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爆了出一阵女人的尖叫声,除了乔洛儿安坐于沙发上脸色微变之外,其他女人都花容失色,六神无主。端菜的佣人更是吓得抖如筛糖,裤子都尿湿了,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锦五一步窜到乔洛儿前面将她挡在自己身后,目光锐利地盯着单手持着冲锋枪的颇托布,此时他已经明白之前一直感到不安的原因。
“混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布帕塔又惊又怒地瞪着颇托布咆哮着。
颇托布一只血手冲室内一比划,冷酷地笑道:“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想要这里的一切,首先是这些女人的身体以及这个小混蛋的性命!”
“颇托布,你特么敢造反?”布帕塔不由暴跳如雷。
“既然你明白这一点,我亲爱的老板,那么你就立刻向我移交石鼓城的指挥权力吧,你只要乖乖配合,我绝对会保全你的性命,让你回到嘉旺城去颐养天年,否则我一定会像你对待反叛者那样,把你推进鳄鱼塘,让那些丑陋的乖乖把你撕成碎片。”
说到这里,颇托布一挥手,从他身后又窜出两个手持冲锋枪的家伙来,两人一把扯下上身的迷彩衣,露出了密密麻麻的缠满身体的手雷。
“不要试图寻求反抗,也不要妄想求援,痛快地接受我的条件,除非你想与我们同归于尽。”颇托布满脸狰狞地叫嚣道:“布帕塔,面对现实吧,这是你的宿命!”
一阵无力感忽然传遍布帕塔全身,他很清楚这些手雷都是触发引信式的,只要一枚手雷被引爆,其余的手雷会一同爆炸,在场众人都将粉身碎骨、灰飞烟灭。他自认为并不怕死,只是这样死实在是不甘心,他多年来纵横战场,鲜有对手,堪称一方枭雄,博得各方势力的尊崇,今日却被几个宵小之辈威胁、挟制,实在是有些猛虎抓老鼠,有劲使不上的感觉。
可是面对颇托布输红眼的赌徒般孤注一掷的气势,布帕塔除了气得手指直抖似乎也做不了更多,他忽然意识到这些年不知从何时起思维变得迟钝了,身边卧着这样一条恶狼,竟然没能引起足够的注意,尽管他对颇托布已有诸多不满,却没想到去削夺他的权力或是性命,如今被他暗算真是追悔莫及。
旋即布帕塔又想到石鼓城数年的安宁多半要行将结束,可是这种结束不是发生在与对头们浴血厮杀的枪炮声中,而是发生在自己阵营内部的叛乱,祸起萧墙,且全无防备,真特么的窝囊!
可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叛乱,面对这三个丧心病狂不惜粉身碎骨以命相搏的三个恶棍,能有什么办法呢?向他们屈服吗?选择有尊严的死,还是耻辱的活?布帕塔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面对这个问题了。
本来布帕塔已有了人生的进一步规划,而且已经有所行动,他计划在进一步增强军队的实力后,培养若干得力的接班人,然后他隐于幕后给人一种淡出军界的印象,从而进入政界发展,登上另一个纵横捭阖的舞台。当然这一切都需要商界的大力支持,因此他加强了与洛园等经济实体的联系,以期筹集更多的经费,并积累广泛的人脉关系,奠定未来发展的坚实基础。
可是这绚丽舞台的大幕刚刚拉开,却有人告诉他剧场马上要坍塌了。此时的布帕塔没有恐惧,只有愤怒、沮丧和茫然。
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个人肉炸弹,美缇和黎黎从刚才的震惊中省悟过来,她们几乎同时护住乔洛儿,想把她挡在身后,红蕉更是舍命,一下压在乔洛儿身上,将她的上身挡了个严严实实。
乔洛儿不满地推开了三人,依然不动声色地坐在沙发上,危局中的冷静让他俏丽绝伦的容颜更显动人,她怒视着门口这三个疯狂的兵痞,冷若冰霜的脸上散放出高贵圣洁的光辉。
颇托布甚为惊讶地看着乔洛儿,眼中露出兴奋的精芒,他连声自语道:“今天真是值了,豁出命也值了!”
“听明白我的话没有?”颇托布的目光从乔洛儿身上一下移到布帕塔身上,手中的冲锋枪一个点射打在布帕塔的肩上,布帕塔痛叫一声,身体受到子弹的冲击跌坐在地上。
“当家的!”明丽彩惊叫一声,又惊又怕地跪坐在布帕塔身边,一时六神无主。
“快点下令移交指挥权!”颇托布哇哇叫嚣着在布帕塔身边打了一个连发,地板上立时被洞穿一片弹孔。
“你真以为你可以替代我吗?”布帕塔鄙夷地看着颇托布,其实内心还在挣扎。
“好吧,我有耐心等你做最后的决定。”颇托布将枪对准了锦五说道:“为了帮助你下决心,我先送这小子见阎王。”
布帕塔吼叫着将枪口对准了锦五,可是他扣动扳机的结果却是一声空响。颇托布连勾几下都没有听到枪响,便愤怒地拨下弹匣,他身后的两个家伙也十分纳闷,好好的枪怎么会突然卡壳了呢?
就在三个人尤其是颇托布身后的两个亡命徒注意力分散这极为短暂的功夫,枪声响了。布帕塔和惊恐的女人们惊异地发现倒下的竟是那两个身缠手雷的亡命徒,布帕塔眼力精明,他看到各有一颗弹头洞穿了这两个倒霉蛋的脑门。
接着又是一声枪响,是射向颇托布的,见势不妙正向门外逃跑的颇托布虽然挨了锦五一枪,可惜子弹擦着他的后背飞过只犁出了一道血沟,颇托布嚎叫了一声,身影瞬间消失在门口。
之前一直默不作声的锦五此时手中持枪,赫然挺立屋中,此时他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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