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迎接轴心联盟近年来为数不多的喜事,艾卡西亚的居民都开始忙碌起来,粉刷墙壁,布置会场,准备三天后的庆典,庆祝两个不算太年轻的年轻人婚礼。
女方是轴心联盟总长的养女,一位不知被封印了多久的魔族,也可能是世上仅存的魔族;男方是织梦者大魔导师的养孙,这位有屠龙称号的少年据说体内居住着一个上古灵魂,总之听起来这两人算是异常般配的一对,都有久远的年代感,好似前世今生的约定,颇为浪漫。
至于实际上双方都憋着弄死对方这条消息则被掩盖了起来。
“他们会产生后代吗?”一名套着深灰长袍,整个人都躲在房屋阴影中的男子轻声问道。
“马和驴能生出骡子,只不过骡子就绝后了。”不远处倚着门框的女人不怀好意的讥讽道。从外表看不出这女人的年龄,不但穿着树叶树皮做成的衣服,就连赤露在外的脸蛋胳膊小腿都涂满了绿色汁液,风干后形成了一些类似树皮状的沟壑,配上挂满全身的怪异装饰品,第一次看见的人会感到心里发毛。
“不管产生了什么样的后代,都够鲁迪和拉姆研究了。”就在通身泛绿的女人旁边,一位穿着神职长袍的年轻女性祭司撇了撇嘴,如果不是长袍上的标记怪异,初见看起来像极了光明神殿的装扮。
三人看似闲聊,眼神都在关注着山谷进口处,好像时刻提防着来自山脉另一侧的危机。
“道格拉斯那老狗来这一招是什么意思?”菜绿脸色的女人沉不住气,微皱眉头问道。
“扛不住了呗!指望和我们联手!”女祭司轻蔑的哼哼,显然不看好魔法之都的示好行为。
“恰恰相反,这可不是示好,这是示威警告。”阴影中的男子开口,声音仿佛都被藏在了什么角落,听起来低沉而飘渺:“只有处于必胜的位置,才会丝毫不吝给敌人施加善意。”
“那老狗哪来的底气?凭什么啊?”女祭司很不服气,虽然晨曦教会痛恨光明神殿,但听到魔法之都占据优势还是略有些不爽,难道神灵的时代真的过去了吗?
“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地方。”忽然从屋里走出一个套着血红色法袍的老者,法袍上的红色点缀着金丝,看起来有些炫目,更衬托出老者萎靡颓废的神态。
不过周围三人谁也不敢小巧这位看起来年老无力的老者,纷纷侧目行礼:“卡恩大师!”
即便在这卧虎藏龙的艾卡西亚也罕逢敌手的老烟鬼狠嘬了两口烟草,淡淡道:“你们都机敏点!对方既然有恃无恐,就不要说那些吓唬人的鬼话。”
看似随意的吩咐,那三人连忙点头称是,纷纷退开远去,各自回到组织。
“道格拉斯……你到底想干什么?”卡恩看似迷离的眼神透出丝丝精光,遥遥看向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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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前面就快到艾卡西亚了,需要我去通报吗?”说话之人穿着厚实的铠甲,只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一头光泽饱满的银发细挽成束,可见皮肤细白如脂,眉宇俊朗如画,只不过声音听起来是个男儿身,否则估计会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眼前神态自若的老者摇摇头:“见些老朋友而已,不用兴师动众。”
“弗莱明大师。”一名鹅黄色法袍的中年法师从后方走近,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会旧事重提:“咱们还是定个暗号或者动作吧!万一打起来也好有个照应。”
“打起来?”弗莱明微微皱眉,眼前这位魔导师倒是好心,可是想法太单纯,弗莱明只能淡笑着摇摇头,轻叹道:“艾卡西亚如今有五位圣阶魔导师,超魔导也超过七人,打起来还用什么暗号?”
弗莱明尽管在药剂学上登峰造极,但实际实力在巅峰时期也未曾接近圣阶,更不用说两年多前遭遇重伤险些丧命,如今实力也就只剩魔导师水平。这次前往艾卡西亚送礼的队伍中只包含一名大魔导师三名魔导师,以及两名圣阶武士,这样的配置也许足够攻城略地,但在艾卡西亚连个浪花都不一定能翻起。
“您和拉姆大师多年好友,应该不会起冲突吧?”唯一的一名大魔导师也忍不住出声询问,离邪教魔宗的中心越来越近,大魔导师甚至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邪恶气息。
“应该不会吧。”弗莱明不置可否,脸色渐渐阴沉下去,“我也没想到他会堕落至此。”
身后来自魔法之都的魔导师们面面相觑,各自心中哀叹这一趟的任务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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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们真的要去那邪恶之地吗?”穿着苦修士简短装扮的朵儿颤着声音问道。
前方一名身姿傲人的女士在荒凉的戈壁滩上袅袅而行,强风迎面而来,将宽大的神职长袍吹得贴在体肤之上,勾勒出一个此起彼伏的曲线,波峰波谷落差巨大,让人一眼不忘。一头秀发在空中摇曳,迤迤然仿佛走在自家后花园,只不过苦了身后修为不济的朵儿,饶是信念坚定内心虔诚,也无法弥补体力上的亏损,拄着拐杖几乎在爬行。
“你的妹夫就要和别人结婚了!”女人声音如同胸口一样高亢,语调似乎异常不满,“我倒要看看这样的渣男是什么模样!”
“我妹妹应该不会答应……”朵儿虽然长期待在教堂,但自小对于贵族之争耳濡目染,大致能猜到其中隐情,可是苦于无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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