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千万不要下雨
别让我想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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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修的土地已经全部变成了让人窒息的而黑色,在这种土壤上生长的植物也全变成了黑色,克罗米跪在土地上捧起一捧黑色泥土细嗅。试图从中分辨出洛欧一卡的味道。
“姐姐,我怎么能做风神学徒?”
“你可以。”
“我会伤害别人的。”
“那就不要去伤害,洛伊卡,你可以做到的。”
“真的吗?”
“你比他们都强大,你将会成为最强的风神。”
“我会去努力的,姐姐。总有一天大家是可以接受我的吧。”
“会的,洛伊卡。一定会的。现在的神徒们都是你的哥哥姐姐,他们都不讨厌你。”
“我会做一个好弟弟的、、、”
回忆就在眼前,可惜泥土中是它腐烂了的尸臭。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克罗米把黑色泥土洒回黑色树根下,那个乖巧胆怯的而弟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当初不让洛伊卡做风神学徒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不想做无谓的悔恨,可她能做怎么办?她弟弟那么可怜她只想他被认可,他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
“伤心吗,姐姐?”
克罗米看着面前的树干,洛伊卡的声音从树干后面传过来,那么平静好像只是一个午后的交谈。
“是啊,伤心。”
“为什么呢?”
“因为失去了弟弟。”
“你没失去啊,你可以来和我一起,你还是我最好的姐姐。”
尽管语境不同,内容却还是一样,他们之间就是一个一方加入另一方,是毁灭还是拯救的关系。洛伊卡加入姐姐,就可以拯救世界,而克罗米加入弟弟,会让千万人失去信仰,足以毁灭世界。
“听说你让那只白狐顶了我的位置。”
“没人能顶替你的位置。”
“是吗?”少年的身影从树干猴出现在她面前,雪青色的头竟已经接近白色,和苍白的面色一起就像要死去的人。“我倒是觉得任何人都能顶替我。”
“阿弗贝廉不一样,绯明洛也不一样。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我的亲生弟弟。”克罗米站起来看着洛伊卡,她那么深爱自己的弟弟,难道那些深爱都是毒药吗?“为什么你会恨这个世界?有我爱你不够吗?我会找到一个人不在乎你异样的女孩儿给你的,只要你用心对她她就会喜欢你。和她一起到生命结束难道不好吗?”
洛伊卡突然愣了一下,好像姐姐的话变成了一队惊鸿闯入了他的精神世界中四散飞行。眼中的一些东西分散成了两个宇宙,一个深邃一个简单,在一声炸响中又变回了一个。洛伊卡踉跄了一下靠在树干上撑着头,单薄却又有力量在暗中积蓄,似乎那副身体就要裂开了。
“那就杀了我吧。”洛伊卡手中的琉月轮指向克罗米。“既然这样,既然我们谁也改变不了谁那就把对方杀死。”
“这难道不是你一直在做的吗?”梵冈之镰握在琉月轮上震起一片泥土飞扬。在这个距离克罗米得以仔细观察自己的弟弟,她突然发觉他眼中的痛苦,像极了那日等待与阿弗利亚斯对峙时,真正的阿弗贝廉出现时眼中的痛苦。洛伊卡挥动着琉月轮把她推开,锋利的轮刃每每割向她的喉咙。
弟弟正用自己亲手做的武器试图杀死自己,克罗米的脖颈上传来一阵阵痛楚,比切开皮肉更强烈的痛。
“为什么我想杀你又不想杀你!”琉月轮搅起一股股热浪,黑色的火炎冰冷无比冻结了空气中的水滴,滴滴冰粒落向地面像回忆的泪珠。洛伊卡把黑色的火焰甩向克罗米,好像杀死她就是解脱。“你到底是什么?我姐姐?恶魔?为什么你杀我又说爱我!”
“那我该怎么做?我没有阿弗那样能为了弟弟屠尽世界的觉悟,我也没有他那样牺牲自己就能拯救弟弟的方****回生炎在梵冈之镰上燃起,灵魂的温度甚至低过了黑火。黑与黑紫色火焰不断交缠,周围尽是冻结了的眼泪,梵冈之镰和琉月轮对撞的声音清脆地回荡在眼泪之间迫使它们滴进黑色土地。“说到底是因为我是个不称职的姐姐,什么也做不到。我叫你的东西在你成长路上什么帮助也没有。”梵冈之镰被琉月轮击落在地插进了泥土中,克罗米手中燃着轮回生炎没能挡住洛伊卡的刺杀。然而洛伊卡只是站在她面前眼神复杂,琉月轮拎在手中没有动作,即使这个形势和距离杀死姐姐轻而易举。他最后走到一边拔出梵冈之镰递向了克罗米,眼睛看着一边不去面对她。
“我们之间太复杂了,让它结束吧。”洛伊卡大概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这样符合世事常理的话。自从他以布莱卡恩的身份出现后这种话就没有了。“你再杀我一次,或者我杀死你,一切就结束了。那样你我做什么就都和对方不相干了。”
“活着的人痛苦,死了的人解脱吧。”克罗米接过梵冈之镰,绚丽的轮回生炎双翼在她背后展开,像一幅残缺绝美的背景图。她的笑容在燃烧的火焰下那样瑰丽。“我真想就这么死在你面前然后得到解脱,可你知道我的命是唐诺的换来的,他想让我活下去,我就不会死。”她的眼泪被火焰照耀的缤纷多彩却如此哀伤让人心痛,每句话都像遗言一样落地即碎。
“我讨厌看见你为了那只白狐长短不一的翅膀!”洛伊卡挥动琉月轮舞起千丈罡风,风势猛烈是他还作为布莱卡恩时的千万倍。脱去假皮束缚的洛伊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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