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谓的“华夏五铢钱”,对于这个时代缺少硬质金属的国家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无数魏国人都在讨论着那“华夏五铢钱”的事情。
“我觉得,那‘华夏五铢钱’的真实价值绝对在普通五铢钱之上,一枚至少可以顶三枚以上。”
“才值三枚?你真是有点不识货啊。
一把百炼钢刀一般来说重两斤左右,如果这种钱中间真的是由精钢所铸的话,那么,其材料的价值至少应该与百炼钢刀相当。
也就是说,两吊华夏五铢钱所用的材料价值,应该就与一把百炼钢刀相差无几。
而一把百炼钢刀在市场上的价格就在一万五千钱以上,也就意味着,这两吊华夏五铢钱就相当于一万五千钱。
折算过来,这一枚华夏钱的真实价值相当于普通五铢钱的四十多倍。
就算去掉打造钢刀需要的费用,这一枚华夏五铢钱抵三十枚普通五铢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啥?一枚可以抵三十枚,可他们卖盐的地方,是按照同等重量的钱币来兑换的。
我也让人去兑换了一些,从兑换的情况来看,一枚华夏钱可以抵得上三至五枚普通钱的重量。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中间有很大的利差存在?”
“应该不会错,就是不知道这华夏国究竟想干什么?”
“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钱币真实的价值?”
“用精钢铸钱,可能也只有那财大气粗的华夏国干得出来了。
你看他们先前买盐的那种疯狂劲,就好像那些钱像粪土一样,一天时间之内,至少挥霍了十万贯以上的钱财。”
“那我们可不可以多兑换点,然后到其他地方去牟利?”
“问题是其他地方的人会认可这种钱吗?”
“你傻啊,就算他们不认这种钱,但我们把它当成精钢来卖,总不会错的吧。”
“一斤精钢的价格至少就在一万钱以上,而我们用普通铜钱去兑换的话,只需要最多五贯就可以换得一斤的精钢。
只要能够顺利脱手,这可就是近万钱的收入啊。”
“不错,哪怕找不到合适的门路,至少这华夏五铢钱在保值方面比其它那些钱要好得多,因为任何打磨都会在上面留下痕迹。”
“不光是钱本身的价值,就是那顶级的雪盐,卖到其它任何一个城市,都不会是这个价格,至少能够翻上几番。”
“照你们这样说的话,我们应该把家里的那些铜钱全部兑换成华夏五铢钱,这样更保值一些对吧?”
“可他们兑换钱币也有一个规矩,每个人每天最多只能兑换一贯。”
“这又是为何?”
“估计是他们所铸的华夏钱数量也不是很多,只能用控制兑换数量的方式,来确保每天都有钱可用吧?”
“可他们的店铺有好几处,我在每个店铺里都去兑换一次,他总不可能发现吧?”
“唉,你这主意早有人去干了,但奇怪的是,不管他在哪一个店铺兑换了钱币,到第二家店铺都会被认出来,真不知道这些华夏国人是怎样做到的。”
李严本来是准备来者不拒的,但魏民生觉得,要想扩大华夏五铢钱的影响力,在华夏国之外的任何社会,只要没有畅通的信息共享机制,就必须要进行炒作。
而限购就是一种很好的炒作方式,人为制造供不应求的“假象”,持续把华夏五铢钱的热度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
限购在现实世界是一种很泛滥的干扰市场正常机制的手法,尤其是那些经历过物资紧缺年代的中老年人,那种危机感和未雨绸缪的做法,早已经深入了他们的骨髓。
他们以自己无数次的亲身经历为鉴,总结出了一个屡试不爽的经验,凡是政府限制的,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去突破这个限制。
比如车牌,比如房产,比如户口……
由于一项基本国策的影响,庞大的中老年人阶层,几乎占据了整个社会人口绝大部分的比例。
在一些地方,中老年人口竟占到了当地总人口比例的五分之三。
任何一样限购政策,只要有了这些人群的加入,就可以把本来不高的需求提高数倍,从而严重的影响供需关系,最终影响到正常的需求,提高了资产的价格。
正因为如此,他们每每都可以在限购过程中受益,即使有少数放手不及时导致亏损的,那也只能归咎为贪婪,而不是反思限购政策是否正确。
这种畸形的牟利方式,前提是供需双方信息的不对称,甚至连管理者都不清楚某一种需求的缺口有多大。
而在华夏国和现实世界的图瓦卢特区,管理者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任何一种需求的数量,并进行科学的预测,所以它不可能在这种以充分的信息共享为管理基础的社会中出现。
李严他们是清楚知道这些钱币的投放数量的,而且他也知道这些华夏五铢钱的真实价值。
但这些魏国人,祖祖辈辈一直生活在这种物资紧缺的时代,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也根本就不敢想,某一天会出现物资极度丰富的情况。
李严和魏国人信息完全的不对称,导致了华夏五铢钱被挤兑的情况。
你要限制每人每天只能兑换一贯,好,我就全家上下一起出动,天天来排队,这样你就无话可说了吧。
于是,在每个华夏国人销售雪盐的店铺外面,每天都排起了几十米的长队。
在那些魏国士兵的干预下,任何人都不敢在这些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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