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看着自己培育的草药长得如此好,心情愉悦。
夜擎权远远的便看到了蹲在花草中的较小身影,走上前,沉声开口:“天冷了,添件衣服吧!”
“你回来了。”白洛站起身,去接他手中的衣服。
夜擎权并未给她,而是走上前帮她穿上。
“谢谢。”继续蹲下来帮这些草药松土,修剪枝叶。
夜擎权已经把白洛要给老夫人解毒的事说给爷爷和父母听了,他们都同意让白洛试试,毕竟三年了,看了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而白洛能将用几根银针让夜卿云起死回生,帮老夫人恢复心跳,或许她真的可以。
白洛低着头的时候,长发从身后滑下来,挡住了视线,很不方便,抬手想撩到耳后,发现自己手上沾了泥土。
夜擎权见状,走上前,帮她将长发抚到身后。
可是长发太顺滑了,只要她稍微低点头,便会滑下来,很不方便。
白洛有些不耐烦的蹙起了眉头,因为肩上有伤的原因,扎头不方便,所以这几天都是散着头发,可是干起活来真的太碍事了。
夜擎权伸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拉起她,将她的长发拢到一起,用领带帮她扎上。
一个松松的低马尾就扎成了,虽然不是太好,至少束缚住了调皮的长发。
白洛的小脸不自觉的爬上两抹红晕,故作轻松的打趣:“没想到夜先生还有这手艺,将来一定会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成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然后生个聪明漂亮的女儿,每天帮女儿扎头发,如果是这样,等女儿出嫁的时候,你应该会很舍不得吧?”
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将来若是有个女儿,应该会是个女儿奴,女儿出嫁,他会不会哭呢?
好奇的看向男人。
夜擎权也在注视着她,脑海中竟忍不住幻想了下,若是能和她生个女儿,像她这样漂亮,好像还挺不错的。
面对他的注视,白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继续蹲下来修剪草药。
夜擎权伸手摸向面前的一株已经长了花骨朵的花。
白洛见状立刻阻止:“不要碰,这株花有毒,这些花草千万不要随便碰,有的是带剧毒的。”
“你每天和这些带毒的花草打交道,不怕?”明明是个弱女子,却做着常人不敢做的事。
“它们是我培养出来的,我怎么会怕它们呢!要不你帮它们浇水吧!也算是为奶奶的病出了份力。”看得出来他很在乎奶奶。
“嗯!”夜擎权拿过小喷壶,给这些草药浇水。
“嘶!”白洛倒抽了口气。
夜擎权立刻蹲下来查看:“怎么了?”
白洛没事人办般道:“没事,被这株草药的刺扎了一下。”
夜擎权拉过她的手,站起身:“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没事。”白洛抽回被他拉着的手,用手指捏了捏被扎破的手指,让血流出来。
“你不是说这些草药有毒,被扎伤会很危险?”夜擎权担心她中毒有事。
“可能是我比较幸运,所以这株草药没毒。”嘟起小嘴吹了吹伤口,蹲下来继续忙。
夜擎权再次拉起她,朝住处走去。
“夜擎权,你干什么,我还没忙好呢!”白洛不满的抗议。
夜擎权没回答,拉着他回到住处,直接上楼了。
高云露见儿子儿媳进来,本想上前搭话的,见儿子脸色阴沉,直接带着媳妇上楼了,一脸懵,随即笑了,吩咐道:“林妈,晚上多做些补肾的东西。”然后小声嘀咕道:“儿子终于开窍了,脸上终于有了喜怒,照这个节奏发展下去,我的小金孙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到来了。”
夜擎权帮白洛清洗伤口,消毒,上药,贴了个创可贴。
白洛忍不住调侃:“你这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不过是被刺了一下,不至于吧!”
“你是女人吗?”夜擎权的语气带着不悦,他就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枪伤也是没事,被刺扎到也是没事,对她来说什么才是有事?
白洛低头打量了眼自己的胸部位置,眨着迷人却懵懂的大眼睛看着他问:“这么不明显吗?”小声嘀咕:“这具身体是比较偏瘦了些,可胸部发育的却很好啊!不至于看不出是男是女吧!
夜擎权不悦的心情在听了她的话,看到她这副呆萌可爱的表情后,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伸手点了下她的额头:“小傻瓜。”语气中充满了宠溺。
白洛一怔,没想到他会这样称呼她。
这样的称呼,好似曾经也有人用过,却记不得是谁了,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
夜擎权也有些错愕,不解自己为何会有这般举动,这样的举动和话语,好似那么自然的就说了出来,好似曾经做过很多次般。
“那个——去吃饭吧!”白洛起身朝外走去,单独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太尴尬了。
——
今天的晚餐很丰盛,高云露将一碗看上去很补的汤推到了儿子面前,语重心长道:“儿子,这个汤是我让林妈专门给你熬的,男人喝了特别好,特别补肾,多喝点,男人的肾一定要好好养护。”
夜擎权微微蹙眉,不自在道:“妈,我身体很好,你别忙活这些没用的。”
“这怎么能是没用的呢!你是已婚男人,肾若是不好,夫妻生活怎么能和谐。多喝点,这也是对我们洛洛负责。”母亲一本正经的训斥。
可是说出的话让却白洛和夜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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