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仍然是以曹晓丹的角度来叙述的)
中午的时候,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从那湿热气候和异于北方的景物上可以感觉出来,这是南方的某个僻远农村。但是我不知道这是哪,而且,他们谁也没有告诉过我。
面包车开进了一间大院子里。
那个院子的大门完全打开,面包车正好开进来。院子里有一间大房子,房前的空地上胡乱地种了一些蔬菜,没有养鸡、鸭、鹅、狗什么的。这个院子是在一个村子里的最边上,和别的人家离得都比较远。我被带进了屋子里,这间屋子有一扇窗户,上了铁栏杆。之后的很长时间,我都是面对着这扇窗户的,它面朝大海,可是没有春暖花开。
屋子里的设施很简单,有一张床,一个大柜子,一台电视和一台录相机。外屋有自来水管,有卫生间和淋浴,条件在农村还算可以吧。
陈先生陪我在屋里呆了一会。
有人送来了盒饭和矿泉水,我也很饿了,大吃了一顿。
陈先生说:“你就住在这里吧,我有空就会来看你的。你先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会有医生过来给你体检。”
我很害怕,我说:“你不来陪我吗?”
他冷冷地说:“不行,我的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呢。”
他匆匆地吃了午饭,就离开了。
我被锁在这屋子里了。
就是这样,我竟然被软禁起来了!
晚饭有人送来的,也是盒饭。给我送完饭,门又被锁上了。
我简直成了监狱中的犯人。
第二天,那台面包车又开来了,昨天押送我的那两个大汉也来了,还带来了个医生,给我体检,而陈先生没有来。
医生竟然是个老头,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稀疏,没有眉毛,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的,说话阴阳怪气的,让我心里直瘆的慌。
他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他让我tuō_guāng衣服检查****。
我害羞地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就不派找个女医生来吗?”
他嘿嘿一笑,撩起了白大褂的下摆,我惊讶地看到,他的下身光秃秃的,连根毛也没有。
我也许是被吓的吧,老老实实地tuō_guāng了衣服,让“他”检查。
检查完了生殖器,我穿上了衣服。又进行了常规检查,量血压,听心脏什么的。
他详细地做了记录。
从此以后,他每天隔几天都来给我检查。
每天三餐都有人送来,而且还很可口也很有营养。我白天只能在院子里活动,晚上连屋门也被人在外面锁上了。
我每天的唯一的娱乐,就是看录相。那电视柜里装满了sè_qíng录相带。我想,这都是他事先准备好的吧。
我这次来,从见到陈先生以来,一直没有做爱。
我猜测,这也是那位怪医生的安排吧。
我呆在那里,主要是休养生息。但是,不许抽烟喝酒,而且,每天的饮食作息都按着那个医生的安排做的,真是要给我憋死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月,有一天晚上,吃完晚饭,陈先生来了。
他只带了一个随从,开着轿车,他带我到了一片荒凉的海滩散步。也许是让我放松一下情绪吧,可是我只感到更加紧张。
那个随从紧紧地跟在我们身后三步远的地方,他背着一个皮包,右手就一直放在包里,我猜测,那里面可能是装着家伙呢,我要是想逃跑,或者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他就会立刻把我弄死。
陈先生陪我走了一会儿,不咸不淡地聊着天。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们又回到了住的地方。
这天晚上,他留了下来,和我做爱……
从此,他每过几天就会来和我住一晚上,这日期也是那个医生测算的容易怀孕的日子。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我真的怀孕了。
怀孕之后,我更是没有了自由。全天候地有人“护理”。
陈先生一般一个星期会来一次,看看我,说几句话就走了。我算是明白了,他并不是真正地爱我,只不过想是用我来当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
他对我的家庭和个人情况都比较了解,因为我比较好利用。我在原来在那个环境下过得并不好,而且对他还怀有感情,所以他就给我弄到这里来了。
生完孩子他会不会把我杀了呢?我心想,要是他把我逼急了,我就自杀,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可是想自杀也没那么容易,通常情况下,我只能在那个院子里活动,他派来一个壮汉看守着我,晚上回屋里睡觉,门在外面也被锁上,大小便也在屋里用便盆解决。
那个怪医生,每天都来给我检查身体,有什么情况他都能及时处理。
我闲得无聊,也和那个医生起了聊天。
那个医生,出生于中医世家,早年留学到rb又学习了西医。回到家乡开了个诊所,很有名气,治好了许多病人,有的穷人来看病,他甚至都不收费。
在战争年代,他被匪军掠去,当了三年军医。虽然身在非正义的一方,但是他只管治病救人,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后来解放了,他又进了一家国营的医院。
不久,政治运动爆发了,他因为有去rb留学和给匪军当军医的经历,成为被批斗的对象,经常被毒打、游街。有一次,他被打成了重伤,生殖器也给打得稀烂。被送进他曾经供职的那家医院抢救,医生们都同情他,全力救治,为了保命,把生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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