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早已下定决心,只要李金山不死,就一定要想方设法让李金山醒来!
齐阎接了个电话后命展鹰留下保护包馨儿的安全,自己则与齐阔先行离开。
包馨儿细心地发现齐阎接这个电话时,脸部神情的变化很微妙,似乎是得到了一些很重要的消息。
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齐阎是不会告诉她的,她自然也不会追问。
说好了共同面对,强大如齐阔,又怎么会把她带往风口浪尖?
但是包馨儿却不想再像之前那样即来之则安之,回到旧金山后,发生了不少的事情,齐阎再厉害再强大,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这次有李金山替她挡子弹,下次吃子弹的人就会是自己。而且她也看得出来,齐阎并不想像豢养金丝雀那般将她关在龙景庄园。
豪华休息室。
杨红英躺在床上,身体累极了,却睡不着。
包馨儿靠在她的身侧,两个人同盖着一条被单,就像六年前生活在包易斯的别墅里时,半夜杨红英睡不着,就会悄悄摸进包馨儿的房间,然后两个人挤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然后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六年后,两个人却是躺在医院的休息室里,这里比包易斯的别墅不知豪华多少倍,这张大床也很软很舒适,可时过境迁,什么都变了。
“你留在这里陪我,齐阎先生不会生气吗?”适才在重症室外,齐阎那双眼瞪着自己,晦暗如同海面,近乎将人吞噬!
“他暂时顾不上。”包馨儿思索片刻后,说了句。
“什么意思?”杨红英心情低落,思想单纯的她换作平时,也未必能听出包馨儿话中的另外含义。
“不说他了,说说你吧,这六年来,你过得好不好?”包馨儿早就想知道杨红英这六年来是怎么度过的,是不是也如同她一样,每一天都是煎熬难耐,甚至生不如死呢?
杨红英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轻轻搂着包馨儿,将这六年来自己的经历一一道出。
她的遭遇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有惊无险。
包馨儿静静地听着,听到杨红英讲述她与李金山搞实验的事儿,一次,她沾了药的手碰了小白鼠的食物,结果,害得李金山养的十几只小白鼠全部变成了秃子,一根毛也没剩。
还有李金山的“施香术”,他养的小白鼠身体会散发一股子好闻的花香气息,只可惜,它们活不了多久便死了……
“馨儿!”杨红英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嗓子,震惊地看着包馨儿,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又言,“你……你……身子的体香……”
“发生了什么事!”展鹰一把推开了房门,见两个女人好端端地躺在床上,眼睛立马像探测仪似的从床的位置,一寸寸侦察起来。
“她心情不好,自己拧了一下自己。”包馨儿淡定地替杨红英解释,“你先出去吧,没有叫你,不要门也不敲地进来。”
“是。”虽然是在医院,但闯入齐阎女人的房间,展鹰自觉不妥当,再加上包馨儿有些命令似的口吻,他马上颔首而退,但又无法尽信包馨儿前一句话,“自己拧自己?”
看着展鹰自言自语地退下,憨憨傻傻的样子,杨红英忍不住笑出声来,捂着嘴,口不由心地说,“我讨厌这个闷葫芦,你和齐阎先生以后多给他些教训。”
“你变了呢。”包馨儿故作惊讶。
杨红英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哪变了?”
包馨儿抬手指了指杨红英心口的位置,“你这里变坏了。”
“谁让他老欺负我!”杨红英轻哼一声,忧伤的神情终于浮起一抹小女人的馨儿,脑光一闪,困惑不已地问,“馨儿,你是不是很小的时候见过我师傅,不然你的身体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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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母亲。”有些话,说出的一瞬是艰难,说出来后,心像被掏空了似的。
“你是说我师傅拿你母亲做过实验?”杨红英感到很不可思议,睡意一下子散馨儿,直摇头,“这说不通啊,我陪师傅做过那么多实验,从植物提取的香精用于小白鼠,不出三个月小白鼠血细胞就会出现排异现象,在这种不成熟的实验情况之下,以师傅的为人,是绝不可能拿活人做实验的!”
“齐阎是这样说的,不过他也是从李霍那里道听途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唯有等到师傅醒来。”相对于杨红英的惊愕,包馨儿望着窗外黑下来的天空,神情显得淡漠。
“噢……我想到了。”杨红英抬手一拍脑袋,“师傅一定是用山鸢尾花提取的香精。”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包馨儿压根对医学一窍不通。
“馨儿,我跟师傅生活在长白山六年,那里生长着一种山鸢尾花,与其他鸢尾花微毒的特性不同,这种花的根茎有解毒消肿的作用,虽然也是微毒,我好像听师傅说过,人与动物不同,生物体自身会进化,人类由于出生以及后天的环境不同,对药物的反应也是不同的,我想,如果你的母亲真是师傅的实验品,那么他一定是遵循了什么,而这种东西是禁忌。”
“我听不明白,好累。”
见包馨儿转过身要睡,杨红英干脆将她转过来,“馨儿,我相信你是独一无二的,师傅这人看起来和蔼,其实自私的很,能让他豁出命来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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