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看到我的书,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第五章:拜入洪门》文段1
上回说到……
洪玄公竟忽然间地俯下了身子,跪在了阁床旁。
“你受苦了,默儿……为师对不起与独孤雉陌吾徒的约定,还让你蒙受了这般苦难,为师替无尘那孩子向你道歉。”
“师父,这不是您的错。您这举作又是为何呢,快快请起啊……”独孤默许震惊之余,当即便侧过身来扶住了玄公的肩膀。他没有想到,为了仅仅如此毫无挂齿、甚至与其半不相干的一事,这位曾经威震武林、浩荡江湖的“天下四杰”之一,竟然会向他跪身谢罪……
他扶起了洪玄公,眼前只是拂过了一丝难言难述的惆怅:
“这些都跟师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想不到,无尘师哥他竟会对我下如此毒手……而我也不过是说了想要学会洪门神功的话而已,可他竟却就如此这般凶狠。我也只是在想,往后的日子,我到底还应不应该苦心修炼而方才有所犹豫罢了……”
“洪门神功?!你说,无尘是为了洪门神功,这才不惜对你下了这般狠手?此话当真?!”然而独孤默许诚惶诚恐所言,却又不由得令他颇感震惊了起来,紧握着那根拐杖的手,不觉间竟也开始颤抖了些许。可看着师父不禁如此恼怒的一面,独孤默许心头一紧:
『师父是因为无尘而向我下跪的,如果将无尘威胁予我的事情告予师父,恐怕师父亦不会再将神功传授予他,那样对他来说就太残忍了……而且从无尘的样子可以看出,他定然是需要神功去做什么事情吧?我何必又要让师父赖罪在他头上呢,他的确是天资聪慧之人。毕竟,如果不是听他的指教和劝诫,这两个月来我也不会进步得如此神速,而以至于向乾霸一雪前耻……但你又可知让师父如此为我下跪,在师门当中乃是大逆不道之事?!你究竟为什么需要神功呢,无尘……』
如此一想,他顿时便就明白了应当如何去做的一道觉悟。而觉之也似乎甚是卑微了许久,抬起头来看着洪玄公,他不禁摇头笑了笑片刻:
“不……或许,师哥他是在与我对决的过程当中身心畅快、神意盎荡,这才于不经意间才对我使出了分筋错骨吧。师父!不瞒您说,无尘师哥他,确实是个很厉害的对手呢……”他故作心悦诚服地一番坚持着态度说道。可洪玄公却摇了摇手中的拐杖:
“为师早就说过……练武行功之时,最忌意得于满。否则集役攻心……那与步入走火入魔之境,可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唉~这帮弟子,怎就没有一个愿意认真听从为师的劝诫呢……”他不禁叹然失落。
哪知……
“还请师父莫将这些怪罪于师哥师姐的身上……这绝不是他们的错。”面对洪玄公的这番训诫,独孤默许却畅然着别样一番激动的心绪道:“我深知习武之人,在练功之时所感同身受的那份意求于满,每当在与对手较量的同时,总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拳风、力道、身法与闪避之势的变化,同时也应对着对手的一招一式。那种畅快、令人舒心的感觉,绝对不是随口一说的事情……”
“嗯?!绝非随口一说……默儿,你这又是何意?”然却不太明白独孤默许的意思,洪玄公反问道。
“无尘师哥所使出的每一招、每一式,似乎都是在应接着我的步法和韵律感,每当与他挥拳相对,挥洒着不同的汗水、不同的决心,不一样的应战招式,却同样紧凑、实接的节奏,我实在是难以置信,仅因为那种激动的感觉,无法用语言表达!如果真的要想确切地去说的话,那便就是与一个如此强盛的对手,相互之间竭尽全力地去挥发出自己所有的实力,感受着对方的节奏而做到惺惺相惜的地步了吧。能够与他酣战到那最后一刻……我着实,输得心服口服。”
“说得倒是一脸兴致高敛、荣光满载,你可知你差点就快要被他给弄成一个废人?!你这傻徒唷……咳咳。”听着他的这番解释,洪玄公叹去却也不觉替他惭愧了许多。可他却并非如此认为,只是惊诧住了那道难堪的神情:
“即便如此,那又岂能够让师父来为徒儿下跪……徒儿只是觉得,师父为了这种事情便就如此屈膝躬腰,徒儿实在是担当不起……您本可没有必要为了徒儿这样做的!”
看着他这番受之而惭愧的意愿思绪,洪玄公不觉间思虑一二:『洪门乃是重情重义之帮,想不到当日拜入师门之际,特让其立下仁情义表之誓,如今却也仍旧能够坚贞不渝地谨守师誓、听遵于心……独孤雉陌吾徒,你托付给为师这位弟子,还真是为师的好徒儿哪!』
然细细想去,不觉间却又看了看手中紧握着的那道拐杖……
『只是想不到无尘那孩子,对默儿下手居然如此狠毒。要不是这三天里,为师一直在为默儿衔接断却的‘挈颖’脉道,恐怕默儿他今生今世,都得在阁床上度过了……说来,为师还真是惭愧,为了这种事情来将罪责定在无尘那孩子的身上,默儿却处处都想着在为师这里为他辩护,为师又怎能不为他而下跪求得你的原谅呢?!』
而感受着屋外照耀而入,那仍旧如同往日一般明媚如许、令人心生愉悦的温暖阳光,他亦是不由得感慨万千。可要知道,自己迷离恍惚之间不见天日,竟便就已有三天的时光这样悄然离逝而去。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如此这般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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