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惜却是听不懂他这番莫名其妙的话,四处找寻也不见自己兄长的身影。此时见这中年男子居然又将这两个救过自己兄妹二人的两个男子救好,立马跪下来哭着乞求他:“求求无涯上祖救救我的大哥,他此时想必还没有走远,求求无涯上祖救救他,惜儿求求您老人家救救他吧,不然晚了就迟了,只要救救大哥,惜儿愿意给无涯上祖为奴为婢,求求您老人家救救他吧。”
那药无涯赶紧扶起她,然后充满疼惜和抱歉地看着花怜惜的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颊,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诶,傻孩子,实在对不起,老朽来晚了,你哥哥变成那怨魔已经不可能变回来了,这两个少年被伤成这样大概也是他弄的吧。但是这两个少年不知为什么活了下来,而你哥哥却化为了这地血水。或许是他最后还残存一丝自我的意识,不想继续为恶而自尽了吧。如此心性,却也难得,哎,可惜了,可惜了。”
原来这药无涯来的时候只瞧见玉笙在为洛叶疗伤,却并没有看到之前的情形,而他又能从这满地残留的血水之中感受到花家的血脉和那股对一般人来说庞大的怨能。于是就认为那花怜落化为的怨魔最后是因为良知未泯自爆而亡,并非是这两个躺着的未入修途的少年消灭的。
但是想到这两个少年竟然以一介凡人的身份能存活至今,眼中的火热与赞赏却是更加明显。
花怜惜听他这么说完,直接崩溃地扑到那血水中大哭起来,而躺着的玉笙和洛叶二人也被她这哭声给弄醒了。
看着眼前一张陌生的面孔充满欣喜地盯着自己二人,洛叶也是知道自己和玉笙是被人救了,赶忙起身拜谢:“多谢这位前辈救命之恩,在下二人在此多谢,前辈大恩我二人没齿难忘。”
玉笙醒来听见洛叶的声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然后直接起来仔细地看了看洛叶,发现他没死直接欣喜若狂地大叫起来:“洛叶,你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洛叶你真的没有死,我真的没有做梦,你真没死,太好了。”
然后玉笙也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的那中年男人,瞬间明白了所有。赶紧起身,用十分感激的音调拜谢到:“多谢这位前辈救命之恩,若非前辈相救,只怕洛叶是真的没命了,玉笙在此谢过,前辈日后若是有任何要求,但凭吩咐便是,小子必定努力做到。”
听到他二人这番感激的话语,那药无涯也知道自己确实没有救错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将两人扶起,向他们解释道:“两位公子莫要多礼,老夫也没出多大力气,只是喂二位服了一些花药而已。只是调理了下二位身体内的伤势,这救命之恩却是不敢当。这位洛叶公子身上那致命的伤势也并非我所救,若要多谢的话,就感谢这位玉笙公子吧,方才若不是他耗费体内的木灵之气,想必洛叶公子就算连我也无力回天了。而玉笙公子方才本来就没有什么重伤,所以也不必如此大礼。”
那洛叶听闻此言,就转头看向玉笙好几眼,然后终于想起他那碧发碧眼所蕴含的意义,立马向玉笙谢过:“看来这位前辈所言非虚,本想救玉兄一命,没想到却是又劳烦玉兄相救了。多谢,多谢,此番恩情,洛叶却是终身难以为报。”
玉笙听到他二人都这样说来,脑中却是没有任何印象,但是却知道自己的体质确实有些非凡,所以猜测是方才自己晕过去以后,这竹灵之气可能被自己的身体调动,将那洛叶的伤势完全治好。连忙立刻回了一礼:“洛叶你不要这样说,若不是你为我挡住那些屠刀,此刻我就真的命丧九泉了,所以你我之间倒是不需要这样客气。我们二人体内的伤势还是全靠前辈相助才能这样迅速的恢复,所以我们二人在此还是要多谢前辈相助之恩。”
药无涯见他二人还是如此多礼,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又想到这二人体质都非常特殊,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口中平静的说道:“老朽却不知二位公子为何会赶来这里,莫非也是要去那前方五百里太和山处去参加那招募大会么。”
那玉笙和洛叶听他说前方五百里处竟然有什么收徒大会,心中也是一喜,没想到自己二人寻那百忧派没寻到,倒是碰上了一个什么招募大会。连忙一起向那药无涯问道:“说了这么久还未请教前辈高姓大名,还有那太和山的招募大会又是什么,莫非是什么修神宗派招收弟子么?”
听到二人言语之中的那丝欣喜与渴望,那药无涯知道自己所猜没错,嘴角忽然浮现一丝笑意:“那收徒大会确实是修神宗派招收弟子,两位若是专程前去的话,那也倒是真巧了。”说着他就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递到了玉笙手中:“老朽看二位资质甚佳,欲将二位收为巫蛮宗的弟子。这枚玉牌交与二位,两位到那之后也不用去参加什么大会了,直接寻那巫蛮宗的管事,将此物交与他,那管事自然会带二位回我巫蛮。那时候,老朽再为二位觅得最好的师傅,必定教二位成就非凡。但是老朽还有要事在身,需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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