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非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他却不理解,老村长为何突然提到这个。
就在他准备开口问时,老村长接着说道:“非儿,一直以来,你只知道你是一名孤儿,自小突然出现在张家湾的祠堂外,是不是?”
“是的,爷爷!难道我的身世还有其他隐秘吗?”张非问道。
“非儿,你的身世的确是别有隐情。当初给你取张非这个名字时,就已经暗含你的身世不凡了。”老村长说。
“爷爷,那我的身世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你快告诉我啊!”张非有些激动地说道。
“非儿,你稍等一下,我拿一件信物给你。”
老村长说罢,就转身进屋去了。
大约一盏茶功夫,老村长才重新回到院中,拿出一块红布包裹的硬物递给张非,说道:“非儿,这里面是与你当初一起的一块玉佩,你自己先看看。”
这是一枚不知名宝玉雕刻的玉佩,尺寸约半个手掌大小,正面是一个大大的“黄”字,背面是一首小诗,曰:
黄门麟儿得天眷,
裳履非凡出龙潭;
亲善持正行侠义,
临世英豪把家还。
这时,老村长继续说道:“非儿,照这玉牌上的小诗来看,你应该是某个黄姓家族子弟,而且这是一首藏头诗,每句都一个字,连成一句话,即’黄裳亲临’;有可能,你的名字就叫做黄裳。”
说道这里,老村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你的来历,可能就要从这首诗中寻找了。”
张非现在已确信,这玉牌就是自己的,而自己也正是叫做黄裳。
想到这里,张非也不由得心里一阵暗叹:“造化神奇,前世的自己原本叫做黄裳,而今世的自己,依然叫做黄裳。”
一想到这里,张非就对老村长说道:“爷爷,这次出去寻找嫣然时,我打算改回我本来的名字,也许同时还可以找回我的身世和来历。”
老村长笑着说道:“不妨事!当初给你改名张非,也只是因为你来历隐秘,只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现在你也长大了,也有能力保护自己了,改回原名,正好可以找找你的身世。”
“谢谢爷爷!就算我以后找到来历,张家湾也是我家一样的存在,我不会忘记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张非回到张家湾已经二个多月了,这些天,张非除了习文练武,更多的时间就是把前世的医书进行整理,誊录在祠堂的藏书楼中。
这一天,张非正在誊录医书时,元方突然走了进来,对张非说道:“非哥,爷爷找你有事,要你现在过去一下。”
“好的,元方。”张非答道。
紧接着,张非问道:“元方,可知道爷爷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哪里知道啊!”元方笑着说道。
两人回到家里人,老村长正在堂屋和梁辰他爸说话,影影约约,张非听到“族祭”、“族内大比”几个字。
这时,张非突然想起,再有一个月就年终族祭了;张家湾每隔五年进行一次大比,用以考校村内少年的武艺,而今年正好是大比之年。
一想到这里,张非顿时有些跃跃欲试了。
虽然张非武功境界比村中少年都高,但是武艺切磋是点到即止的,而且张非也有能力控制功力,让自己和元方等人处于一个水平。
张非现在最缺少的就是历练与切磋。
就在张非考虑着是不是可以参加族比时,梁辰他爸梁文远已与老村长商量完事情。
“梁叔好!”张非向正走出来的梁文远问道。
“哦!非儿啊!你爷爷在里面,正等着你呢,快进去吧!”梁文远说道。
梁文远是村中有名的秀才,平时大多在邻村私塾任教,只有年底才会回来休息一段时间。
张非和元方走进堂屋时,老村长正在堂屋中,看见张非。
老村长连忙说道:“非儿,这些天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村里也不可能一下子增加近百本医术、养生类书籍。”
“爷爷!这不算什么。村里人对我一直很好,能留下一些医术解除疾病痛苦,并算不得什么。”张非谦虚的答道。
“对了,爷爷!我听元方说您在找我?”张非问道。
“是的,非儿!再有一个月就是族祭了,族祭之后便是五年大比;虽然你武功及境界都高于元方他们,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这次族比,我希望你能参加。”老村长接着说道。
“爷爷!我也有此打算。我想好了,比赛时,我只要压制功力,就可以控制伤害,不会对其他人产生伤害的。”张非说道。
“如此甚好!看来我的担心多余了。”老村长笑着说道。
族祭是每年都要进行的,时间一般放在年前十天的黄道吉日,族祭准备工作会提前一个月开始。
此时,张家湾到处拾掇一新,该扫的屋檐门窗都已打扫干净,该刷的青瓦红墙也都已粉刷焕新,整个寨子里,到处洋溢着过年的氛围和族祭的气息。
张家湾的族祭,与别处不尽相同;别处的族祭都是同宗族祭,也就是说同姓同宗为一族,一起族祭;而张家湾却是同村族祭,只要是在张家湾定居生活的,都可以参加族祭。
族祭期间,村寨里所有的人,包括在外做官的老爷、学堂教书的秀才、四处经商的商人等都会陆续回村,除了已经出嫁的姑娘之外,所有出生在张家湾的人,都必须参加。
一年一度的族祭终于开始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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