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什么意思?求婚?
“这……”金璜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回事?说好去开会,一言不合就求婚,求婚就求婚,连个钻戒都不给,给了这么个怪模怪样的戒指算什么?
玩个性?玩个性干脆送个易拉罐的环或是狗尾巴草编的不就好了,还能假装浪漫一下,看着这戒指的样子,跟浪漫一点关系也没有,跟中二似乎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发什么愣,快戴上,我们要迟到了。”
听这口气也不像是求婚,看着金璜发呆的样子,乔诚一把抓过她的手,给她戴上,呃,戴在了食指上,等等,求婚不是应该戴在无名指上吗?
“如果不是因为金家大小姐的身份,新光公司的人根本就不会来,还是戴上比较好。”乔诚的话让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敢情这戒指是家徽一类的意思?好吧。
刚走出门,乔诚说:
“伊莲应该还在陪着赵总他们,我去把他们带过来,您先去会议室。”
说完就匆匆跑开了,只留下金璜一个人站在房间门口。
好吧,会议室……哪个会议室?在哪?
完全不知道,算了,一会儿随便找个人问问就是了。
这个房间是在走廊的尽头,顺着走廊一直向前,出现了一左一右两条路,她随便向左拐,反正大不了再走回来。
走到头,又是一扇门,她伸手拧开门把手,一股狂风突然直扑向她的脸,原来这里是天台。
精心梳理好的头发被风卷起,紧贴在脸上,她赶紧用手将脸上的头发拨开,头发丝却又沾上了嘴唇上的唇釉,头发被拨开的时候,未干的唇釉被发丝带着拖出数道细细的痕迹。
这下尴尬了,她赶紧从小包里拿出纸巾去擦,结果这一擦不要紧,却又把嘴唇附近的粉底给擦下来一些。
“这什么破牌子,干得这么慢,下次再也不用了。”金璜恨恨的想。
她刚想关上门,继续去找会议室,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前世训练多年形成的肌肉记忆还在,她突然转身抓住背后那人的手就要来个背摔。
对方身手也极为敏捷,及时移了一步。金璜这才尴尬的发现,来者不是别人,是那个自称助理却对老板一点也不客气的乔诚。
“不管天台有什么好玩的,现在能先到会议室来吗?新光公司的赵总他们已经在等了。”
说完,转身就走。
这人太冷静了吧,正常人被别人抓着背摔,难道不应该是惊慌、质问……总之给个反应啊,金璜走在后面,看着乔诚高挑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
会议室。
长桌的这半边坐着四个人,那半边坐着两个人。
一个也不认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两个人坐着的这半边是自己的阵营,中间的那两个座位,应该一个是留给自己的,另一个是乔诚的。
见金璜走进来,那四个人站了起来,其中一位中年人自我介绍道:
“我是赵承平。”
虽然不知道赵承平是谁,不过刚才乔诚提过几次新光公司的赵总,应该他就是新光公司的董事长吧。
金璜微笑着主动伸出手:
“久仰赵总大名,我是金璜。”
站在左边的长发知性美女微微欠身:“我是赵总的助理李芸。”
另外两名男子也分别自我介绍,一位是财务总监,一位是董事会秘书。
虽然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赵总又带助理又带秘书,不过金璜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与他们挨个握手问好。
除了乔诚,本方阵营的两个人也依次自我介绍,财务总监肖晶,营销总监张晓雨。
客气一番之后,双方都坐下来。
赵承平首先开口问道:
“距离我上次与令尊见面也有一年了。”
咦,原来我有个爹。金璜暗想。
“令尊不幸离世,我深表遗憾。”
靠,就这么死了啊?什么情况!
“但是听说金总手中已有了令尊所有的股份,所以天祺公司的一切事务还是由金总全权负责,是吗?”赵承平微笑。
金璜虽然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对于最基本的公司法还是清楚的,她微笑道:“手上的股份超过50自然就是绝对控股了。”
这个回答暗示她对这公司确实有绝对控股权,但退一步来说,就算不是那也没什么,她只是进行了一下名词解释而已,并没有说自己手上就有50的股份,甚至连自己公司叫天祺这件事,还是刚刚赵承平说了她才知道。
接下去的讨论内容,金璜就基本上听不懂了,什么对赌协议,什么风投,什么约定业绩指标,什么财务绩效……
好在身边的同事还算给力,她只要一脸高深莫测的坐着就行。
几位专业人士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之后,赵承平说:
“还有三个月,对赌协议就到了,可是根据财报显示,天祺公司刚刚完成约定利润率的60,离整个完成目标还差3.4亿,不知道金总对达标情况怎么看。”
虽然认真的在听他们说话,但始终处于鸭子听雷响状态的金璜被赵承平的话唤咽神来了,她微微一笑:
“还有三个月,整整一个季度的时间,可以让很多事情发生转变,未显示在财报上的预估利润已大大超过了3.4,我很有信心。”
这句话说出口,她明显感觉到乔诚微微侧头,用余光扫了她一眼。
怎么,自己这是说错了什么吗?
最多也就是预估利润为0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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