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将卢秋送到鲁春花所住小区,目送带着口罩帽子的卢秋上了楼才离开。
人红的代价就是自己和家人的**受到极大影响。如今卢秋外出, 为避免狗仔记者跟踪,都得乔装打扮一番。
卢秋进门, 鲁春花和丁小强正在客厅整理他从中东带回的礼物。这些礼物是卢秋早晨上班带到公司,让小张送过来的。礼物整整两大箱子,吃的有芝麻酱配鹰嘴豆、油橄榄、腌橄榄、奶酪、无花果、椰枣。用的有橄榄油香皂,玫瑰精油。另外就是古董织毯,这条织毯就塞了一个行李箱。
其中橄榄香皂和玫瑰精油孕妇不能使用,卢秋只买了少量,给鲁春花做人情当礼物用。
鲁春花看到卢秋时,手上拎着羊毛毯查看:“秋生,这织毯怎么有点旧?”
“姐, 这毛毯本来就不是新的,是五十年前波斯妇女手工纺织, 很有收藏价值。”
卢秋一共买了三条品相不错的古董毛毯,一条留着自己用,另两条分送给鲁春花和吴海萍。
随着社会进入工业化,从事收工编织的妇女人数大减, 相应的, 精品也大减。卢秋所购的三条古董毛毯,托了熟识的中间商花了大力气大价钱才买到。
“那旧毛毯不就跟古董一样了?秋生,你买这毛毯花了多少钱?”在鲁春花的意识里,古董物品都是昂贵的。
“两万美元。”
鲁春花手猛地一抖:“秋生,你当冤大头了吧!”
丁小强见闻比鲁春花广,听说过中东古董织毯的价值很高。“春花你别大惊小怪的,秋生买东西还能看走眼。”
鲁春花其实挺喜欢这条毛毯,手不停抚摸。“真软,这花纹图案也精美细致,是好东西。”
卢秋笑了笑:“姐,以后铺在房间给宝宝打滚。”
鲁春花一听,眼睛立刻横向弟弟。“两万美元的东东让小孩撒尿,我可败不起?”
卢秋还是笑。“宝宝舅舅败得起。”
鲁春花哼哼:“你还是自己生儿子去败家吧。”
卢秋摸了摸鼻子,跟周鸿询在一起能生屁的儿子,以后,姐姐的女儿就是他的孩子了。
鲁春花将古董毛毯小心放进大衣柜,两万美金的毛毯她可不敢用。
放好古董毛厅分东西。
“芝麻酱配鹰嘴豆,奶酪多放点,明天给大爷爷送去。小强,这些送给姜老板。橄榄油香皂和玫瑰精油分两份,一份给小薇,一份给你姑送去。”
丁小强跟离异的父母没感情,只跟姑姑亲近。
“好。”丁小强点头,用袋子将要送的东西分装好。“魏薇的你拿店里去吧,明天打电话让她过来拿。”
“行。”鲁春花点头。“椰枣、无花果给魏律师送点,魏律师最近挺倒霉的。”
卢秋问:“魏律师怎么?”
“魏律师原先接的大业务出问题了,不仅面临失掉业务,还要赔付违约什么的,最近挺焦头烂额。”鲁春花为魏律师担心。“秋生,你抽空去问问,看能不能帮上忙,当初亏得魏律师帮我们打赢了官司。”
鲁春花一直当魏律师是弟弟的救命恩人。”
卢秋点了点头:“嗯,我明天跟他联系。”
收拾完卢秋带回的特产,鲁春花有点腰酸背痛,先回房休息。丁小强与卢秋喝了两杯茶,唠叨了四五十分钟,也各自回了房。
回到房间,卢秋就给周鸿询打电话,打过去三秒,便接通了。
“鸿询,吃晚饭没有?”
南非比尚海晚六个小时。
“还没,我还在外面考察,等等回酒店用便餐。”
“你声音怎么比昨天还哑?”
“没事,我带着感冒药呢。”周鸿询有点心虚。
他原本没感冒,只是喝酒喝多导致喉咙沙哑让卢秋误会为感冒。
两段磁带预示的内容,让周鸿询羞怒交加。钱国俊走后,周鸿询一遍遍回放着录音,越听心越灰,越听怒火越不可抑制,恨不能立即将卢秋抓来对质,你既然喜欢女人,所谓的爱慕只为脱身,为什么不向自己明说?
明说了,便不会一无反顾地投进所有情爱。
如今所有感情都倾注出去了,却来告诉他一切是虚伪,是虚假,是一场欺骗,周鸿询心中的羞愤像压力过大的锅炉,稍微触碰便会炸得人粉身碎骨。
周鸿询觉得自己已经粉身碎骨了,从来没有的怨恨情感,让他想毁天灭地。
这种状况下,揭露真相的录音机首先遭到毁灭,然后是台灯,手机,随手可以砸碎得物品。
等到周鸿询砸得虚脱无力坐倒在地板,书房一片狼藉,无法直视。
发泄过后,周鸿询开始冷静,事已至此,接下来改怎么办。
回想以往的甜蜜,周鸿询恨不得没有两段录音。到这时,周鸿询悲哀地发现,即便到这地步,他还不希望跟卢秋闹翻分手,爱卢秋,已经深入骨髓。
拔清这份爱,必得剔骨还肉般痛苦。如果不去对质,是不是生活就照旧?
如果生活一直如此,周鸿询情愿不与卢秋截破。
情感让周鸿询软弱,但自尊不允许。周鸿询的心被分成两半,一半坚持保持原状,甜蜜继续。一半叫嚣问个清清楚楚,感情不容玷污。一旦欺骗属实,绝对要严惩不贷。
周鸿询有能力毁掉卢秋为自己出气,可毁掉之后呢?永远要失去卢秋,失去上天为自己量身打造的伴侣。
思想斗争了一晚,周鸿询没能做出决定。
天亮后,周鸿询索性去了公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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