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雪地里,一身褐色兽皮衣的少女倒在地上,显得分外显眼。脸颊红润,手中还握着一只小木铲,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烟雾稀薄些的时候,不远处的两人走近,高大的兽人点了点头,便半蹲下来,一把将少女扛上肩头,和身侧微微驼背的矮个青年向远处走去。只留下雪地里一串连绵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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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是被冻醒的,刚刚醒来,还有些恍惚,只觉得自己像是睡了很久的样子,一股久睡过后疲累感。
坐起身缓了缓之后才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很黑,应该是夜晚了吧,屋子里并没有点火,也没有火堆,是以一股清冷的气息流转。
冬季还未完全过去,更何况夜晚本就比白天温度要低,林静抱紧了自己的身子,拉了拉身上有些破旧的兽皮被子,希望能暖和点。
自己静静坐了会儿,整理好了思绪,才起身走到门边,向外推了推,果然,不出意外,已经被锁了。
接着走到窗户旁,发现窗户也被封死了,只有几道木板间的缝隙。依稀能看到漆黑的夜空和几颗星子闪烁。还有几道说话声,听起来离自己很近。
“萨斯,你说里面那个小雌性还没醒?都睡了一天多了!”
“那是,医师的药拿出去,睡上一天多都算是好的了,没看上次狐族的那几个,仗着自己是中央部落的就鼻孔朝天,没走两步就死了,这算什么!”
“也是。哎,肉干分我点。天一冷就容易饿。”
“给。”
“我说,大晚上的没事我们也就只能在这说说闲话了。”
“不然,你还想干嘛?你又没又雌性!”
“说得好像你有一样,切~”
“不过屋子里那个首领倒是看上了,和族长吵了一架呢。”
“真的假的,首领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这句话,另一个兽人像是有些兴奋,语气也激动起来。而林静则是因为话题里出现了自己,耳朵凑得更近了。毕竟现在自己连这儿是哪儿都不知道,也太被动了。总该了解自己到底所处的是什么境况。
“还有谁,听凯尔叫唤的,奥利弗族长那样的人都被首领的意思气到了,大概是觉得这样对部落全无好处。”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啊!”
“你不会忘了吧,秋猎以前,这小雌性还在咱们豹族待着呢,那时候首领的意思就是想着她做自己的配偶,没想到居然跑了。现在找回来了,首领还是这个意思,族长能不气吗?毕竟那个小雌性看起来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怎么可能,一个什么乱七八糟来路不明的雌性,能当上首领的配偶,将来还能为咱们首领生下崽子。有什么不情愿的,装的吧。”
“这就不知道了,外来的雌性,谁知道呢,长得瘦瘦小小的,看起来以后剩下的小崽子也不太强壮。”
“所以啊,我也想不明白,难怪族长都生气了。”
“要是我啊,嘿嘿,以后就找一个屁股大,一看就能给我生崽子的!”
“啧啧啧,守你的夜吧,竟喜欢做梦。”
“哎!哎!你装什么,你敢说你不想!真是的。”
窗户后的林静开始还面露沉思,到后面就是一脸忍不住的厌恶了,生生生,生你个毛线!
还有,他们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这儿居然是豹族,还有那两个兽人口中的医师,显然不是自己,貌似还弄死了商队的狐族人,胆子还挺大的。奥斯还是那副德行,想让自己做他的配偶,而奥利弗族长这次站了反对的那一方,所以吵起来。
这样。。。大概是因为豹族已经有了一个十分有手段的医师,自己以前的那点本事在他们眼中自然也就不值钱了。
所以,让自己想不明白的是:他们绑自己来干嘛?豹族明明都有医师了,他们听起来似乎还挺满意的。
反正天气太冷,又睡了那么久,林静也睡不着,便开始抱着有点味道的被子窝在床上想事情。试想了无数种可能。是活着,或者想坏点,会死亡,但每一个假设里都有一个人。怎么办?林静想,自己大概是有点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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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里亚森林北面的狼族,气氛却很是紧张,许多族人在周围的地界来来回回的寻找,原因是他们部落的医师不见了。
在第二天还未见林静踪影,所有外出寻找的族人都说没有发现一时的踪迹时,亚尔维斯甚至想过,阿静是不是自己走了,就算她没说过,自己也知道,总有一天,阿静会去中央部落的。
但理智拉回了思绪,屋子里的一切都充满了人气,床上还未折叠好的兽皮,地上的藤篮里是处理了一半的药材,甚至桌上还有未喝完的半杯水,种种一切都表明了它的主人只是想短暂的外出,而不是悄无声息的离开。
亚尔维斯坐在屋内的椅子上,目光沉沉,脑海中思量着。
“吱吱吱,吱吱吱。”
红毛的小家伙从床上的兽皮堆里爬了出来,冲亚尔维斯吱吱的叫唤着,全然没有平时害怕的炸毛的样子。
“你是在问我你的主人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
“吱吱吱~”毛团子的叫声一下子萎靡起来,渐渐的小耳朵都耷拉了,抱住自己大大的尾巴团在床上不动了。
在看到自己眼前的果干时,瞪大了两只黑豆眼,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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