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的荒城比夜里更繁华,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这颗沙漠中的明珠,无时无刻不在璀璨。
时间已经过去数天,日子平淡得如同一泉流水。
虽然毫无风吹草动,但是何小花等人却不敢大意。因为暴风雨在来临之前,也是这般宁静。
他们心知,此时对方不动,一旦动了,就是石破天惊,杀招频频。另一方面,时间越久,对方所能调动的高手也就越多。先前对方因为己方识破石浪,倏忽雷霆一击,解了最大的危局,而让对方措手不及。否则自己哪里还能回归荒城?恐怕早已埋骨沙漠。
而现在自己等人在荒城,等于最大限度得有了安全保障。毕竟,无论如何,对方都不可能在不惊动荒城巡卫的前提下将自己全歼。但是,一但对方动手,就必然是有了雷霆一击结束拳脚的信心!
而这时候,就是最恶劣的情形,也是让人最担心的情形。
在受到埋伏的当天夜里,他们就已经朝双丘寨发出求援信。
马千娇最是了解何小花。更是对高胆有信心。
现在二人联手还需有人援手,可见事情之危急。但是马千娇的回信,却是让他们呆在荒城,短时间之内莫要回寨。原来数日前,鹦鹉已经从双丘寨出发,前往荒城。
信鹰虽然可以来往荒城与双丘寨,但是却无法在大漠中寻到人迹。诱饵计划已经开启,鱼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钩。马千娇本以为月镜会手到擒来,而高胆与何小花也会是钓饵计划当中的中流战力。但是却不想又有变数,使得计划受到影响。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没有高胆与何小花助战,计划也已有开端。此时,已由不得马千娇所掌握。这本就是一场豪赌,以性命为赌注!
信中有解释,何小花不是没有想过在荒城中找出鹦鹉,以减缓钓饵计划。但是他又想到,此时自己等人必然是在敌手耳目之下。一旦自己与鹦鹉有所接触,那么计划就会变中生变,更加不可掌握。如此进退两难,就算是何小花冷静多智,也是无法从中解破关窍!
无形的网张开,谁是捕鱼者,谁是网中人?
何小花只觉这荒城已是罗网密布,无形的线牵扯着所有有心人。
…………
上官飞燕还不知笑封君已经不再是狂沙,而是已经追溯到了过往的记忆。但是因为笑封君还是伤患的关系,这几日也算是把笑封君照顾得如同大老爷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笑封君恢复记忆,搬血秘术自然也已经通晓,这几日调息,身上的伤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虽然还不可激烈动武,但是却已经行走自如。
笑封君虽然是一天天恢复,可是上官飞燕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原因自然是因为月镜已经被人拿走。当然,说是抢走更准确。
笑封君也无法做什么安慰,一来以狂沙的性格自然不会去安慰,二来以笑封君的性格也不会去安慰。他本就不是会安慰别人的人。连自己都渴望别人安慰的人又怎么会安慰别人呢?
这就好像本就乞求别人施舍的乞丐又怎么会施舍别人?
恢复记忆的笑封君,并没有表露出来。几日只是安分守己得在住处调息养伤,顺手教导一下上官飞燕杀人的技术。笑封君很奇怪,上官飞燕所修的武学绝对不是一般的功法。甚至笑封君从中,都能察觉出不凡的味道。只是上官飞燕似乎对武学并不上心,否则以这门功法的根脚,成为高手甚是简单。
笑封君问过上官飞燕这武学的名字,她却只知道这武学是从母亲那里习得,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
第五日,笑封君接下所有纱布,身上的外伤已经痊愈八成。然而枪劲与刀劲虽然被一元真解化去,但是所造成的内伤仍旧有残留,至少还需要两三日才能全部消去。
这一日,荒城内难得没有风沙在空中漂浮。笑封君决定出去走一走。尽管这荒城,他已十分熟识。但是在住处呆了太久,总是需要出去走走。上官飞燕也是想放松一下心情,思考究竟是要回部族还是另做打算。
上官飞燕想去逛街,也就去最繁华的一出瓦苑。而笑封君却想尝一尝怀念的味道,就到了一家客栈。
这家店,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了。笑封君估计已经在荒城开了有十年了。这家店
笑封君一入店中,目光就不由自主得落到角落的一人身上。这人一身黑衣,双眉如同剪裁一般,一对鹰眼甚是冷峻。笑封君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对男人感兴趣,可是此刻却多打量了这人几眼。
这黑衣人绝对是剑上的好手。
他的剑虽然看似随意放置在桌角,可是笑封君却觉得,只要他愿意,至少可以从这个角度发出十数种不同的剑招。
笑封君走了过去,坐到黑衣人对面。
“你好。”笑封君道。
黑衣人不说话。
“我叫狂沙。”笑封君道。
黑衣人筷子拿得就好像一口剑,直来直往,大口吃饭。
“这家店的酱驼肉味道很不错,你应该尝尝。”笑封君就好像店小二,推荐自家拿手好菜,“还有冰酿,入口清凉,也很不错。”
这时黑衣人已经吃光了自己的饭,鹰一样的眼扫过笑封君:“你平时都是这么话多么?”
“不,恰巧相反。”笑封君脸上忽然收取笑容,好像刚才的人根本不是他。
“那你平时都是这么跟其他人搭讪的么?”黑衣人又道。
“不,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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