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铃!”
像是撞钟一样的电子闹铃在安静的清晨突然响起,它清脆的,带着不可思议的穿透力,仿佛可以轻易穿透任何物质,比如说,人类的脑壳。
闹铃旁的一张双人床上,推推搡搡的被子包下面发出一阵阵蠕动,然后一只手臂从下方伸了出来,一把抓住闹铃,将它扒拉到了地上。
“啪!”
也不知道闹铃是什么材质做的,才一米多高的距离摔下来,它就如同遭受不住般的被摔成了几段,呃,或许用粉身碎骨来形容更合适,因为它的零件散落一地,表盘电池指针什么的到处都是。
当然的,闹铃也停了下来。
安静似乎重新填满了这个早上,但可惜只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因为下一刻,摔到地上的闹铃表盘上,突然浮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嘴巴形状,它开始碎碎念起来。
“真是怀念我还是一个钟表的时候,那时候的我,懵懵懂懂,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不会感到痛楚。”
“现在我懂了。”
“也懂得了痛苦。”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又来自哪里,这痛苦的使命难道就是我的宿命。。”
被子被猛然的掀开,露出一个略显凌乱的脑袋。
“事实上,现在的你也感觉不到痛苦。”
“当然,如果你再不闭上嘴巴,相信明天早上的这个时候,你的愿望就会实现。”
夏尔从床上坐起来,地面上闹钟的零件们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就像是磁场,眨眼间就将它们重新聚合,形成了一个完好的闹钟。
指针们滴滴答答的开始继续流淌,闹钟一跃而起,从地面重新跳回了自己原本的桌上位置。
“感谢你,我的主人。”
被修好的闹钟赞美道。
“如果不需要每天早上都经历一遍这个过程那就更好了!”
夏尔没有理会仍然在喋喋不休的闹钟,经过了这么一场闹剧他也继续睡不下去了,不过摸着旁边有些发凉的床铺,夏尔有些疑惑。
人呢?今天不是周末么,魔法部又不上班。
正在夏尔思索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拉开,穿戴整齐的格兰杰小姐用极快的语气将一大堆的事情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
“今天是爱莎的生日,你一定是忘了,对吧。”
夏尔叹了口气,这才又扫了一眼闹铃。
“所以你将闹铃调早了一个小时。”
“时间就是金钱,我的主人,要知道。。“
夏尔伸手,将闹铃转过脸去,有嘴巴的表盘那一面贴着墙壁,立刻让闹铃张不开嘴,吵闹的声音也瞬间安静了下去。
“不用谢。”
格兰杰小姐摊开手。
“托托已经做好了早餐。。你的动作最好快一些。”
“知道了,知道了。”夏尔应和着。
但是如此迅速的答复反而让赫敏格兰杰狐疑的眯起眼睛。
她将插着兜的右手从紧身的牛仔裤后口袋中抽出来,隔空虚点了点夏尔的脑袋。
“你最好不要像上次一样偷偷溜走。”
接着赫敏顿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然后继续说道。
“乐佩和爱洛已经到了,我们最好也快一点。”
言罢,她再次点了点夏尔,这才一甩头发,走了出去。
“好吧。”
夏尔耸耸肩,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从床上起身,整个房间仿佛在这一瞬间活了。
袜子从地面上自己跳了起来,趁着夏尔抬脚的瞬间,奋力把自己套在了他的脚上,裤子紧随其后,但是裤子的动作太大,反而差点把夏尔绊了一跤。
夏尔一边走着,衣物们一边自己动了起来。
衬衣打开柜门,探出个头,然后仿佛一眼发现了目标似得直扑夏尔而来,挂在衣架上的大衣也飘飘忽忽的跟在后面,但它知道自己是压轴的。
领带给自己打了个结,用一种像是要把谁勒死似得的力量狠狠一拽,“嘎嘣!”似乎听到了自己颈骨的脆响,夏尔连忙抓住了领带松了松,让自己得以顺利呼吸到空气。
走到抽屉去挑选手表和袖扣的夏尔路过落地的大穿衣镜,穿衣镜先生发出了热情的招呼。
“您今天看上去可真英俊,夏尔先生。”
“多谢,不过我每一天都是。”
夏尔脚步微停,对着穿衣镜抓了抓头发,然后再次前进。
手表,袖扣,婚戒,魔杖。。一整套的服装很快就完成了七七八八。
“爱莎的生日。。对,差点忘记了,爱莎,等等!”
夏尔突然脚步一顿。
“爱莎,安娜。。麦迪逊!”
“见鬼,麦迪逊该不会。。”
“有您的通话,先生。”
“嗡!”被扔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传来了siri的提示,“接通。”夏尔说道。
“希望你还没有出门,我的朋友。”
电话另一头是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一种听上去看似漫不经心,但却又并没有让人感觉太不受重视的腔调,带着典型的贵族式傲慢。
是德拉科马尔福。
虽然他极力模仿自己父亲的贵族气质,但可惜,他的底蕴还是差点,贵族气质不足,高傲态度有余,这让他听上去像是个十足的混蛋。
如果不是在从霍格沃茨毕业之后,德拉科听了夏尔的忽悠,和他们一起去了美洲发展,结果被那里麻瓜世界的花花绿绿迷了眼睛。
在意识到了那些麻瓜女孩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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