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五劝阻布帕塔说:“现在外面很乱,你一个人出去很危险,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躲一下吧。”
“我已经不能再躲了,现在连老鼠都敢来挑战我的尊严,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布帕塔满脸的苦笑,他不顾伤痛,从倒地的尸体上取下几枚手雷,又拾起门口地上的一只冲锋枪,然后对明丽彩说:“你带大家到下面的密室躲一阵。”
说完,布帕塔就要往外走,锦五喊住他,不由分说一手抓住布帕塔的胳膊,一手按在伤处,众人眼中蓝色的氤氲腾起,啪的一声,一粒弹头掉落在地上。
以意念之力取出弹头后,锦五两眼微闭,继续释放伏波之氲为布帕塔治疗伤口。由于时间紧迫锦五仅仅只能为布帕塔治疗到伤口止血的程度,尽管如此,布帕塔仍然觉得伤处又热又痒,疼痛大为减轻。
锦五想起自己的氲织渊薮的能力,便催动玄灵元力先将伏波之氲注入布帕塔的胸腹之内,接着又将渊薮之力注入他的体内,这才收了功法。
前后不到三分钟的功夫,布帕塔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他重重地拍了下锦五的肩膀表示感谢之意,然后提枪冲出了房间。
布帕塔很快就驾车离开了,明丽彩也渐渐冷静下来,她对乔洛儿说:“我们进到密室里躲一躲吧,现在不知道外边会乱成什么样子呢。”
乔洛儿点点头,同时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望有所期待地向锦五。锦五心说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跟一帮女人躲进密室避难,怎么说自已也是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混在女人堆中避难还不被人嘲笑死。再者说,一旦来敌冲进毫不设防的旅部院落进入布帕塔的私邸,肯定会掘地三尺,所有人都进入密室必然困在里面被来敌瓮中捉鳖,因此在外边防守是十分必要的。想到这些锦五对乔洛儿说:“大小姐,你们快进去吧,我在门口守着。”
乔洛儿对锦五织了一串手语,黎黎语带忧切地翻译道:“大小姐告诉你不要逞强,要保护好自己,因为我们前面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锦五点点说:“大小姐,你们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待众女通过墙角的入口进入密室,锦五重新来到门口,当他再次看到地上的死尸才惊觉自己竟然杀人了,而且一次杀了两个,看来杀人竟然是瞬息之间就能决定的一件事情,而且攫取人的性命竟然是如此的容易。他感到一阵罪恶感,可是他想起李纯一的话,觉得自己杀了这两个暴徒并无不妥,只是他忽然感到一阵阵心慌,额头和后背冷汗直流。
锦五一眼瞥见餐桌上的菜肴,众多菜品摆放在一起,色泽鲜丽,荤素兼具,极度丰饶。一阵饥饿感如排山倒海而来,他快步奔过去伸手抓起一只清蒸鸡大快朵颐起来。风卷残云般地吃下整只鸡,他又端起一盘甜点又是一顿狼吞虎咽。
外面的枪声越来越密集,而且枪声离房屋越来越近,锦五这才放下盘子跑到门口。他小心地取下两具死尸上的手雷收入空间当中,然后拾起了地上的冲锋枪。
锦五躲在院内的掩体后取出一颗炸弹仔细端详着,思索着。多年来胭河谷地南边战患频频,交火不断,手雷、地雷这些东西不时被谷地里的人拣到。锦五从小就经常观看人们引爆这些东西,有人是为取乐,有人是为发泄愤懑,见得多了,锦五逐渐知晓了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此时他努力地回忆着谷地里那些在战场上搏杀过的人们的一些讲述,那些人关于投掷手雷方面的长篇大论或只言片语在他脑海中留存的点点滴滴记忆,此时都汇聚到一处如山洪暴发般冲泄下来。
“赶快冲进去,打死谷地里来的那小子,抓住布帕塔和那些女人!”颇托布再次带着二十多人冲进旅部院子,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再抢头功当排头,而是站在冲锋队伍最后边。
锦五听到远处颇托布的叫喊,原来他带了二十多人冲进了旅部的院子,旅部院子里横七竖八倒着卫兵的尸体,刚才颇托布三人进来时杀害不下于十人。
一片枪声从颇托布身后响起,那绵密的枪声仿佛是伴舞的鼓点一样,令颇托布等人一阵手舞足蹈,就在这群魔乱舞之中,锦五看到颇托布一伙人在震惊而不甘之中倒在了血泊之中。
指挥开枪的是刺猬旅的奸细阮力笋,他成功地煽动起颇托布反叛之心,令石鼓城陷入混乱。来时,达素福给阮力笋的任务是尽最大力量瘫痪泰格旅的指挥系统,既然布帕塔已经负伤且不知去向,他的目的已基本达成,那么他绝不会留下颇托布,他不希望有人与他争功,他太了解这个童年伙伴,贪婪、暴戾、心胸狭隘,非常不好相与,还是极早除掉为妙。
阮力笋有自己的算盘,只要生擒洛园大小姐,届时达素福就可以向洛园狮子大开口,勒索巨额的钱财,这是首功一件,他自然不会与他人分享;布帕塔的新夫人明丽彩艳名远播,绝对称得上人间极品尤物,老板达素福不喜女色,今日若捕获她,这份艳福定然非他阮力笋莫属。
可笑颇托布机关算尽,到头来却要为他人做嫁衣裳,他将手下得力亲信的士兵交给了阮力笋指挥,而他则带着两个尖兵一道潜入了旅部来擒拿布帕塔。阮力笋带队袭击了城中多处重要据点,基本摧毁了泰格旅的通信指挥系统,然后向潜伏在城外的刺猬旅精锐发出了进攻信号。颇托布恐怕连做梦也没想到会落得如此悲摧的下场,稀里糊涂地死于合作伙伴从身后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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