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他的一身fashion可真是花哨!
简直亮瞎我的双眼。
被师父称为“老油条”的这个中年男,一身花花绿绿的西装革履,闪着神秘莫测的亮片光华,外翻的前领大得几乎能拿起来扇风,再搭上他身上莫名其妙的古龙水味道,简直像是刚走过红地毯回来似的。
他平时就都是这么一副德行吗?不觉得过于隆重?
不过这些外在与他的浮夸气质相比,也算是相得益彰。
他跟师父寒暄着,那张血红细胞过于活跃的脸上,时不时爆出浮夸而猥琐的大笑。
他实在长得不怎么样。矮个子,招风耳,小眼睛,大嘴巴,扁平鼻子,脸上还过于油腻。
简直浑身上下没一点值得称道的地方。但奇怪的是,身上偏偏有一丁丁点的可爱流露出来。
我看着他笑得颤抖的身子研究着,终于发现原来是因为他的眼神。那精光四射的眼神,如同婴儿一片赤诚,充满了难得一见的活力。
“这位小兄弟就是你收的徒弟吧?”他指了指我。
“是啊。”师父说。“这是油条叔,负责香港与澳门分部的业务。”
“油条叔。”我很有礼貌。
“bugatti!过来打个招呼。”油条叔对那个阿拉蕾招手。
bugatti?布加迪?
阿拉蕾,哦不,布加迪小姐适才在摆弄自己的电脑,此时蹦蹦跳跳地过来打招呼。
她胸前像是有对苹果似的跟着上下跳动。
“はじめまして、どうぞよろしくお愿いします!”
我听不懂,只是偷窥着她向我们鞠躬时那对“苹果”近距离在眼前晃,我简直要喷血。
“这是我的二徒。”油条叔介绍道,顺势拍了一下她的翘.臂,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跟我们说话。
我目瞪口呆:师徒也是可以这样的吗?
此时,师傅拿出了前几天从警局要来的赵炼桐的大头照,跟油条叔说:“我需要借助你的网络,帮我找找这个人。”
“这人怎么了?”油条叔问。
“又是个被抓走的心流师。”
“嘿,这两年这种事还真不少啊。”
“所以才有价值去跟啊。”师父拿起饮料喝了一口。那貌似是一杯鸡尾酒。
“你意思是这些事情很可能指向同一个势力吗?”油条叔从怀里掏出了雪茄。
“是啊。”
油条叔点雪茄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打火机形状——那赫然是一条钢铁男根!
可惜它只闪耀了不可一世的一个瞬间,就又被收进了亮闪闪的西装里。
“他是在哪里被抓走的。”油条叔问。
师父拿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那天晚上姑娘告解后提供的信息,他补充道:“警方还找不到任何线索,可见对方很有些手段。”
油条叔看着大头照和纸条,说:“没问题,我想系统应该能给出答案,这人长得还不算太大众脸。”
师父又喝了一口鸡尾酒,说:“还有个小忙。”
“?”油条叔抽了一口雪茄。
“请你发挥特长,拉个皮条。”师父一脸坏笑。
“这活儿我喜欢!”油条叔突然就来了兴致。
师父拿出手机,给油条叔发了五张美女图片,都是同一个人,名叫“温萧萧”的那个。
师父原来没忘记对那个打鸡血男孩的承诺。
油条叔看着手机里那些骚首弄姿的照片,一边品评:“啧——拍摄水准一般,泛滥的糖水片……身段还行,就是小腿不太好……这种五官和身材,不太像是南方女子……这张这个楼只有北方的暴发户才会盖……这种树只有那些地方才有……”
他自言自语,似乎在干一件非常专业的事情。
师父自顾自喝着鸡尾酒,欣赏着油条叔的看家本领。
“我打赌此女一定是hb的!”油条叔放下手机,宣布结论,抽了一口雪茄。
蛤?就凭几张照片?这是什么样的能力?
“试试便知。”师父对他似乎很有信心。
他起身跟着油条叔来到布加迪小姐的电脑前。我也跟了过去。
油条叔把照片传到电脑上,命令布加迪小姐说:“先在a库里找找。”
查找无果。
“换c库。”
软件界面不怎么样,查找速度却是一流。
bingo。找到了。
屏幕上列出了关于此女的所有信息,一条条再清楚不过。包括她的具体地址:hb邢台某街道,以及她参加过的一些低层次的走秀活动,还有她在某会展中心当礼仪小姐的照片。原来温萧萧不过是她的网名,或者说艺名,她真名叫“袁义珍”——这实在不是个能提起人性趣的名字。
另外,她素颜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简直跟之前的照片天差地别,她的身材也不怎么样,上身过长,大腿过于粗短。
也不知道鸡血男孩看上她哪一点。
不过,我们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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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访结束,我不舍地跟着师父走出了红油之地。
这一夜的经历,实在令我眼界大开。
一会儿是红油之地,一会儿是黄金圣衣,一会儿又是超级猥琐又超级厉害的油条叔。
这就是透明蛛丝一张“扑克牌”的实力吗?简直不可思议。
“师父,红油之地是属于油条叔的吧?”我问。
“是啊,建这个基地可花了不少钱。”
“同样都是一张扑克牌,油条叔那么富,您怎么看起来这么……简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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