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伟文气得冲昏头脑,将包馨儿折磨的浑身狼藉,故意令他心生芥蒂,而那抹血迹在包馨儿脖子下方,应该是她口腔里的。
听闻包馨儿的话,他的心头悄悄地泛起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柔软,连同他眸底阴冷的光都变得柔情蜜意,他的身体有些僵硬,这种在他计划外的情况,让他一时间所措。
看着她泪水哗哗直流,齐阎冷毅的眉峰蹙了一下,紧接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在心田炸开!
他缓缓退出来,再次将她抱起,大踏步迫不及待地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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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依旧是阴雨缠绵,齐阎穿着睡袍走下楼梯,看到齐谭坐在沙发上,一双尽染沧桑的睿智眸子透着一抹复杂的意味,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外祖父,您怎么来了?”他眸底浮起一抹不解。
从回旧金山到现在,外祖父从没来过这里,目光瞥一下站在厨房门口朝自己微微欠身的徐妈,心中了然。
阳光从齐谭的身侧滑落,他一张苍老的容颜没有因为一夜未眠而显现疲倦,倒是看着外孙齐阎眉目间透着一丝不怎么明显的倦意。
坐在这儿一整夜,楼上男女的尖叫声令他心惊肉跳的,起初他有些担心那个女孩,后来他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外孙,但是现在看到齐阎一脸的餍足模样,他那颗老朽惊颤的心安然了几分。
“昨晚我就来了。”齐谭抿了一口清茶,朝齐阎招了招手,直到齐阎坐到自己对面,他才淡淡一笑,再开口的话变得语重心长——
“你学过医,纵欲过度伤身这个道理你比我这个老头子懂,而且我跟你说过……”
“你小点声,她还在睡觉。”
齐阎眸光沉了沉,打断齐谭的话。
徐妈将一杯温水放到面前的茶几上,退开后,他又轻缓开口,只是这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大自然,“这个女人与众不同,我想我以后不会再需要别的女人了。”
原来不借助药物的欢情如此销魂,他耐心成功的引导进入后,她不再那么疼痛了,他享受着她的紧窒,他亦从她脸上看到了愉悦。
虽然后来她太累了,可他还是舍不得放过她。
齐谭闻言,微微一怔。
接着又听齐阎说,“外祖父,我要这个女人跟我一辈子,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她都不能离开我,您是我最亲近的人,无论您反对与否,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齐谭眸底浮过的那抹复杂变得深重,皱眉看了齐阎好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摇了摇头,嗓音里的宠溺涌了出来——
“我的好外孙,你长这么大,有几件事是我拗着你来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是在旧金山不比在英国,有些事情你一定要收敛,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乐意做的事情,外祖父一如既往地支持你,但是——”
他声音一顿,饶有深意地望了眼二楼的方向,和蔼的目光变得犹为深沉,“养在这里就可以了。”
齐谭还有疑惑,却不知如何开口。
齐阎对女人的血想当敏感,尤其看到女人身体的血,几乎会发疯,可是昨晚,他竟然破例了。
“我明白。”与齐谭四目相视,齐阎表面似乎未有任何变化。
齐谭不再多说什么,看着这里没了那些花草,他的心里忽然有些激动,他用了十年都没能治愈外孙的心病,如今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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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主卧相连的次卧里,齐阎怀里抱着一盆鸢尾花站在窗台前,窗棱大开,一阵阵微风夹着细雨中的水汽飘散进这静谧的空间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深沉的幕色笼罩着他的高大身躯,似乎要将他吞噬。
只是他的眸光深邃暗沉,天蓝色深得如同一抹浅绿,像是夜间丛林里冲破黑暗的狼的双眼一样,想着昨夜的自己如同征战沙场无往不利的战士,不用再计算药物发作的时间,完全可以肆意征讨攻占那片待开发的神往之地,他满意地笑了……
还有那浑身用之不尽的力量,像是积蓄了十年之久,终于完美无限地爆发,前所未有的兴奋与豪迈,令他也忍不住地不停尖叫,没了理智,像个亢奋的疯子……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带给他这种享受。
令他痴迷、沉浸,想要得更多……
俯头,似蝴蝶的花蕊中间,仿佛一个女人的躯体正在慢慢地被深紫湮没……
“砰!”一声,怀里的花盆落地的一瞬,应声而碎,他冲出房间几步奔回主卧,见包馨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是死掉了般,他不敢上前。
“少爷,我刚才听到楼上有什么声音,你没事吧?”徐妈听到声响,立马跑上了楼。
齐阎被徐妈的声音唤回了意识,眼底划过一缕痛苦之色,闭上眼,几秒后再次睁开,见包馨儿像个孩子似地安静睡着,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染满了疲惫,胸口轻轻地起伏着,他那颗惶恐至极的心顿时平静下来。
“我没事,去把隔壁房间清理一下,车库里还有几盆枯萎的花植,全扔掉!”
徐妈很是吃惊,以自己听错了。
“愣着干嘛,快去。”齐阎见她不动催促了一声。
徐妈这才退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齐阎松开腰间的睡袍带子,轻步上前,健壮的身躯将床的一侧重重压下。
伸臂揽过沉睡中的女人,鲜活的躯体真实地贴着自己的身体,宽大的手掌覆上她柔软的心口,细细感受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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