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挟裹着落叶,天气沉闷得喘不过气,滚滚乌云从远方移动过来,眼看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山路上有一男一女还带着一个孩子,三个人正在快步行走着。
只听男人对小孩说:“小华,累不累,舅舅背你一段吧”。
“舅舅,我不累,我跑的可快了,是不是妈妈?”
“小华最棒了,不过山路不好走,注意脚下的路”女人笑着鼓励起孩子。
雨马上就来了,三人争取在下雨前到小华的姥姥家。可惜最终山间的狂风还是夹带雨滴从后面追赶上来,并且快速越过他们继续向前挺进。在狂风暴雨的夹攻下,虽然几人打开雨伞,但斜风乱雨还是从四面吹来,小华的衣衫还是很快就湿透了。“妈妈,还有多远啊”。虽然小华已经五岁了,可由于姥姥家住在山里,路途艰险且需步行遥远,小华仅在很小的时候来过一次,而且住的时间也很短,时光如梭,如今也已谈忘,对姥姥家没有什么深刻印象。“快了,前面就是了”舅舅说道。果然又走了十几分钟,拐过一个山腰,在前面的山坡上隐隐约约的有山寨的一角显现出来。
姥姥家位于川西省重重大山中的一个小山沟里。虽然近几年各地都通了车,但要到姥姥家,依旧要走不少山路,川道难难于上青天,也是一种真实的体现。这次妈妈带着小华先转了飞机,下机后又倒了两次趟汽车,还在县城里住了一晚才在清晨搭上汽车,路上七转八拐后停下,小华终于看到在山口拉着马已久侯多时的舅舅,前面的山路已经不再适合汽车通行了。
舅舅陪着小华娘俩走着山路,虽然下了雨,可山中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没有持续半个小时就已经过去了,幸好山道多山石植被,并不感到泥泞,但在山道中缓行不知不觉中天也快黑下来了,真是望山跑死马,明明能看到山寨,但却山路漫漫。看着两旁越来越黑的山脉和森林,山道旁被风吹动的树影。小华似乎感觉到冥冥中有人在呼喊着什么。
“妈妈,有人在叫我吗?”
“傻孩子,那是山风在吹”。真的么?可是小华总感觉到有人在山林的深处不断的呼喊,时远时近,隐约中听到但仔细寻找时却又找不出声音来自何方。
终于,依稀看到前方的山路尽头现出点点灯光,一个小山寨的轮廓显现出来。“小华,姥姥家就在前面,马上就要到了”,舅舅高兴的对小华说,虽然小华和舅舅接触时间很短,但小华的礼貌和一路的坚强还是赢得舅舅的好感。这小子虽然是独生子,但自立能力还是很强,没有一点骄气,舅舅在心里想到。
到了姥姥家,换上一身干衣裳,小华终于可以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了。窗外风声雨声渐渐淡去。一天的奔波让小华精疲力尽,很快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
在睡梦中小华再次梦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和一群穿着古代衣裳的人在一起生活。这几天他天天晚上都做梦,梦见自己从哇哇哭闹的儿童,跟着师父身边慢慢长大,从小学会一身武艺,后来离开师父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经历一次次生与死的考验,最终攀登上武学的巅峰,一幕幕一历历,就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钻入自己的脑袋里,似乎要融进头脑里,钻进骨头中,一阵阵头裂欲炸的痛苦折磨着小华,小华痛苦的呻吟着。
“小华,小华,你怎么啦?”睡在一旁的妈妈发现小华一头的汗水,紧咬的双唇,狰狞的面孔,暴起的青筋,连忙急切的呼喊。可是千呼万唤终不见小华醒转。
“这到底是怎么了?”妈妈急的都要哭出来了,这几天小华的头痛病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姥姥闻声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也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安慰小华的妈妈道:“没事的,估计是做恶梦了,吓着了,过会就好了”。
正说着,突然听到小华在梦中声嘶力竭人喝道:“我要杀了你”,虽还是没有睁开双眼,但总算让妈妈松了一口气,看来真的是在做梦了,可做的是什么梦,让小华这个平日里非常懂事乖巧的孩子说出这么吓人的话来。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山到道长那里还愿呢”。小华姥姥对他妈妈说,小华妈妈轻声应了一下又再次躺下,一边看着小华睡梦中的模样,一边又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些事来。
当年小华父母在上大学时相识相知,在毕业后俩人成为了少数几对能走进婚姻殿堂的人,结婚后小华妈妈随着小华爸爸回到其故乡,中原省的一个小县城,并被分到当地的一所小学教学,而小华爸爸则以优秀的成绩招入县政府中工作,只是刚开始被分配到山区的乡镇基层,虽然两人县乡两地相隔,但也难以阻断浓浓的爱意,小华妈妈辛勤教书育人,小华爸爸为当地的乡镇发展辛苦的劳碌着,两人幸福而美满的生活着,可惜几年过去了,两人却一直未生育一儿半女,这才感觉到不对,到了医院一检查,才发现两人同时在生育方面存在问题,这才造成两人长期无子女,虽然后来两人也去了许多医院,即有当地的重点医院也有省里的和京城的大医院,但一直未见有什么效果,数次求医未果后,两人也心灰意冷,从那以后小华爸爸更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后因工作突出以及机缘巧合得到一位老领导的欣赏,在官场上倒也一路顺畅的当上县里的副县长。
原计划生活安稳些后再领养一个孩子。只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小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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