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怎么回事。”薛万彻有些反应不过来。
“薛大哥莫急,咱稍后详谈便是。”说完指了指薛明,“这是薛飞的弟弟,过来看我为他哥哥报仇的,薛大哥,我的那些兵回来了没有。”
“哈哈,好孩子。”薛万彻听到薛明是来给他哥哥报仇的,也不知怎么那么开心,伸手想拍拍薛明的头,被薛明躲过去,索性一把将薛明揽过来,不顾薛明的挣扎,继续说道:“这孩子好啊,知道给家人报仇,有血性,你的那些兵已经回来了,老夫很好奇你是怎样练兵的,军官不在的时候知道自发训练,训练强度上已经超过了我太子右率,我看过他们的训练章程了,体弱者不乏坚韧,不自甘堕落,始终在坚持,条件好的不自傲,主动帮助别人,堪称一个整体,都是好兵啊。”
无论是谁,当自己的成果被别人肯定之后都会很开心,张可听到薛万彻夸奖自己的兵,就像是夸奖自己一般,今晚加餐,好好奖励一下。
心情好了,活动的积极性就会很高,尽管已经奔波了一整天,身体已经是疲惫不堪,可是张可仍然是很有精神,将罗云、薛万彻还有当地的县令叫到一个屋子里,打算说说自己的推测,薛明因为薛万彻的一句小崽子已经对薛大将军的印象降到了冰点,本来不想和薛万彻一起进去,被薛万彻强行拖了进来。
张可看到人到齐了,便清清嗓子开口了:“今日小可为了法,特地前往薛家庄对两个书生进行调查,于是便有了重大收获,您几位帮我分析一下,看看我说的对也不对。”
“今日我到何卓的家查看,谁知房间里已经被盗了,根据我的搜索和薛明的诉说,我确定何卓的屋子里只丢了任职文书,现在我就想知道,这任职文书上有什么能够证明持有文书者是你本人呢。”
“废话,不是自己的文书,我干嘛要带着,文书上有我的名字呢,怎么就不是我本人呢。”薛万彻不乐意了,感觉张可问的有些弱智。
县令在一个大将军面前显得极为彬彬有礼,笑呵呵的对张可说到:“张公子有所不知,这任职文书上有姓名,所任官职,受文官府名称,行文年月,还有书文者的签押,对于你说的证明,倒是真的没有。”
“怎么会没有证明?上面有我的名字呢。”薛万彻说道。
张可无奈的翻个白眼,想了想还是决定不与薛万彻争辩这件事,继续说道:“现在我就怀疑这薛阔就是拿着何卓的文书准备去冒充何卓做一做这淮安县令。”
“根据我的调查,何卓已经准备去淮安做县令的,之前的手续已经做好了,只差上任了,所以薛阔就是趁着现在杀害何卓,窃取文书,准备冒名顶替何卓。要不薛阔没有必要专门再去何卓家一次,专门丢了的时候就觉得在哪见过类似的事,知道孙三说那两个人跟猴子似得这才想起来,这不是西游记中唐僧的父亲的遭遇吗?自己被杀,然后凶手拿着文书上任。
薛万彻还要说什么,被罗云一把揪住耳朵,疼的咧咧嘴,转身跟他表妹说起好话来,也好少让耳朵受些罪。薛明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对了,前几天我还看见薛阔跟我哥套近乎,就是问何卓去哪上任来着,我哥不屑于和这种小混混说话,没有理他,还被他骂了两句。”
“那就好说了,我们即刻启程,提前到达淮安埋伏下来,等着这两个混蛋上钩就好了。”张可觉得事不宜迟,应该早做准备。
“为什么晚点去,等那两个人当了县令,到时候也更好找他们。”薛万彻好不容易摆脱了揪耳朵的酷刑,马上就忘记了疼,接着唱反调。
张可翻翻白眼:“你很想让谁都知道现在的文书没有什么保密措施,只要杀人就可以做县令的事吗?”其实张可早就对这时候的文书感觉到不靠谱,自己的任职文书上只写着张可、男、任职陪戎校尉,整张纸上除了大印正规一点,其他的还不如盗版的好看一些,似乎只要是男的自称是张可就可以拿着这张纸去做官了。、
“对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谁都可以拿着文书去做县令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县令是冒充的。”薛万彻终于严肃了起来,不过眼神瞟了瞟在座的县令大人是怎么回事。
县令的脸抽了抽,很想把手中的茶杯摔向薛万彻,好心好意的来帮你们办案,连觉都没睡好,到现在到怀疑自己是冒充的,无论多好的涵养都会生气的。
“薛大哥放心,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且不说他们会不会这个法子,就算是知道了,你以为想做县令就能做的吗?别看县令只是七品官员,对于整个国家来说却是不可或缺的一员,一个地方的民生、治安、经济这些方面哪方面都要有县令的指点才能畅通运行,所以我朝的县令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人才,没有那种能力的人,即使暂时冒充混过去了,早晚会露出马脚。”
听到张可夸自己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人才,县令的脸色才缓了缓,朝张可拱拱手说道:“张公子言重了,在下并非才华横溢之辈,也没有定国安邦之能,家室也不过勉强能温饱而已,所幸家母严厉,这才熬过十年苦读,被陛下看中任命为着里的的知县,勉强算得上是学有所成,现在虽然是七品小官,但也是战战兢兢,唯恐做的不好,让陛下蒙羞。”
张可含着笑点点头继续说道:“如果几位都没有异议的话,那么我莱说一下具体事宜吧,毕竟这歹徒连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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