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徐大哥,我南宫少游是输便是输,从来不抵赖,也不会找理由!”南宫少游大笑道:“上次是我输了,所以今天就回来报仇了!”
徐大海出来看到了南宫少游带了慕容霏霏回来十分高兴,他径直走到慕容霏霏面前,突然扑通的跪下去,吓得慕容霏霏不知所措,南宫少游立刻扶起他笑道:“徐二哥,你这是为何?就算是怕了跟我斗酒,也不会向霏霏求饶啊。”
“哎!我老徐喝酒,在这天下还怕过谁,更不要说你一个手下败将了!”徐大海大声道:“我是在求慕容姑娘,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再离开南宫贤弟了,你知道吗?没有你这十年里,他是活得如何的难过,我作为他的兄弟,除了跟他喝喝酒,故意输给他,哄他开心,就什么都不能做,我这十年十分担心,担心南宫兄弟竟然因为单思病死了,如果你再一次离开他,我可以担保,他一定活不过三年!”
南宫少游听了,心中十分感动,他双手紧紧抓着徐大海的肩膀道:“知我知莫若徐二哥了,如果霏霏再离开我,不要说三年,三月我也活不下去!”
“慕容小丫头!你终于回来了,南宫少游好色之就不会天天在那唉声叹气,老子看着就难受!”一位黑大汉突然从门外大步走进来,他大声嚷道:“南宫兄弟,你还是听我说,赶紧跟那小丫头先洞房了,做了你老婆,她就不会跑了,不然又跑了,你天天哭丧着脸!”
慕容霏霏一看,原来走进来的人竟然是襄阳守将张存,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南宫少游一眼,似乎在说:“原来你那天这么对我是有人教的!”
南宫少游对着她眨眨眼,指指胸口,意思是说:“那都是我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
慕容霏霏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看着张存脸色不是很好,立刻道:“张存,你看到我不高兴吗?怎么一副奔丧的嘴脸!”
谁知道张存真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这次再来临安,真的是来报丧的!”
南宫少有一听,心中惊讶,襄阳守将都跟他关系十分要好,就算谁有不测他都是心中不安,可要张存到襄阳老报丧,那一定是最重要的人物离世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孟珙。
他不敢猜测,连忙问:“张大哥,襄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鞑子来侵犯吗?”
“哎,襄阳城里有孟珙将军和周凉先生,外面有张贵张顺两兄弟照应,蒙古人暂时也是不敢来犯,就是现在孟珙将军离世,就难说了!”
“孟大哥去世了?”南宫少游大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这两三年孟将军都收到寒毒之苦,我跟他说,当年南宫兄弟说他曾经受了伤,十年左右会有寒毒之苦,最好请南宫兄弟来想想办法,他却说受伤是十年前的事情,怎么可能十年后才发作,那是老伤,风湿发作而已,其实我也是偏向于相信他,不相信说随便给人打上一掌,竟然会在十年后才会发作。”张存摇头道:“可是世间的事情也不是我老张能够预料,果然在前段时间,我回到襄阳,孟将军已经卧病不起,说身体冷得要命,点了火炉,盖了几床棉被,仍旧说很冷,请来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就这样,三天不到就去世了,周凉先生立刻令我到临安报丧,顺道请李宗勉大人替边疆将士派发一颗定心丸。”
“生老病死,这也是无法控制,特别是襄阳将士,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游走,也是没什么好说的,希望赵盷那小子可以后代孟将军的子孙便好。”南宫少游叹道:“对了,你说要李宗勉大人派发一颗定心丸到底是什么回事?”
“自从两年前,皇帝派了一个监军过来,叫吕文焕,这人说他没本事也不能这样说,可就比孟将军差一截,说他有本事,可也是心胸狭窄,一直想襄阳那里控制兵权,可大家都是拥护孟将军的,那里轮到他说了算,所以这两年来少不免有碰撞,特别是我哥哥关常,跟他闹得最凶,现在孟将军过世了,大家都担心他会秋后算账,趁机铲除众将士,我哥哥就会首当其冲,老张也难逃厄运!所以周凉先生让我上临安报丧,顺道跟李大人商量一下,让他给大家做主,最好让皇帝给个定心丸,让大家可以安心守卫襄阳。”张存道。
“张存,周凉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襄阳?”慕容霏霏突然道。
“慕容丫头,老张真是佩服你,你不在襄阳怎么知道周先生的事情?”张存惊叹道。
慕容霏霏道:“很简单,你说那吕文焕仅次于孟珙,除去你对他的不满,也就是说这人跟孟珙不相上下,他既然跟孟珙不相上下,却在襄阳几年来都甘于在孟珙之下,而且受尽将士们的白眼,可见这人十分隐忍,看来智谋应当不差,他一直就等孟将军出事,现在给他盼到了,估计他肯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襄阳的军政大权,既然他城府极深,自然是容不下周凉的,周凉早在十年前已经有归隐的意思,只是碍于孟珙的面子才出山,现在也正好是归隐的时候,他也没那么笨留在襄阳,虽然说吕文焕跟关常最不满,不过他要除去的人想来第一个应该是周凉,不过周凉是李宗勉的学生,这对他来说有点顾虑,不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他自当会想办法去把周凉除掉,现在周凉走了,他自然也就放心了,更加不会去追究。现在就看李宗勉有没有本事去保存你们各位武将了。”
张存听了点头道:“你说的十分在理,其实我哥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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