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周天野彻底一懵,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难道她这是心动了?愿意嫁给自己了?
心下不由一喜,接着又一忧。
她这么问,难道是不允许男人有小妾通房?
可是哪个男人身边没几个通房丫头呢?
“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可能没开过荤吧?身边可有伺候的通房丫头啊、姨娘啊之类的?”
花小满的眼睛晶晶亮,光芒耀眼。
“不瞒姑娘,有自然是有的。”
周天野立刻表出了决心,“姑娘若是介意,我立刻便将她们都打发了。”
立刻打发?
呸!
想想蔡长孺、蔡云汉个个都有条件娶上十个八个的,可他们都没有。
这货竟然有小妾!还不止一个?
肯定不是她要找的人了。
“不必不必,我就是随口一问。”
她失望的神情太明显,周天野都懵逼了,怎么他都说要把通房丫头都打发了,还不满意?
花小满端庄的笑了笑,“施主,你忘了我是个出家人,虽然我吃肉喝酒,可佛祖常在我心,我从未想过嫁人。咱们还是说说大邑山的如今的形势吧,如今形势逼人呢!”
现在说是出家人了?
还施主?
刚刚说有没有小妾通房的时候,可不是尼姑该有的样子。
如今这么端着架子,一副疏远的模样,怎么,她总不是想要找个没经过人事的雏儿吧?
他微一沉吟,“难道姑娘是瞧不上我?”
花小满才想要委婉的表示是有这个意思,就听他继续道。
“我知道,和姑娘相比我是年纪大了些,没关系,我大邑山十八兄弟还有六位未曾成亲,其中周秦、周立你都是见过的,也都是一表人才的好小伙子,剩下的也都不差,也可以都领到姑娘面前瞧一瞧,不管姑娘看中哪位,他们都愿意迎姑娘为正妻,而且,迎娶的待遇同我娶姑娘没有分别,都是我们大邑山最高规格的。”
呵呵。
花小满无语的看着他。
“本就是为了我姑娘才来到此地,此刻又是因为大邑山有了这样衣衫不整独处的机会,我该是为姑娘负责到底的,可姑娘瞧不上我,没关系,我大邑山有的是好小伙儿。”
周天野一脸慎重的看着她,“要知道,你我这般衣衫不整的独处一室,说出去,谁能相信你我清白呢?这天下怕也就只有我大邑山弟兄才能相信你我了。”
一口一个衣衫不整,你是想咋?
干脆明抢得了。
“你不过开了一丝衣襟,要知道作为一个医者,我连男患者的光屁股也见过的,”花小满痞笑着,“都照你的说法,我得娶,嫁多少次人?”
“那不一样,毕竟他们找你看病都是磊落的,身边也都是跟着家人的,我,我,”周天野一咬牙,“他们看姑娘就是当成医师、郎中,我,我本就对姑娘心有杂念,自然不能不在意风言风语。”
呃,心有杂念?
呸,我信了你的邪。
“作为出家人,又是医者,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施主也不必将我看做女子——”
“怎么可能不把你看作女子?你是我见过最美丽、最聪慧的姑娘!”
周天野一把握住花小满的手,“在姑娘救我性命的时候,我就已经心悦姑娘,我可以接受姑娘看不上我,可以接受旁人夺得姑娘芳心,可我不能忍受姑娘陷入众人不怀好意的流言中,恶意揣测中,成为他人饭后闲谈的笑话,尤其姑娘出身佛门,怕是更会让人恶意揣测姑娘,我更无法接受,造成这一切的一切还是因为我。”
麻痹,演的跟真的一样。
加点背景音乐,这就是个诗朗诵,还是即兴的。
花小满用力的把手抽了回来。
“流言这个东西,你在意,它便是刀,你不在意,它便是个屁。我当它是个屁,你又何必揪着个屁不放?”
她忽然笑了,“再说,这不是你大邑山的地盘嘛?你在这屋里什么样,难道还能流传到外头去?”
她顿了顿,“咋,你大邑山有内奸啊?专门盯着你我在干什么?你我不过在一个屋子待一待,便能传出流言去?”
周天野挠头,“林子大了鸟就乱,前阵子又收留了一些流民,谁知道里头掺杂着什么谁的眼线,有时候好心也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新收的流民,还能近了你这个老大的身?还能知道你的行踪?”
花小满斜睨着他,“若真是这样,我要怀疑此番我豁出性命去使用引渡法救你,是不是值得了。”
你若是这样没用的废物,我救你干啥?
周天野脸色几经变幻,最后化成嘴角的一缕轻笑。
“姑娘当初救我所求为何?”
不演深情了,他看起来又顺眼多了。
“为了共赢。”
“怎么个共赢法?”
花小满笑了,终于倒了真正发挥实力的时候了!
“我猜一猜,你这是第二次去见付家老爷子了,但是你第一次并未见到他。”
她一脸自信,“付家告诉你他远游采药去了,其实你心里清楚,他只是不想见你,是不是?”
周天野没说话。
知道这些并不稀奇,若是她真的在大邑山有眼线的话,知道他的行踪,再推理一番便能说出这些。
“可是,这一次他见你了,并且你问了他引渡法的事,很可惜,他也并没有听过这个东西,更没有听过什么上古医书,是不是?”
这次,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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