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再见了/它飘向了深山的另一头/沉寂在深深沉睡的湖底/哭喊着说,如果言语只会让人心寒/只会给他人造成伤害/以后我都会藏在心底/所有的言语都已经离我远去。
早上好,你好/今天心情怎么样/从前司空见惯的寒暄/如今却教我如此眷恋/我的声音已经消失了/他们都为此感到开心。
因为他们啊/厌恶我说的每一句话/呜呜地哭喊着/声音渐行渐远/而留在原地的我,已经/失去了言语,无法放声哭泣。”
清雅的男声,在略有些忧伤凄美的缓慢旋律中轻轻吟唱,竟像有一股神秘的魔力,让咖啡店里不多的几个人有种心脏被抓紧的感觉。
这本该是一首由女声更能演绎出来的哀婉歌曲,但沈小霖按感觉尝试着低声漫唱,却也别是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就像是一个童话里,拥有如同王子般魅力的流浪诗人,在神秘的森林里传出的低声诉吟。
听不懂歌词的客人,或许只感觉这首歌优美而让人伤感,但看过歌词的邓丽丽却在沈小霖开口的瞬间,就有一种泪目的感觉。
沈小霖剧本里描述的故事,在少女的脑海里生动地形成了一幕幕影像,让少女那敏感而诗意的心灵随之揪心。
感触更深的,还有另一个人,那便是咖啡店的老板,作为希望周游列国的高级旅途行者,在早年就学过日文、韩文。
沈小霖那撩人心魄的吟唱,本就让咖啡店老板颇感意外,歌词里那意外带感的黑暗向悲伤故事,更是让他有种被心灵击穿的震撼感,脸上带着丝许赞叹,认真地聆听着悠扬的歌声。
当一曲完毕,咖啡店里似乎还残留着些许静默的魔咒,哪怕在静谧中,邓丽丽他们却依然沉浸在那远去的歌声里。
沈小霖同样心情有些恍惚,这首歌他本来只是喜欢那个有些凄美的故事,也对水濑祈的歌声有些钟意而已。
但,现在唱着,沈小霖却有种身同感受的寂寥之意,歌曲里的人被剥夺了声音,他现在又何尝不是呢?
重生、性转,这种种事情,他又能和谁诉说?
如果说曾经的记忆是一种‘拿起’,‘放下’又岂是简单的就能说了就做到?
沈小霖不是小说里的主角,哪怕知道很多事情都无法改变,但他依然无法轻易释怀。
在上一辈子,哪怕随着年岁渐长,但她心里的迷惑并不曾减少,或许这是女性特有的多愁善感。
这并不是‘变成’了一个男生,就能轻易改变的事情。
“嘿,你唱的这首歌真好听!”
一个磁性十足的声音打断了沈小霖的感怀,转头望去,那是一个拥有一张识别度很高的英俊脸庞的青年,虽然脸容还有些青涩,但依然让沈小霖感觉有些面熟。
“谢谢你的夸奖。”
还没缓过神来的沈小霖并没有多想,只是礼貌而含蓄地点头表达了谢意,然后便转头朝着坐在不远处的咖啡店老板望去。
在印象中,老板一直是一个干脆利落的绅士,行事优雅而不拖泥带水,略带赞叹地朝着沈小霖点了点头之后,便开始帮他进行刻录光盘。
被晾在一边的青年有些感到尴尬,却没有放弃继续搭讪,望着沈小霖和他旁边的邓丽丽,双手遮住了大半脸庞有些滑稽地问道:“你真的不记得我啦?我们上个星期还见过面的。”
沈小霖和邓丽丽望着他的动作,心里都感到奇怪不已,对望了一眼之后,同时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印象。”
英俊的青年苦笑了一下,然后又做了一个凶神恶煞地表情,低声喝道:“站住!打劫!”
这家伙突然****惊人之语,把邓丽丽吓得连忙往沈小霖的身后躲了过去,抓着他的衣角正有些懵逼,却见沈小霖笑了起来,恍然说道:“原来是你啊!”
少女惊诧不已,不想沈小霖真的见过这个英俊的家伙,没想到这家伙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竟然是做那种不见得人勾当的败类。
英俊青年还不知道邓丽丽心里已经误会了他,水晶般灵动的眸子这时候滴溜溜地转动了起来,也不知道小脑袋瓜里计算着些什么。
毕竟少女上个星期并没有跟沈小霖一起去潘阳公园,自然也就不认得这个曾扮演‘劫匪’的演员了。
“认识一下,我叫唐信。”
唐信也露出了笑容,体态自然地赞叹道:“你这首歌唱得真不错,是日语歌曲吧,是哪首霓虹民谣吗?”
沈小霖摇了摇头,斟酌了一下才开口说:“我叫沈小霖,这是我之前看过的一个民间故事,随便改编了一下填着词玩的。”
听到沈小霖的话,唐信不禁有些惊诧,望着样貌年轻至极的少年,颇有种惊艳的感觉。
不过,唐信并不是那种喜欢大惊小怪的性格,也不掩饰心里的惊叹,露着欣喜地笑容依然如故地说道:“这首歌真的很棒!虽然不知道歌词是什么意思,但却有种古老而忧伤的感觉,我看你好像在录音,为什么不去录音房呢?”
看着唐信兴趣盎然的跟自己攀谈着,沈小霖却忍不住有些走神,刚才就感觉这家伙有些面善,这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唐信,这家伙,可不就是一零年的时候,突然爆红的那个才子型作家吗!
说唐信突然爆红,其实也并不准确,他从高中开始就有开始写书,还曾获得过国内大奖,早在零六年的时候就被誉为华夏文坛新星。
不过,这家伙性格一点都不安分,凭借着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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