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发现你最近开朗了许多!”苏轶拉着欧阳纯坐下来,直言不讳的说道:“我还记得,刚见你的时候,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现在就跟焕发了新生一般,越来越开朗了。”她八卦的问道:“是不是王泽把你滋润的啊?”
“你,你瞎说什么呢!”欧阳纯小脸一红,急忙打断苏轶无妄之言,“什么叫滋润的?有没有点好话。”
“不就是那点事嘛,谁看不出来啊,要不是王泽对你有好感的话,他能这么迁就你!傻子都看出来了,输了还能这个高兴,不是真爱是什么!”
“切,小点声,别让他听到,多尴尬啊!”
“怕什么、、、”苏轶还打算继续调笑欧阳纯一番,她的电话铃声反而响了,拿出手机,瞄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亏心的看了一眼欧阳纯,忽然有些尴尬,把手机调了静音,扔到了一边,不再理它。
“谁啊?”苏轶的不自在,引起了欧阳纯的好奇,开玩笑的问道:“哪位帅哥啊?我认识吗?”欧阳纯忍不住看了一眼屏幕,“高轩?谁啊?”
“没谁啦!”苏轶慌乱拨动头发,掩饰道。
欧阳纯玩心大起,抢过手机,不顾苏轶的反对,按完接通键,还手贱的按了扩音,“喂,谁啊?”
“喂,我,高轩,我、、、”电话那边显然没有听出声音的异样,显得很急迫。苏轶安静了下来,那边也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我,对不起,我知道昨天都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对你那样,我昨天喝多了,对不起!”
欧阳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羞于开口的秘密!昨天晚上?喝多了?只字片语中,欧阳纯很简单的联想到某种可能。想到这种可能,欧阳纯顿时窘迫的无地自容,僵硬的把手机递还给苏轶,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巴掌。
苏轶接过手机,果断的挂了电话,然后掩面嚎啕大哭了起来。欧阳纯被弄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按逻辑推断,那个叫高轩的小子昨天肯定是趁苏轶喝醉了,对她行为不轨了。要不苏轶怎么哭的如此伤心呢。
“高轩这个败类,无耻之极,他怎么能够那样呢。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欧阳纯想当然的对高轩声讨了一番,又极其同情的安慰着苏轶。
苏轶倒在欧阳纯怀里痛哭一番,许久才忍住了悲痛,抽泣的坐直了身子,无力的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高轩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眉头皱的很深,许久才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白大褂的口袋,照了照镜子,入眼的是血丝盈目的眼和一脸倦容的脸。他又叹了口气,低头按了洗手间的水龙头。
忽然身后马桶间响起了冲水声,高轩愣了一下,忘记了洗手,惊慌的转身,面对隔板。洗手间还有别人?也许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弄的他有些魂不守舍!竟然大意了,也不知道隔间里的人听到了多少。
马桶间的门终于被推开,赵副院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里面走出来,他似乎才发现高轩,随意的打着招呼,“哦,小高啊!”
“赵院长,好。”看着走到旁边的赵副院长,高轩故作镇定的再次按了水龙头。两个人都自顾自的洗着手,场面有些沉默。
赵副院长洗好手,一丝不苟的把不小心垂到额前的一缕发丝捋到头顶。透过镜子向偷偷看向自己的高轩笑了笑,然后用潮湿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有深意的鼓励道:“好好干!”
高轩勉强的笑着、应着,但是心里却总感觉赵副院长的笑不怀好意,似乎是笑里藏刀,眼神虽然也带着笑意,但一瞬间,高轩却感觉到一丝记恨,虽然那丝恨意一闪而逝。
目送宽阔背影的离开,高轩使劲的摇了摇头,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又也许是镜花水月看花了眼。他洗了一把脸,瞬时清醒了许多,突然想起了问题的关键,难道他真的没有听见电话的内容吗?
苏轶虽然止住了眼泪,但依然在抽泣,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怨他,是我的错!”说完悲从心来,眼泪又无声的夺眶而出。
欧阳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脆弱的苏轶,任她如何逼问,苏轶不愿再说分毫,只剩无声哭泣、暗自神伤!
事关苏轶的清白,欧阳纯自然不好与王泽诉说,只得独自笨拙的安慰,也许是她的安慰有了效果,又也许苏轶实在是哭的累了,渐渐的睡着了。欧阳纯帮她把被子盖好,又不忍独自离开,女人的想象力从来都是丰富的,她怕苏轶夜里想不开,于是从衣柜里找出一床被子,和衣睡在了她的旁边。
王泽不是没有听到卧室的哭声,但是他并没有在意,跟欧阳纯待时间长了,他总结出了一个经验,女人发起疯来没得道理的!不一会,他就被满目的书籍又吸引了过去。这间书房太妙了,各种书籍都有,连收藏版的《楚辞》都有,虽然佶屈聱牙、晦涩难懂,但王泽洗净手,捧在手里,读的津津有味。
夜色已深,王泽努力抬了抬眼皮,还是没有抵住困意,瘫在书桌上睡着了。
咔嚓,钥匙拧动的声音,吱、、、苏轶家的房门被悄悄推开,楼道的声控灯把“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咔,随着房门关闭,屋内又恢复了黑暗。
虽然没有开灯,但他对这间房间似乎很熟悉,脱掉外套准确的扔到了沙发上。他有些轻微的洁癖,本想先去洗手间里洗洗,可突然想起那一幕,眼中闪出了一丝怒意,松了衬衫的纽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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