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求说:“不用手,你嘴对嘴帮我。”
真是放诞无礼,上回在若耶溪是因为被断肠酒的酒香给呛晕了,才由着他胡来的,他这是把我当什么?
我愤愤把手里的避尘珠往他身上一塞,把脸偏向一边不理他。
他抱住我,滚烫的吻一下一下落在我的脖子上,我心神俱震,忙忙推他,他一下子压着我的身子躺到床上,嘴巴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尖挑弄起来,一只手从我衣服下摆伸进去,探胸轻揉。
我虽未经人事,但也知道这样极不对,知道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我手脚并用,捶他踢他,哭了起来。
他也慌乱了,手足无措道歉说:“我,我一时,是我不好,你不要哭。”
我推开他,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住,蒙在被里放声痛哭。他哄我,我不听,只是哭。
过了一会,突然好像没听见他的声音了,我止住哭声,在被子里听了下动静,无声无息的,气氛很是诡异。
我掀被子一看,见北冥空弓着身体,手捂在肚子上,牙关紧咬着,脖子上的青筋突突暴起,额头上密密是汗。
我带着浓重的鼻音问他:“你怎么了?”
他脸色发青,说:“断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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