就靠在了椅子上并闭上了眼睛。
没敢停留,两人果断拿起桌上的档案袋出去了。
档案袋里只有一张纸,准确的说是一张文件,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战时军令可不受(视情况而定)”
“这...”看着手中的文件,钟爱国的眼睛瞬间红了,文件的日期清楚的定格在了2014年5月,钟爱国当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那代表着他刚因为违抗军令而被撤职首长就为自己下发了这个文件,只是那时的自己正在一年一次的军事会议上大闹。
难怪...难怪首长说他很失望。
...
五点——这是个对学生来说最纠结的时刻。因为是夏天,考虑到天气及身体等各方面的问题,军训时间早上是从六点开始到十点结束的。
而今天显然是个特殊的日子,不到五点操场上就站满了人,远远望去绿压压一片。
此时,操场前面的看台上,钟教官正拿着麦克风在说些什么,看台下的新生们正分成两块站着,最前面一部分是由每排四人共二十排人组成,而其余新生则阵列分明的站在四周。
“首先我要对所有能被选中来海陵大学的同学们说声‘你们是好样的’。大家都知道,海陵大学的录取方式是特殊的,甚至很多同学压根不知道这所学校但还是选择了这里。其次,我要对所有这次被选出来参加对抗赛的同学们说声‘辛苦了’,你们这一个月的表现我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们中有些人或许不是那么优秀但却那么坚韧。当然了,并不是说没能被选中的同学就一定不优秀,你们没被选中只是因为你们不够认真...”
钟教官继续在看台上说着,而看台下面,最前面赫然正是莫风等四人,一个月的时间除了选择指挥小组天天下沙盘棋的莫风,其他人的肤色都明显变得黝黑了。
一个月前的那晚他们决定组队之后,莫风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钟爱国,钟爱国并没有表现出意外只是叮嘱他一定要注意然后就离开了军区,直到今天莫风才看到他。
在决定组队后,莫风他们几人并没有直接伸张,甚至马羽飞跟张萌男依旧是斗嘴不停。
这期间还闹出一个笑话,几名男同学为了拉拢张萌男竟然故意在他面前提及马羽飞,说马羽飞看不起他云云,令得张萌男哭笑不得只好直接表明他跟马羽飞已经决定组队,并已经决定不会跟其他人组队。后来,老师要求所有学生组队去登记,当张萌男他们四人一起出现在登记处时不由得引起轩然大波,莫风作为军训第一天的风云人物一直被大家冠以“作风不良”所“熟识”,而孙小剑也因为他的饭量,在整个军分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们这两对的组合顿时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只是由于组队必须遵循自愿原则旁人不能干预,否则的话,莫风跟孙小剑早就被人丢到角落里去了。
在之后的数次演习以及选拔中,莫风以绝对的实力打消了其他人的闲言碎语,直到今天,大家已经接受了他们四人组队的事实。
“怎么还没好啊!真麻烦。”台下的张萌男打着呵欠睡眼朦胧的抱怨道。
“嘘!别吵。”马羽飞连忙出声制止了他。
终于,在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中,钟爱国的演讲结束了。除了正式参与选拔的同学,其他同学已经全部离开了操场。
“好了,接下来,我来告诉你们有关这次对抗赛的详情。”钟爱国从看台上走到众人的前面,因为仅剩不到百人,所以他并没有使用麦克风。
“这次的对抗赛是由你们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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