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级政府的要求,又不是我要关你的矿,这件事我也是没有办法,请你老人家无论如何都要理解我,支持我。”老太婆好像个聋子似的,何锦杰的话,她好像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还是死死地抓住何锦杰的衣服不放。这时牛雪梅来到了洞口,看到老太婆这般模样便自我介绍道:“伯母我是管这个事的副市长,你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吧。”老太婆听到牛雪梅的话后,哭得更加厉害了,一把抓住牛雪梅的手,颤巍巍地跪在牛雪梅的面前,伤心地哭道:“牛市长你要为我们老百姓做主呀,我的儿子就是为了这个矿死的,现在我们全家就是靠这个矿了,关了这个矿那我的儿子就是白死了,我的两个孙子一个孙女还有我这个老太婆就无法活了,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牛雪梅用力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老太婆。在老婆婆与牛雪梅谈话的时候,何锦杰趁机走了,去找何小莲,他四面张望,看到何小莲独自坐在厂棚里的一张小木板床上抽泣着,何锦杰知道老太婆的工作只有何小莲才做得通,自己必须先说服何小莲,何锦杰快步走到厂棚里对何小莲说:“大姐,你也不要哭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也不能怪我和晓月了,原来要你办一下相关的手续,你又舍不得那一点钱,现在上面来了硬政策,整治工作不到位我这个局长、郝晓月这个书记也就没有当了,我们两个不当这个官了,别人来当,像你这个矿还是要关掉,你说咋办?”听到何锦杰这么一说,何小莲觉得堂弟说得有道理,但是把这个矿关了自己又是心有不甘,自己的丈夫为了这个矿付出了性命,自己在这里也洒下了不少的汗水,现在这个矿还是自己一家人的生活来源,这个矿如果关了那确实等于要了自己的命,她后悔当初自己没有像别人一样交四五百元钱也办个证,自己这个矿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她想了想说道:“老弟这事你得给我做主,你也知道我的情况,这个矿对我们一家人的重要性,你去给市长说一声政府要我办什么手续我都办,就是不要把我这个矿关了,何况这几年也没有出什么事。”何锦杰知道这个矿对何小莲一家的重要性,知道这个矿与永盛煤矿交界,煤质也好,效益比其他小煤窑要好得多,每年堂姐对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小意思,这也是何小莲舍命也要保住这个矿的原因。何锦杰看到何小莲情绪有些松动就对她说道:“大姐今天管这个事的都来了,你不给我和晓月面子,也要给牛市长面子,我知道你对这个矿有感情,这个矿对你们一家很重要,在这个矿也投了不少钱,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按照市里的统一要求,把厂棚拆掉,把井口封好,其他的事过了春节以后再说,你先快去说服老太婆要她回去,不要闹了。”何小莲听了何锦杰的话后擦了擦眼泪走出了厂棚,来到了牛雪梅面前,把老太婆扶起说道:”牛市长这个矿就是我的命,你要为我做主,我会按照政府的要求办好相关手续争取合法开采,安全开采。妈,你起来,牛市长会为我们做主的,我们回去吧。”老太婆听了媳妇的话,正在犹豫,牛雪梅趁机一把扶起老太婆。说道:“老人家起来吧,相信我们是公正的,会把事情处理好。”老太婆听了何小莲和牛雪梅的话后说道:“牛市长你要为我做主哦,我们相信政府会为我们做主的。”说完后在何小莲的搀扶下颤巍巍地向山下走去。牛雪梅看着老太婆颤巍巍的背影,想起老太婆的话,心是虚的,脚有些发软,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前面已经到处是泥巴和老太婆的口水和鼻涕,牛雪梅并不感到恶心,只是感到一阵心痛。郝晓月看到牛雪梅衣服上的口水鼻涕,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赶忙从袋子里掏出餐巾纸死劲地给牛雪梅擦个不停,口里不停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们工作没做好。”牛雪梅说道:“没关系还是我自己来。”说完就从自己衣袋中掏出餐巾纸擦拭着。何锦杰见老太婆和何小莲走后,便对在场围观的人员说道:“老乡们,这次打击非法开采,整顿关闭非法小煤窑是国家的要求,必须在春节之前整治到位,省里在春节之前还会来督查,对没有到位的县市主要领导要问责,乡镇街道的领导要就地免职,所有干部都不能回家过年,所以请各位老乡老板们要支持配合。”说完就拿起地上的一把砍刀使劲地往厂棚的支柱上砍,并对郝晓月说道:“乡里组织人员把洞口封掉。”
郝晓月知道何锦杰话里的意思,就对在场的乡干部说道:“把洞口密闭好,把厂棚烧掉。”郝晓月知道莲知煤矿的厂棚一点火、一冒烟,其它的矿井就会迎刃而解了,她看到何锦杰在不停的忙碌着,她就放心了。她对牛雪梅说道:“牛市长我们走吧,你放心,这个矿到位了,其它的矿都没有问题了。”“好,我们走吧。”说完就向山下走去。何锦杰没有与牛雪梅同时下山,他还在现场指挥。牛雪梅看何锦杰没有下山便问道:“怎么何局长没有下来呢?”郝晓月说:“不管他,他在山上督促落实,搞好了他就会下来,我们先回乡政府休息。”牛雪梅点头同意说道:“好,那我们就先走。”
何锦杰不下山的原因就是对何小连这个矿有手下留情之意,乡干部也好,煤炭局的干部也好,都心知肚明,像这样关闭莲知煤矿的行动又不是第一次,这个矿今天出现这样的情况与何锦杰、郝晓月两人嗳味的态度有密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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