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男九色,无关人品,十女九丝,无关年纪。
回程前的下午,没有伤离别,只有修长的腿,只有夺命的腰。
电梯间,面色嫣红的王芳,心情复杂极了。
五分钟前,王芳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明明,发条微博,随便发什么都行。”
“别问。我还是不是你小姑,让你做就做,立刻。”
两分钟前,王明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小姑,我微博被禁言了。特喵的啥原因都没给,联系客服也没回复,简直尼玛的邪门。”
“啥?那小b崽子干的?”
“真的假的,就特喵一条微信,我微博就被禁言了?要不要这么牛?”
“我尼玛,这谁家的崽,这么大能量还这么浪,就不怕坑爹吗?”
“好,知道了,我就在威尼斯人,有事儿打给我。”
进电梯前,林宁是这么说的。
“如果你不想多俩观众,就让保镖滚蛋。”
“如果你不想给家里惹麻烦,就愿赌服输。”
“叮。。”
清脆的电梯声响,打断了王芳的思绪。
回过神的王芳,应该是有了决定,主动搂上了小男人的胳膊。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去房间的路上,王芳轻声道。
“我姓赵,家里排行老四,叫我nicolas就好。”
标准的伦敦上流腔,童嫂无欺的眼神,不假思索的林宁,实话实说道。
“我叫王芳。”
滔天的背景,英俊的容貌,高大健硕的身材。
仰头看着身侧的小帅哥,王芳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仔细想想,即便是发生点什么,自己似乎也不亏。
“芳径春心花半开,碧山波暖销盈握,是这个芳吗,草芳的芳?”
必须承认,汉字果然是世上最美的语言,嘴角带笑的林宁,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是芳草的芳。”
小男人的言外之意,王芳又怎么可能听不出。
一记好看的媚眼后,王芳突然说道:“赵老是你什么人?”
“我最尊敬的人。”
赫赫有名的赵老,林宁自然有所耳闻,想到秦省这些年的高速发展,林宁深吸了口气,“没有他,就没有我的现在。”
“滑头,”小男人还挺谨慎,说了跟没说一样,脑补了不少的王芳,抛了个媚眼,踩着高跟的脚,停在了803的门外,“到了,你确定你要进去?”
“滑不滑试过便知,我确定。”
真男人就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想到那个名声显赫的小侄子,林宁笑着点了点头,顺势噙上了王芳擦着正红色口红的唇。
“唔,听我说完,”身份,年龄所带来的刺激,前所未有,强忍着心中的冲动,一手抵在胸前的王芳,说道:“我39,离过婚。”
“不重要,”随意摆了摆手,林宁用口哨吹了个前奏,音乐走,“偌大的房,寂寞的床,关了灯,全都一个样。。。”
不可否认,小男人的歌,唱的真挺好听。
越听越不对味儿的王芳,本就嫣红的脸,更红了。
“去换身知性的给我,记得穿丝袜,要肉色的。”
进屋后,林宁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拍了把王芳的翘臀。
“你要求还挺多,我后悔了。”
轻咬红唇,心跳飞快的王芳,口是心非道。
“各有各的欢喜,各有各的味道,这世上,可没后悔药给你。”
抬手抽下王芳先前抢走的丝巾,林宁眯了眯眼,记忆里,豪华套房的工具箱,似乎在门边柜来着。
黑色半透衬衫,内衣若隐若现,灰色高定a裙,裙摆恰好及膝。
肉色丝袜,薄如蝉翼,黑色高跟,鞋跟极细,
10分钟后,再次回到客厅的王芳,或许,很知性。
“你这是在干嘛?”
客厅居中的位置,王芳的视线里,刚刚还让自己心跳加快,两腿发软的小男人,此刻正一手针,一手线,全神贯注的做着针线活。
“做个小礼物,诺,还是爱马仕的。”
抬手点了点茶几上被裁剪成细条的爱马仕丝巾,林宁得意的挑了挑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是传统美德来的。
“怎么突然想着做手工了?”
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男人。
早就心猿意马的王芳,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需要我帮忙吗?我年轻那会儿经常做。。。”
“太需要了,来,我教你。”
裁缝这门技术活,真挺废手,不等王芳说完,林宁连忙说道。
“要我怎么做?”
优雅落座,拿过针线,王芳问道。
“这丝巾的规格是1米4乘1米4,我裁了20条,你负责把它们每五根连在一起就好。”
再次看了眼一旁信纸上先前计算过的数据,林宁答道。
“连在一起?你这是要干嘛?”
小男人做事还挺严谨,玩个手工罢了,又是画图,又是方程式。
余光扫过一旁的信纸,王芳皱了皱眉,追问道。
“听话,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林宁说罢,重新拿了张纸,廖廖几笔,就是一朵牡丹花的轮廓。
“你是要捏花吗?”
王芳的裁缝活,很娴熟,还能一心二用聊天。
林宁并没有答,只是笑着回了个赞许的眼神,拿着手机,录起了王芳做活的样子。
“辛苦了。”
15分钟后,看着手边5条长7米的丝带,林宁缓缓站起身,一边说,一边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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