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战战兢兢的右大臣扶起,白祈仿佛不解一样,歪歪头问道:“右大臣怎么了?莫不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让您受到惊吓了?这左大臣也真是该死,行刺孤不说,还打扰了右大臣喝酒的心情,死的应该,死的应该啊!”
“对,对,对,左大臣意图谋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右大臣哆嗦着说道,越是身处高位,享受过奢侈生活的人,往往就越是怕死,这个右大臣显然就是一个典例。
“左大臣意图谋反,所以该死,右大臣既然忠心耿耿,那怕什么呢?难道说,你在骗孤?”
白祈脸一沉,然后在右大臣的颤抖中又恢复笑脸。
“开玩笑的,孤怎么会怀疑忠心耿耿的右大臣呢,来来来,喝了这杯酒,然后回去帮孤把最近两年国库收支的情况统计一下,过两天给孤送过来,好吗?”
“是是是,能为大名效劳,是臣下的荣幸,荣幸。”
右大臣心惊胆战地喝完酒,软着腿走出了大名府。
白祈坐在原地,低着头思考了片刻,一招手。
“猿飞阿斯玛。”
“是!”
白祈一声叫唤,猿飞阿斯玛的身影顿时跪立在他身前。
“你,去监视右大臣,如果他今夜出逃,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杀了他。”
“这…”
“把你的问题吞回肚子里,你只需要完成任务,不需要提问!”
“可守护忍十二士是为保护大名存在的,怎么能离开大名府呢?”猿飞阿斯玛反驳道。
白祈眯了眯眼,冰凉如水的眸子,让猿飞阿斯玛低下了头。
“你当另外十个守护忍是吃干饭的,没有你不行吗?更何况和马出去为我办事你都没有说话,你是觉得和马在不在没关系,而你必须在,你看不上和马的能力?
又或者,因为我不是火影,所以我的话,你可以不听……大名在你眼里,还没有火影来得有份量是吗??”
话已经说到诛心的地步,猿飞阿斯玛额间冒出冷汗,在白祈愈渐冰冷的目光下,涩声道:
“在下,不敢!”
猿飞阿斯玛低头,然后消失在房间里。
“哼,果然不是不想,只是不敢吗?”
守护忍里分为两大阵营,一方是亲近木叶,认为火影才是忍者头头的亲火影派;另一方是认为大名才是一国之主,应当总揽大权的亲大名派。
前者以猿飞阿斯玛为首,因为他老爸就是现在的火影,后者以守护忍和马为首。
事实上,现在整个火之国的势力基本都可以划分为这两个阵营,要么偏向一点火影,要么偏向大名。
和马的理念是符合白祈现在的利益的,所以,白祈乐意提拔他。
至于猿飞阿斯玛之流,如果敲打有用,那还可以留一留,否则,就看白祈心情咯!
“啊~~~”
白祈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躺倒在地上,全无原先的威严。
做惯了说一不二,果然很难接受受到钳制的局面,拔掉两个最大刺头,应该足以让那群贵族识趣一点吧?
因为有忍村的存在,所以大型的军事冲突基本都是由忍者进行的,只要忍村无恙,就没有被外敌大肆入侵的危险,换句话说,外忧几无。
内患的话,除了木叶这个特殊的强力军事组织外,国内还是大名说了算,享有无上的权威,即便是木叶,实际上也很大程度受大名影响,所以,局面还算不错。
至少,眼下的局面,可比当初刚到翡翠圣国那会儿强太多了。
说到这,就不得不感谢一下上一代大名了,虽然人很禽.兽,但在大局上还是有远见的,该赈灾时赈灾,对木叶也在交好和钳制上把握了良好的尺度,至少大方向基本是正确的。
否则,就凭他骄奢淫逸的性格,火之国早被他败光了。
是夜,猿飞阿斯玛果然提着右大臣的人头回来了。
白祈觉得,如果他也有个系统之类的东西的话,现在应该会听到“恭喜宿主获得‘头颅狩猎者’称号……”之类的提示音了吧?
“和马,再走一趟,把右大臣的家也抄了,按老规矩办!”
“是!”
和马身影出现在眼前,然后提着人头,又一度消失在庭院里。
右大臣算是个聪明人,知道白祈已经对他动了杀心,所以连夜出逃,可惜他没有白祈聪明,所以,他最终还是死了。
“猿飞,今夜的月色真美,不是吗?”
“是!”
猿飞阿斯玛低头,对于这个新上任的大名,他算是有了初步的认识,总的来说,不是什么善茬。
‘也不知道对木叶来说是好是坏,唉!’
猿飞阿斯玛心里感叹着,面上,姿态却更加恭谨了三分。
左右大臣一死,权力是一下子集中到了白祈身上,各种各样的政务也随之而来。
幸好,这个世界已经形成了虽不算高明,但也相对成熟的政治体系,随手提拔两个比较顺眼的官员后,各种事务就又能顺利地进行下去了。
改革什么的不急,局面很好,这种时候,小鸡炖蘑菇慢慢熬才是王道。
不算忙碌也不算悠闲的一个月过去了,体内的圣光还是只能像丝丝气流一样在体内流动,强化身体的进度相当缓慢,这样下去,要让身体达到足以承受全部力量的程度,至少要一年,不过一年就一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曾经习以为常的强大力量不在了,总归是有点无聊。
所以,白祈现在躺在走道
喜欢论魔王的成长史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