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带来这死胡同里是想作甚?”扶肜四下张望,只恨不得眼前哪个角落能出现一扇门来。
“这里感觉不一样!”
扶肜盯着前方那只晃动在半空中若有所思的黑影,只觉脑门一抽,差点咬到舌头,敢情它跑进来不是为了逃命而是来闲逛的,还是闲逛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火麒麟把我俩埋在这里,你是提前来选址的吗?”
“要不是为了赤火,吾辈至于被那麟崽子追吗?要知道这赤火本来……”黑龙突然暴跳如雷,迅速窜至扶肜头顶正待继续说点什么,突然一个俯冲遁入丹田之内,脑海同时响起:“有人!”
虽然很不齿黑龙这举动,但神识随即扫视大殿之内,原本空荡无人的大殿之上,一人影从殿堂上唯一一把玄铁石椅后方冒了出来,这人端的是鬼鬼祟祟,那样貌扶肜见着眼熟,竟是比赛前见过的卢子虚。
扶肜心里咯噔一声,随即想起先前此人还曾拿出一份据说是藏宝手札来找她,可是被她当场拒绝了,现下看他行为诡异的出现在这里,莫不是正好被她撞见什么隐秘的事?
正想着,原本侧对她的卢子虚虚影一晃,就见一道水柱直逼面门而来,水柱生动灵活,就好似水蛇一般,张着巨大的嘴巴准备将猎物撕咬吞噬,好在扶肜反应够快,往旁边急速闪躲的同时单手一挥,一道火柱立马蹿出,瞬间就将那变幻水柱的法力挡了开去。
可这还不算,那水柱灵活一转,掉了个方向继续朝她砸了过来,扶肜秀眉一敛,口中不时念诀,一团紫黑火焰如同一只展翅腾飞的猎鹰呼啸而出,两相斗法,只不消片刻,一张残破符箓自半空晃晃悠悠的飘落而下,还未触及地面就消失了踪迹。
卢子虚心里一惊,这符箓里面植入的可是金丹期修士练就的水蛇术,怎么说也属于中品符箓,放到市面上价格也不便宜,眼下他身上一共也不过三张而已,如今连对方汗毛都未伤及就败下阵来,看来这符箓被吹嘘的太过华而不实,要不也不会被一个筑基期修士破了法术。
眼中阴郁一闪而过,卢子虚随即眯了眯眼睛笑道:“原来是扶道友,刚刚卢某还以为是别个宗门弟子,手一滑,这就……好在道友反应及时,要不我心里可就过意不去了。”嘴上虽这么说着,可脸上一丝过意不去的表情都没有,可想而知,此人不过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罢了。
扶肜也不相信他的说辞,但既然人家都怎么说了,她面上也不好太快翻脸,随即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脸有惊无险直道:“吓死我了,卢道友下回可不能这样了,我一进殿还没看清咋回事呢,就被莫名攻击了,还好我闪的快,要是再慢一点的话,这还不得重伤啊。”
卢子虚听罢眼光微闪,这会脸上才露出丝歉意,连忙解释道:“道友才刚来可能不晓得,这大殿原本封着一仙器佛尘,本来应该归我宗门所有,哪知在我解了阵法之后,其余三大宗门弟子也相继入殿,由于我方势力单薄,碍于各自宗主门面,这才一直争执不下,也不晓得什么原因,后来竟有人罔顾道义下了黑手,这不,要不是我受了伤,这回铁定也跟出去夺回宝物了,可惜力不从心啊。”
仙器?!原来之前在殿门外见到聚在一起的那些人是这么回事……
扶肜状似不经意的瞄了眼殿堂上那把玄铁石椅,接着道:“那既是说,方才卢道友是一直待在殿内修养?”
“这……倒也不尽然。”
“此话怎讲?”
卢子虚扭头朝石椅处看去,颇为神秘道:“因为我找到了手札中提及的玄机之处……就在下方。”
顺着他手指向之处,果然瞧见石椅下方不知何时出现一条隐秘的阶梯来,扶肜不由警惕心起:“卢道友为何如此毫不避讳告知我?难道就不怕我抢了你的机缘?”
只见他仰头大笑,像听到了什么好笑之事,颇有一番长辈看晚辈的心态说道:“你我都是一宗同门,就算找到宝物又如何,还不都是为宗门效力,扶道友是否想的太过了?”
扶肜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不住腹诽,为宗门效力?那为何不把那手札细节告知整个宗门,这样功劳岂不更大?!
“那地道很有感觉,上去瞧瞧!”黑龙有些按耐不住,不停催促道。
“我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上你上!”
就在此时,殿外一股热气逼了进来,火麒麟的气息已经到了殿门口,熟悉的热度和气息让杵着殿中央的扶肜一个激灵,当下冲上殿堂急急问道:“卢道友,你可知这殿中还有什么其他出口?”
再找不到出口,那头火麒麟可就得进来了!
“这其他出口倒是不知,但我知晓此石椅下方可能有通向其他地方的传送阵,道友可是有什么急事?”
你不早说!
扶肜听罢眼前一亮,就觉得卢子虚此时说出来的话犹如天籁之音,激动之余仍不忘继续道:
“卢道友,没时间在这里解释了,不如我们下去再说吧。”说着就要踏上第一个阶梯。
“扶道友且慢,我能否再问一句?如今入得万丛境来,当初的决定是否有变?”卢子虚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几分认真,几分严肃。
扶肜知晓他指的必定是手札一事,心里奇怪他为何又提,但还是毫无迟疑的回道:“当然没变。”
“为何?”
扶肜转头正视卢子虚,“不为何,就是不愿意不劳而获罢了,纯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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