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月雨陈潇两人逃入禁地内部,发现群山环绕之中有一片平地,平地之上怪石嶙峋,或立或卧,似乎组成一幅怪异.info
两人见雨势越来越大,便跑到石阵中一块横生的巨石之下避雨。
刚才只是淋了片刻,衣服便已湿透,陈潇干脆脱下上衣,嘴里嘲笑道:“我就知道那帮猪头不敢跟进来,这禁地里也没什么可怕,不过这天气倒是吓人。”
陈潇话音刚落,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劈在不远处的巨石之上,接着一声巨响在他们容身的巨石上炸开,吓的他一哆嗦。
宮月雨笑道:“瞧你这张嘴,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陈潇颤声道:“禁地里的各路神仙,小的怕了,怕了,不敢在胡说了。”
巫灵山主峰,两个中年人并排而立,望着宫月雨陈潇两人所在的地方,神识一扫,立刻发现了异常,其中一个身着黑衣的人说道:“好像有人闯入禁地了。”
另一个身着红衣的人叹息一声,回道:“每到风雨大作的时候,禁地里的巨石阵不都会有波动吗,你又不是不知。”
黑衣人回道:“可这次的波动比往常大很多呀!”
红衣人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中肆意流窜的闪电,叹道:“这场雨也非比寻常呀,空灵圣域已有几十年没有这么大的雨了吧。”
黑衣人似乎被触动了什么,也跟着长叹一声,说道:“几十年了,我们成为镇山使竟然已经有几十年了,在这巫灵山也待了几十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呀,难道我们五人永生永世都要在此地度过了吗?”
红衣人摇摇头,望向不远处正在饮酒作乐的三个白发老者说道:“或许我们变成他们那样的时候就不会再想这些了。”
黑衣人苦笑一声,说道:“那现在我们就应该和他们一起去喝酒,不是吗?”
红衣人应了一声,两人便向三个白发老者飘然而去了。
忽然,天空之中又有几道闪电交织在一起,瞬间爆裂出一个光球来,那光球竟然浮在空中,没有像其他闪电一般稍纵即逝。
两人躲在巨石下朝天上望去,只见那闪电光球之中渐渐浮现出一幅影象:雷雨交加之中五个身穿怪异铠甲的人正在围攻一个人,那人身上的铠甲和另外五个人十分相似,看样子,双方应该认识才对,只是不知为何起了争执,混战成一团,被围攻那人招法精奇古怪,显然和另外五人不是一个路数,如此说来,双方又不是同一路人,更加让人分不清到底为何大打出手,不过从战局形势来看,虽然被围攻的人一时不落下风,但也逐渐抵不住五人的联手攻击,到最后,那人干脆放弃抵抗,盘坐在地上,另外五人十分谨慎的围观半响,才敢靠近,谁知那人早已气绝身亡,直到被其中一人一掌拍下,才倒在地上。
嗞啦一声,球形闪电忽然消失,那影像也跟着消失,宮月雨和陈潇看的目瞪口呆,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剧烈的响声犹如在巨石阵中炸开,陈潇直接被震晕了过去,宮月雨修为比陈潇稍高,虽然没有晕过去,可脑中也充满了嗡嗡的回响,一时根本动弹不得。
宮月雨闭上眼睛,强提真气,脑海的嗡鸣之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老夫垂死之际受制于人,心有不甘,想留一丝神识传给有缘人,但若留在周围的树木山石之中,必定会被他们尽数毁去,好在今天雷雨大作,老夫将这一丝残存的神识融入雷电之中,待到后世如今日一般惊天泣地之时,有缘人能感受到,可老夫要说的这件事情关乎天下苍生,要是被那些恶徒听了去,老夫在天之灵也难以安息,所以老夫不能直接说出此事的来龙去脉,所有真相都藏在无量湖底,只待有缘人一探究竟,无论是谁能感受到老夫这一丝神识,老夫便传他一点心法,不过这心法只在有缘人修炼到某一时刻才能发挥作用,否则便和无缘人一样,毫无用处。”
宮月雨猛然睁眼,如梦方醒,身侧陈潇也苏醒过来,昏昏沉沉道:“看来禁地里还真是古怪,这种天气他们应该不会守在外边,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宮月雨仿佛没有听到陈潇的话,喃喃道:“无量湖,师傅提起过无量湖……”
陈潇推了宮月雨一把道:“你是不是被震傻了?怎么想起无量湖了?”
宮月雨缓缓道:“你还记得师傅的遗愿吗?”
陈潇摸了摸宮月雨的脑袋,又巴拉一下他的眼睛,叹道:“完了,完了,真的傻了,怎么竟说傻话,师傅的话我怎么会忘记,难道你不记得了?”
宮月雨取出“听松”说道:“师傅的第一个遗愿就是要你我保护好这把听松。”
陈潇接话道:“总算是没傻,师傅的第二个遗愿就是要你我二人无论如何也要进入念灵宗修行,并且无论何时也不能放弃练习他老人家传授的天松心法。”
宮月雨继续道:“师傅的最后一个愿望,便是要你我二人找到无量湖,进入无量湖底。”
陈潇打断道:“可师傅也说了必须要我们达到化神期的修为才可以动身,以我们现在这点本事差的还远呢,你现在何必要想那么远。”
宮月雨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刚才那声天雷之后,刚才我们看到影像里那个被围攻的人神识传音给我,让我去寻找无量湖底的秘密,不知这无量湖是不是和师傅提起的是同一个,看来无量湖里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陈潇惊奇道:“传音给你?难道那人就在这禁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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