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四下的浓雾大声的喊道:“行痴,老三,是不是你们干的?赶快出来!”
结果这一喊我就立刻呆住了,因为我发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不知道什么原因,是沙哑不堪的,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把嗓子给束缚住了似的,根本就传不了多远,除非人就在我身旁。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我的嗓子会变成这样了!是不是有鬼呀!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哥们儿现在是身无长物,啊不,根本就是身无寸缕呐!说得直白一点儿就是,哥们儿现在是光着身子呢还!
因为只是出来洗个澡而已,所以我那些家伙是一件都没有带出来,这要是突然之间跳个鬼出来,我可怎么办才好呀?
都怪自己,你说放着好好的觉不睡,非得三更半夜的脑袋抽风出来洗什么澡,现在不嘚瑟了吧,高兴了吧!
这时候我突然又发现了一件反常的事情,那就是,我发现周围原来声声入耳的虫鸣声已经消失不见了,此时还能够听得到的,也就是我脚下的流水之声了。
事有反常必有妖啊,现在这情况太tmd不正常了!我的身上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脏扑通扑通的一阵乱跳,汗毛根都发胀了。
去tmd!现在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这种看不见的危险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我一咬牙,当机立断决定,裸奔!
说干就干!还好,虽然声音是发不出来,但是腿脚还没有丧失能力,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踉踉跄跄的向着记忆中的河岸上全力跑去。
幸好我的记忆力还算不错,因此我很快便踏上了河岸。我稍微停步,想要辨别一下方向,可是不管往哪里看去,眼前都是雾茫茫的一片,根本就无从分辨,因此我只能是依然靠着脑海之中的记忆,选择了一个方向继续狂奔。
因为光着脚,这附近又有许多的碎石块儿,再加上我此时是全力以赴的在狂奔,所以脚底板是胳得生疼啊,根据感觉来判断,极有可能脚丫子已经被石块儿给划破了。
不过这时候逃命保安全要紧,我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呀,因此是咬紧了牙关,不管不顾的依然一路狂奔。
可是不管我怎么使劲儿的奔跑,都依然跑不出这浓雾的范围。也不知道到底是已经跑出来有多远了,我实在是累得坚持不住了,终于是不得不暂停下来休息休息。
我手扶着双膝大口的猛烈喘着粗气,趁此机会抬起头扫视了一下四周,想看看自己是已经跑到了哪里了。
结果这一看我就傻了,因为我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这里到底是哪里!只见眼前仍然到处是浓雾,而且似乎比先前还要浓重了一些,因为这时候的可见度十分的低,我只能看到身周边三、四米的范围,此时在我的周围完全看不到一棵树。
这不对呀!按照我的记忆,我已经跑了这么久了,应该能够看到树木才对呀?难道是我记错了?
就在我疑惑不解、用力的仔细回想着的时候,突然从四周传来了一阵笑声。这阵笑声听着十分的渗人,充满了诡异,让人听到就不由自主的打寒颤。
我忍不住喊道:“是谁!不要装神弄鬼的,有本事你就出来!”因为害怕,我这时的声音是沙哑低沉之中透着一丝丝的尖利,并且还带着颤音
四外无人回答,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声音太过于沙哑低沉而没有听到,还是对方根本就不准备回应,只是继续不停的在发笑。
说句心里话,哥们儿现在心里面是真的在害怕,此时的这种情况要说不害怕那肯定就是假话。不过咱毕竟也算是经过了多少的大风大浪了,因此哥们儿是倒驴不倒架,表面上在强自硬撑着。
“呸,你算什么玩意儿,就会这些上不了台面儿的东西!你要是真有种,你就大大方方的出来,咱俩一对一单挑!”我继续说道,想用激将法把对方给逼出来。
这种见不到敌人却又摆脱不了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如果对方敢于露面出来,那样我还能够踏实一些,起码那样我能够知道对方具体有多少人,是不是真的鬼,而且也便于我临机应变的好逃跑。
不过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咱想得再怎么好也没有用,奈何对方那个挨千刀的它就是不出来呀!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从浓雾之中传来了说话声,不过不是对我而说的。
我集中了精神,向着声音的来处尽量的凑过去,用足了耳力,这才听到说的是:“天马上就要亮了,不要再拖延时间了,否则一会儿他们的人过来了就前功尽弃了。赶紧动手把他拿下!”
哎呦!我勒个去的!这个“他”估计应该是在说我呢,感情他们不止是一个人呐,他们这是打算要对哥们儿下手了!
我顾不上再听了,赶快后撤想要摆出姿势防备,可惜已经晚了,我就觉得后脑处挨了重重的一下子,哥们儿立马就感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随后便浑身发软的躺倒在地,随后就昏迷不醒了。
我在临昏迷之前,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的最后念头居然是:tmd,这下子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竟然是光着身子被人家给收拾了!老子的纯洁玉体呐,哥们儿可他奶奶的还是个黄花大老爷们儿呢!
也不知道是过了到底有多长的时间以后,我才缓缓的苏醒过来,这一苏醒之后,立刻就感觉到后脑勺连带着脖梗子是一阵阵的剧烈疼痛,头脑还是一阵的发胀难受。
靠,哪个挨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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