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所辖万万里,天星苑就坐落在南域的中心,其占地甚广。天星苑内的话语权独一无二,那便是天星宗。在南域三大宗门里,天星宗乃是龙头般的存在,屹立万年的光阴不倒。
天星阁作为天星宗的圣楼,拔地九十九丈,楼建三十六层,在彰显大气和磅礴,更是天星宗的精神象征。
天星阁的第九层,一位面如冠玉,身形挺拔的青年,在窗前驻足,一副思索的神色,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这时,房间内突兀地划过几丝涟漪,身着灰袍的六旬老者闪现而出,向着青年躬身道:“少宗,老奴回来了!”
青年转过身来,眉梢微动,快步走向前去,将老者扶起,面露不悦:“安伯,和您说过很多次了,莫再如此自称。若父亲知晓,我又得被他训斥一顿,您老还是喊我飞羽吧!”
想起父亲的严厉,青年身体就忍不住一颤。几年前,他玩笑地喊安伯为安老头,后来被父亲得知,暴怒下打断他一条腿不说,还强制他在罡风洞内面壁半年。
青年人正是天星宗主,季天英之子季飞羽。而季飞羽口中的安伯,就是季天英的生死之交安福星。多年之前,安福星陪同季天英崛起天星宗时,他无意间犯下大错,险些导致季天英身死。怀有无限愧疚的安福星,至此对季家人,他都以老奴自律。
“少宗,老,哦不,飞羽啊,安叔理会了!”安福星说完,笑呵呵地看着季飞羽,神色中充满慈爱。他为辅助季天英成就天星宗大业,一生未娶,待季飞羽视如己出。
季飞羽面露笑意,恭敬地请安福星坐下,这才轻声问道:“安叔,探查的结果如何?”
“飞羽,安伯正想和你说这件事。药王谷此次行事,并未做过多遮掩,去的乃是,禁潭。”安福星说完,静静地看着季飞羽,在观其反应。
安伯的话,让季飞羽面色微变,看着安伯疑惑道:“禁潭?传闻说药王谷谷主的伤就来自那里,难道是真的?”
安福星欣慰地点点头,季飞羽能想到这层关键,思维还算敏捷。安福星抿了口灵茶,继续道:“老夫因办理你父亲交代的事,去的有些晚。不过药王谷的冯兴彦既然守在那里,事情应该八九不离十!但事情还不止如此。”
季飞羽嘴角上扬,他知道安伯在考教他,稍微想了想,朗声道:“药王谷在南平镇筹备大半年,就算传闻为真,挖矿之地是药王谷探得,肯定还有不甘之人紧随其后吧?比如我们!”
啪!安福星轻拍茶桌,哈哈大笑,
他看向季飞羽时,满意之色立现,“好啊飞羽,有三分乃父之风了!说的不错,老夫在禁潭附近,隐约追踪到了骨修的痕迹。另外,不谙世事的云溪涧之人的深藏,也瞒不过老夫的法眼!”
望着空空如也的座椅,还有茶桌上消失两坛佳酿,季飞羽不禁莞尔,“就连骨修都出现,想来事情不简单呢!父亲闭关半年多,也该出关了吧?”
距离断桥百丈远,许辰和赤鼠在席地而坐。断桥之上的插曲,使得许辰和赤鼠,无形间关系拉近太多。赤鼠看来,许辰刚才所言,绝对出于真诚。七彩使者的咄咄逼人,以及血鼠一族长期以来被压制的悲绪,赤鼠才会瞬间爆发。
在赤鼠打发走亲卫时,许辰发现赤鼠的眉心,那七彩印记若隐若现。赤鼠的爪子毫不犹豫地挖向那印记,待得一块血肉被撕掉时,那印记如有灵性般,躲到了眉心更深处。赤鼠神情痛苦不已,“该死的,老子受够了,啊!”
赤鼠的举动,使得许辰直皱眉。他现在彻底明白,那七彩看似绚丽多姿,实则阴险狡诈。亲近他神识,友善召唤他心神,在意识降临时,又吸收他灵力,从而被传送到这里。如今伪装被撕掉,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许辰从储物袋里取出止血散剂,递给赤鼠时,他心里同时想到:“不知那黑雾又是什么,能将逃逸的七彩光晕卷回,想来不是凡物吧。”望着慢慢平静下来的赤鼠,许辰若有所思。
许辰挠了挠脑袋,继而感叹道:“还是年轻那,有些东西,并没有表面上显出来的那般简单啊!”
想到之前的经历,赤鼠毫不犹豫出手帮他。想到被赤鼠有意忽略的,给他定下的半刻钟的选择死法。从他走出渊林后,赤鼠第一个热心助他。这些,都使得许辰对这赤鼠颇有好感。刚才赤鼠遭受的那般苦楚,许辰心中,同样不忍。
“既然赤鼠能投之以桃,我许辰为何就不能报之以李呢!”几个呼吸过去时,许辰面露温和,神色豁朗。
迎着赤鼠投来的善意目光,许辰正色道:“老赤,或许我能去掉你眉心上的印记,你愿意尝试吗?”
“你说什么?”
许辰的话语如同天籁之音,轰鸣在赤鼠的心神。赤鼠脑袋有些发懵,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怔怔地盯着身前的青年,一时间居然不知如何作答。眉心上的爪伤,以他的修为之力很快就会痊愈,之所以接受许辰的疗伤药,是被许辰之前要助他的言语触动。即使许辰不送他散剂,赤鼠也不会再为难眼前的人类。
许辰看着赤鼠愣神,以为他说的不够清楚,面色依旧严肃,道:“当然,此法我也从未尝试过,成功与否不敢保证!至于主意,还需要老赤你自己来拿。”
赤鼠激动起来,仔细看的话,他头上的两只角都在充血,一对黑眼珠写满难以置信,甚至他的身体都在颤动,足见其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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