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所以,这个情报组织已然归于凛苛皇麾下了。从那本评书,就能看出端倪”。
丹烙:“(聪明人,果然一点就透啊。)不错,凛苛皇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巫族的帮助”。
仓威:“即使如此,我也不能饶恕丹门”。
态度这般果断吗?再谈几句,若不改变看法,那只能走那一步了。丹烙:“是吗?国主可是想好了,这周围的国主也得到了同样的情报;甚至,此时,战船已失去作用。内忧外患,国主当如何动作呢”?
陆仁:“你居然把战船设计图卖出!(信上虽有这样的猜测,但我不相信,他会如此绝情!)你是糊涂了吗”?
丹烙:“我很清醒,比任何人都清醒。为了渺茫的生机,我当走这一步。而且,这也不是我最后的底牌”。
陆仁:“还有什么值得利用?早就看清了那暗藏的势力,我心中,也早有对策。难道你以为,战船就是我们最后的底牌了”?
仓威:“(是我的过错,不懂得这世间的险恶。)我承认,你的条件让我心动,但不能改变我的初衷”。
丹烙摇摇头:“事不过三,我没有耐心等了。可要想好了,这一步,可能就踏入了深渊”。
仓威:“你能看透局势,但看不清我的决心。亥国主有份悔过书,我想,你该看看”。
丹烙:“(悔过?他不会这般愚蠢。)只是因为将死,想在死后博一个好名声罢了。君臣多年,我最是了解他。他啊,决不会让敌人好过。不然,我怎会活到现在呢”?
陆仁:“难道,亥国主曾对你说过什么?你居然会有这种看法!”
丹烙:“没什么,他把牢里的人全部放出来后,让我退隐。可笑的想法,退?他要有这想法,就不会放出所有罪人。这无疑是,让仓国主不能轻易站稳脚;退?我心中也没有这种想法,多年的盟友,不是说抛弃就抛弃的;退?要是真能放下,我又怎会甘心坐在大牢里”。
丹烙闭目养神,他期待着两个不同的答案。堆积如山的情报,使他对人心绝望,拨弄、操控、挑拨......。看着那些人改变,他心有些释怀,不再同情任何一个人。所有的苦果都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他知晓,总有一天,世人会发现丹门的真相。在此之前,必须立于不败之地。
丹烙:“游侠不敢杀我,只是因为,他们清楚,丹门不好惹;亥国主不愿杀我,是看清了丹门在这乱世的作用。我最后再问一句,可要消灭丹门”?
陆仁:“(我能对抗丹门吗?必须对抗,不然怎与那些,因丹药丧生的人交代。)真的不明白,当初丹门秉持丹药之道,现在呢?掌门已经忘却这个信念了吗”?
丹烙:“哈,信念?”只有生存,才有未来“你的信念,不也改变了吗”?
仓威:“我不敢信任你,空无一物的心,得不到旁人的原谅”。丹烙说的那些条件,的确很有诱惑力,但他不会走错。
丹烙:“原谅?那也要活着才能听到,这样,我讲个小故事”。悲伤的语气,抒发着内心的困惑,正是《江湖实录》当中的故事。“只要换个角度,每个人都是罪人,不然,人们怎么会说‘走了一个亥芹,又来一个陆仁’呢”?
陆仁:“(因为这,就改变了信念吗?)那只是你的看法,如果救人是罪,我愿担下这重罪”。
谷涉缓缓走来:“我听闻国主在这,特来告辞,局势已定,没有我插手的必要了”。
丹烙轻笑:“这话说的好,实际上,底探清了、战船也换到了,抽身而退,好决定啊”。利用之后再无价值“走好,我不介意你留下,丹门不介意多一个敌手”。
谷涉:“我必须走”他拿出两本书“我已仁至义尽,之后的事,不是我的责任,告辞了”。
丹烙:“(他肯定不会留下)走得好快啊,是害怕国主挽留。怎样,国主不就觉得,我会背叛吗?很简单,只要丹门在国主手中,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陆仁:“连自己的派门都可以出卖,谁能相信你呢?”
旁人可以怀疑一切,他也不会在意,只有这一点,不容怀疑。心中没有派门,又怎妥协。丹烙:“这份善意,看来你们不想收下了。你们要明白,我可以选择两败俱伤的计谋。真这样,恐怕现在在牢中坐着的,就不是我了”。
陆仁:“你的计谋,哪个没有危害呢?丹药之祸,让多少人心寒?”
丹烙:“(有人在意过吗?数十年前就有症状了,只是无人过问。)那只是亥国主的问题,按照我的计策,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拿下这片大陆”。
那也是没有和盟友商量好,这才会有后来的局面。陆仁:“那些盟友,怕也只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吧。我想想看,若要服众,必然要处理罪魁祸首。怎样,你要让谁担罪呢”?
丹烙:“(糟糕,盟友就在附近,人一旦愤怒,就会失去理智。)挑拨离间,这也无用。我有万全之策,能保下所有人”。
仓威:“万全之策,事实是,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刀锋在右,却不为所动“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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