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以桐回到办公室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的在那里工作。有谁经过座位都会主动的微笑一下示意。
其实欧阳以桐并非腹黑,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他不想失去工作也不想让自己的父亲背负风险,所以只能出此下策,既暂时保全了工作又不至于连累父亲。
一直静坐着的邱音光,思绪万千不知道该怎么办,被架到了如此尴尬的境地。进退两难,坐在椅子上来来回回的,烟也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自己的把柄,竟然被一个来公司没有几个月的小屁孩儿给抓住了,看来公司内部不止他一个人有这些把柄,他必须找出发现这些把柄的人,否则这东西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可能爆发,对自己迟早是一个隐患。但是,眼前先要过董事长这一关。
那么董事长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想降低滨城项目的成本和造价。这可以叫设计院想想办法,只有成本降低了,效果达到了,董事长又少欠欧阳勇一个人情,自己的事情也可以保得住。
想了想拿起电话:“喂,陈院长。”
“邱经理您有何指教啊?是要给我们结算设计费吗?”这位陈院长正是滨城市建筑设计院的院长,陈佳蒙的爸爸。
“这个设计费你不要着急,我正在和董事长申请,应该马上就下来了,少则一周多则十天的事情。”邱音光如此说也是为了以下的谈话。
“那就感谢邱经理了。你也知道现在形式不好,要个设计费不容易,像您这样的还真是让我们感谢,放心,我们肯定积极配合。”
这句话正中了邱音光的下怀,哈哈的笑了几声说:“既然陈院长这样说了,我还真有件事情想和您探讨一下。”
“您说!”陈院长陪着小心说。
“你也知道现在经济形势恶劣,我们公司虽然大,但是也多多少少的受到了影响,现在建一个小区弄不好都赔钱,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通过设计把工程造价降低下来。”
“邱总,不是我们不想降啊,实在是现在的设计都在设计标准线上,再降低标准,就不符合规范要求了,你去审图中心也通过不了啊,监理那边也通过不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陈院长,你是全国结构方面的教授级人物,降低点标准有这么难吗?你就私下出个变更联系单给钢筋降低一个标号吧!”
“不好意思,邱总这个我爱莫能助啊!”陈院长也是一脸的为难。心里想现在这开发商怎么都想把不可能的事情改变,觉得设计院一改就可以了一样。难道设计院不需要负责任吗?
“好吧,这样吧陈院长!”邱音光挂断了电话,很是苦恼。
陈院长心想,这回完了,得罪了这个最不能得罪的小人,设计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要回来了。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给张所长打了一个电话,“张所,你到我这来一下。”
这位终于拍马屁的张所,像多借了两条腿一样,三步并做两步急急忙忙的往楼上院长办公室去,路过陈佳蒙的位置还特意停顿了一下,给佳蒙一个标准版的微笑,把佳蒙弄得一身鸡皮疙瘩。
噔噔噔,张所长扣了几下门,“进来!”
“嘿嘿……领导您叫我?”这位这个笑容都够了,不用过多的描述了。
陈院长看着站在对面的张所,指了指座位说:“坐下,我和你说点事情。”
张所长赶紧坐下,“您说,您说!”
“刚刚京城总公司的邱总来电话,问问他们滨城的项目可不可以在钢筋上降低一个编号,他们想节省点造价。”
张所长虽然想巴结陈院长,我想在职位上有所提升,但是这是原则问题,一旦出事情了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便说:“陈院长,您是全国的结构专家,您怎么还问我啊?我这技术和您差的太多了。您定就行了!”
张所长一句话把问题又推给了陈院长,“噢,张所是这样,你们出的图纸我也没有看过,你们现在设计值都是最低了吗?还是还有点保守的量?”
“现在甲方个个精明的很,咱们的设计都是按规范卡的下限设计的。这还觉得有点风险那。”张所长看着陈院长的脸上表情的变化一字一字的小心着说。
“那好,你去忙吧!情况我基本清楚了。”
“陈院长,最近佳蒙的表现特别好,进步也是很快的。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图纸真是又快又好,同事们都很佩服那。”这马屁还是要拍上才能算完。
陈院长虽知道他是再拍马屁,但是天下的父母都觉得自己的孩子好,夸到了陈院长心坎上了:“张所长你多费心了,佳蒙成长的这么快,你的功劳最大。我改天请你吃饭,以表感谢怎么样?”
“院长,吃饭这个随时都行,可是怎么能让你请客那。”
“行,快去忙吧!”陈院长听了女儿的进步也很高兴。
“好,您有事儿叫我!”
陈院长见现在的形式确实是修改不了了,就给邱音光发了一个短信说:“邱总,我已经再次与设计师确认过,修改不了图纸。”
邱音光收到短信看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个老陈真是有病,你不能降低你发短信干什么,妈的,这一个一个的没一个好东西。”这件事情还必须得从设计院出才行,还得再想想办法。他依稀记得这个项目是那个张所长在负责,听说他家里孩子生病,虽然赚钱不少,但是妻子在家照顾孩子,一家人的开销都要靠他,听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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