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月愤怒地瞪了一眼李松云,努力地想抱起萧逸,但瘦小的她无论是拖是拽都无法挪动萧逸。无助的喧月不停地流泪,但她还是倔强的连推带拽的一点一点将萧逸挪向元妙观,在道观外边她无论如何都是守不住萧逸的,别说鬼族了,就是野猫野狗她也不一定能对付。
元妙观内的百姓们还是还胆战心惊的不敢出阵法,十分惧怕鬼族再折返回来,但看见战场之上只有瘦小的喧月在拖着刚刚那个英勇的少年,他们竟都冲了出来帮喧月将萧逸抬回了元妙观安顿好。他们无法面对恐怖的鬼族,但他们有能力支持和照顾好他们的英雄。
李松云医治完王若钦和马伯雄,便来给昏迷的萧逸医治,喧月虽说一百个不愿意李松云碰萧逸,但自己确实没办法保住萧逸的命,只得在一旁十分警惕的看着。
只见李松云拿出创伤药一股脑的倒在萧逸的身上,胡乱揉了两下就算了事。喧月气不过,开口讥讽道:“牛鼻子道士牛什么牛,这么撒药连那和泥的三岁小孩子都会,还劳您大驾干什么。”
李松云不愿搭理喧月这黄毛丫头,扔下一句:“这小子跟臭虫一样,招人厌恶还不容易死,看着点他,血不流干净他就死不了。”便离开了。
喧月俯身仔细查看了萧逸的气息,又瞧了半天伤口,没见什么变化气息也很均匀,总算宽心了些。喧月虽刁蛮任性,但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无法帮萧逸擦洗伤口,把夔牛鼓和护身金铃放在了萧逸身边,然后就趴在床边静静的守着他。
有了鼓和铃这两件神器,萧逸体内浑厚的天地精气被调动了起来,不断地吞噬驱赶刚刚占据了全身的阴气,伤口飞速的愈合着,仅仅一夜的功夫,身体就好了大半,苏醒了过来。
看见喧月伏在床边睡的正香,好一阵感动和心疼,这丫头两天内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她已经很坚强了。缓缓起身怕惊醒了她,护身金铃从身上滚了下去,声响惊醒了喧月,睡眼朦胧的她见萧逸已经苏醒,满心欢喜的上去就要搂萧逸倾诉委屈。
萧逸手一档笑道:“小丫头,我这伤口经得起你抱吗?”喧月赶紧收手,吐了吐舌头。
“八两金呢?”萧逸当时失去心智,后来发生的事记得迷迷糊糊。
“被画皮抓去了”喧月有些伤感地说道,她也很为八两金担心。
萧逸不顾疼痛一下从床上坐起,脸上没有了笑容,眉头紧皱说道:“我要去找李松云”。
翻身下床,快步走出房间,一出门便看见马家三兄妹跪在另外一间房门外,萧逸问到:“你们怎么跪在这?”
马玉龙无奈地说:“还不是因为我们没用你那宝贝换他性命,老爹找后账呢。”
“马道长不是一直教你们为善,明大义,怎么事情到自己头上时却这样小气了!”萧逸打趣道。
“父亲倒是夸我们做得很对,但他说作为父亲,看见自己的孩子缺心眼一样的固执不救他,还是异常气愤的,所以罚我们跪着出出气。”
“马道长是又当神仙又做人呀!”萧逸心想这马伯雄倒是切换的自如。
一进房间,萧逸就看见李松云在那悠哉的品着茶,马伯雄半躺在床上。见萧逸进来二人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萧逸居然这么快就能动了。
“萧居士天赋异禀啊,受如此重的伤又吸纳了那么多的不洁之气,非但没成魔,还能恢复得如此之好,真乃旷世奇才啊!”马伯雄十分欣喜。而李松云在萧逸进来后则一直黑着脸,不愿搭理萧逸。
萧逸对马伯雄印象不错,说道:“晚辈只是灵气充沛占了些便宜罢了,马道长伤势如何?”
“我并无大碍,但这幅老身子骨得养上一段时间了。萧居士此次助我元妙观挫了鬼族锐气,在这寿州它们一时半会是抬不起头了。”马伯雄哈哈大笑。
“另外,血气、阴气这些不洁之气萧居士最好不要再沾上,寻常人轻则耗尽灵气重则丧命,对身体伤害极大。”马伯雄叮嘱道。
“那血气同阴气如此霸道,难道没有人为了私利而想尽办法利用吗?”萧逸知道这个世界上亡命之徒到处都是。
“除非掌握了魔族的炼化之法,但即使那样,一旦运用,人便成魔,嗜血嗜杀,再无退路。”马伯雄正色道。
萧逸明白马伯雄说这些是不想自己因追求力量而误入歧途,感动之余满口答应。
“马道长,不知那骨王画皮什么来历?”萧逸要先打探清楚情况再想办法去救八两金,既然马伯雄已醒就免得和那李松云打交道。
“这要感谢曾经的秦国战神‘白起’,他坑杀了那数十万赵军。那画皮本为一奇女子的骨骸经千年灵气滋养修炼成精,后在鬼王于吉的帮助下将白起坑杀的赵军遗骨炼化成骷髅军团,而那骨帅便是被坑杀的赵军统帅之一,画皮也就成了骨王,为鬼族七侯之一。骷髅军团保持了生前的编制和战斗素养,是鬼族最为强大的正规作战部队。”马伯雄将他所知的全都讲了出来。
听马伯雄一说,萧逸心一沉,八两金被这样的对手抓走,要救他比登天还难。但八两金是为了自己可以豁出命来,自己就必须要救他,他绝不能抛弃为自己舍命的朋友。
萧逸沉思了一会,心想画皮一定是将八两金抓去他的老巢了,开口问道:“那骨王画皮的老巢在哪儿?”
一直自顾自的喝茶的李松云还是板着脸,缓缓说道:“愚钝,当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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