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的真相听起来永远都是出乎意料,那么的匪夷所思。
看来逮捕刘勋这件事是做的真对,面对他一连串的招供,那只隐藏在幕后的黑手竟然是往日里不理政事的魏国公徐邦瑞。
这徐邦瑞当初被皇上任命为南京守备,镇守龙脉之地,就是因为他以往都是游手好闲,没事爱逛那花街柳巷,酒肆赌坊,不仅皇上觉得,就连在外界看来,都认为他岂会是那种手握重权,就利欲熏心的人。
说白了,就是觉得即使给他这么一个重责,他也成不了大气候,而这个理由往往也是皇上最为放心的借口。
“李二保,你拿着这块令牌,去找方敬方总兵,请求他再次协助缉拿徐邦瑞来苏州问案!”
“不用去了,本公已不请自来!”没等二保接令,只见魏国公徐邦瑞已然进入大堂,而理刑馆的门外已经被他带领的兵士围的水泄不通。
只见他手提着一把利剑。众人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便一剑刺穿了刘勋的胸膛,随后仰天长笑了几声,随后说道:“大胆刘勋,居然敢诬陷堂堂皇亲,罪该万死。”
袁可立见状,对众衙役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徐邦瑞擅闯公堂,私杀犯人以灭口,还不赶紧给我抓起来!”
徐邦瑞听罢,狠狠地挥动着手中的剑,厉声呵斥道:“你们谁敢上前,别怪本公剑下无情。”
随后剑指袁可立,说道:“袁可立,本公该当何罪,皇上自会评判,你一小小的推官有何资格审问?莫说杀了一个罪犯,就算取你人头又当如何!”
一旁的刑部尚书张国彦按耐不住了,起身说道:“魏国公,你休要猖狂,袁可立查血衣锦卫案乃皇命,本官作为督办钦差,怎能容你在此放肆!”
“哈哈,张国彦你真是越老越天真,本公这几年的南京守备大臣可不是白当的,你也不想想本公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带着官兵通过苏州城门,告诉你,南直隶众州府尽在我手,就连浙江都指挥使司也是听从本公的调遣,不是本公授意,你能这么轻易的调动方总兵的那一千精兵来抓捕刘勋?”
“那你为何要做这些?”
“为何?倘若本公不让方总兵听从调遣,你势必会向皇上求援,到那时必定会惊动朝廷,这...这岂不坏了我的大事?”
袁可立听罢,从堂上走了下来,来到徐邦瑞跟前,问道:“那下官想知道,魏国公您是想造反不成?”
徐邦瑞听罢又是一阵大笑,回道:“造反?这大明朝的天下本就属于我们徐家,他朱元璋一个出家的和尚有什么资格做这天下之主,大败陈友谅、消灭张士诚、推翻暴元的统治,哪一个不是我徐家先祖徐达的功劳,凭什么打下江山之后,他朱家子孙个个为君为王,我们就只能做这偷闲的国公?”
这时张国彦应声回道:“魏国公,你可别忘了,当年成祖皇帝若不是念及徐达功勋卓著,又岂会饶了其子****祖的性命,若不是念及徐达功勋卓著,又岂会以‘中山王不可无后’为理由,由****祖长子徐钦继承了魏国公的爵位,你权欲熏心,完全不顾百姓的死活,为了一己之私欲,私自勾结日本海寇,残害大明百姓,若让你坐了这天下,那岂不是我大明百姓的不幸。”
徐邦瑞听罢顿时急了眼,朝着张国彦、袁可立一干人等,怒言:“你们若从了我,还是我大明的好臣民,今日之事本公可以勒令全城封锁,倘若不从,本公定让你们死无全尸!”
徐邦瑞刚说完,本想让门外的士兵们冲进来,突然一人从后堂走出来,说道:“徐邦瑞,你是不是也想让朕死无全尸啊?”
众人一看,立马跪拜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接着对陈矩说道,“读旨吧!”
陈矩听罢躬了躬腰,然后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南京镇守太监高宗、兵部尚书领参赞机务蒋征、南直隶总兵方敬不思皇恩,和魏国公徐邦瑞相互勾结,私自调动军队,企图颠覆大明江山,现已被当场诛灭,另查浙江都指挥使刘举为当年刘河镇渔民被劫杀一案的直接凶犯,现已交由都察院彻查。钦此!”
本来徐邦瑞想通过方总兵和刘举的兵力相互策应,一举拿下江南诸府,成为实际上的“王”,然后和大明朝廷分庭抗礼,最后通过西南边疆政权的响应,彻底消灭朱家王朝,让这天下改姓“徐”,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皇上居然早有安排,直接将他的左膀右臂给剪除了,失望透顶的徐邦瑞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一下子瘫软在地,而后跪地求饶道:“皇上饶命啊!臣一时被权力蒙蔽了双眼,还望皇上念在我徐家功劳的份上能饶臣一命!”
皇上听罢没有回话,只是摆了摆手,令人将徐邦瑞带了下去;
“袁爱卿真乃我大明功臣,不仅智破血衣锦卫案,还挖出了一批乱臣贼子,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赏赐,朕定当满足你!”
皇上刚说完,袁可立连忙下跪,“承蒙皇上厚爱,身为大明臣子,理应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微臣不图赏赐,只希望能继续当个推官,为民请命!”
皇上听罢连连拍手称赞,“好,好,免礼平身吧!你真不愧是我大明第一推官,为臣如此,理应是满朝文武百官的楷模!”
众人听罢纷纷点头称是!
突然袁可立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祈求道:“微臣求皇上饶了两个人的性命!”
“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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