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撤退,吃好了赶紧休息,接下来的路可不好走。”
.........
响午
京城城门口,突然冒出几人浑身血淋淋的人,进出城门的百姓见着他们,吓得失声尖叫,城门口顿时一片混乱。
“大...大人...救...救命...有歹徒要杀我们......”混身血淋淋的人,抓着看守城门的官兵,撑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说完这句,昏迷了过去。
“喂,喂喂,说清楚,谁要杀你们,歹徒在哪里?快,派人去衙门报信,来几个,将人送去医馆救治。”
“去衙门,”有个还没昏迷的,边吐血边抓着官兵的衣服,死死盯着他的脸执拗地说。
......
京兆府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城门的官兵送了几个人过来报案,说是有歹徒光天化日之下,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人已经在公堂,那几个人浑身血淋淋,怕是不太好。”
衙役冲进了后院,见着大人大喊。
不但报案的人在公堂,沿途听到消息的百姓也跟过来了,在公堂外面看热闹,这事弄不好,大人要掉乌纱帽的。
天子脚下,竟有歹徒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将他们官府的脸面置于何地?维护京城治安的五城司的脸面于何地?城外京机营的脸面于何地?朝廷的脸面置于何地?
“混账东西,无法无天!”京兆府大人,连管帽都来不及戴稳,急匆匆往公堂跑,这事处理不好,掉乌纱帽还是小事。
自从他接任京兆府以来,京城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眼看他上任即将到来,马上要升迁了,突然出了这么大的案子......
他不想多疑猜忌都不行,谁再背后搞他?将他的政敌,在心里过了一遍,谁都有嫌疑啊!
“师爷呢?有没有派人请大夫过来?”
“师爷请了大夫全力救治,五城司的人也来了......”
五城司的人才是大问题,那些人跟疯狗一样,闻着味不撒手,不撕下几块肉,都对不起他们疯狗的称呼,不管哪个衙门的人最不喜欢跟他们打交道。
听到五城司的人来了,京兆府大人脑壳痛!
气喘吁吁跑到公堂,顾不得礼仪,抓着唯一还没晕的人询问。
“歹徒是谁?有多少人?在哪里杀人?”
“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啊,歹徒....”
浑身血淋淋的报案人,边悲恸地大哭边说了案情,凄惨的经历,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围观的百姓个个义愤填膺。
听完报案人说的案情,不但京兆府的大人吓了一跳,五城司的人同样受到了惊吓。
“什么?你们是矿工?从矿场逃出来的?矿场在哪里?”
很快,衙门的官兵跟五城司的人,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出城而去。
京城外发现黑矿场,矿工被矿场主人屠杀灭口,九死一生逃出来的事,很快被百姓们传遍了,连朝廷的的官员也听到了流言。
接上苏白家之后,又一个惊天的消息,震惊朝野。
京城再次风起云涌,各世家家主暗地里派人调查真相,不要牵扯到自身身上,顺便清扫一下门前屋后,不要留下致命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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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的田多良初五,听到消息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青爷干得好,青爷出手不同凡响。
然后两人麻溜地下午安排。
初五去了黄家,他天天带着礼物上门,黄家的人都习惯了,蹲守在外面的流氓地痞也看到了,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黄家堂屋里
“你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
黄鹏飞今儿他没出去,京城这几天风声紧张,官府捕快衙役天天在外面找人,弄得家里两个女的人心慌慌。
上午初五来过一趟,下午又来一趟,肯定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日子越临近,他也跟着紧张了。
“准备准备,今晚要出货。”
初五没有多留,交代了一些事情离开了,蹲守在外面的流氓地痞,等他走了也跟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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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多良通过暗线,带着赌场的人,找到了郭新,按他们商量的计划,他先进去找郭新商量事情。
“郭兄,考虑得怎么样?这几天京城不太平,风声紧张,手里压了一批活,这两天就要离开了。那小子都那样对你了,再说你也不是冲他下手,几几千两银子.....”
田多良撇了眼他的腿,突然摆手道:“哎呀,你们兄弟情深,算了,当我没说,先前付的银子当交你这个朋友,我走喽!兄弟多保重!”
田多良刚起身还没动,郭新的房门突然被人踹开,赌场的人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目光一扫,抓住郭新,不管三七二十一,避开他的伤腿,先揍他一顿再说。
田多良早就避到旁边,等赌场的人打得差不多了,才装模作样地过来拦人。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各位兄弟,有话好好说,郭兄弟要是得罪了各位,我替他赔个不是。”
“你谁啊?给我走开,否则连你一块打。郭新,你倒是会躲,躲到内城来了,害得我们到处找你。拦什么拦?他欠我们赌场的银子,你是不是替他还?”
“这……”
田多良看看半死不活的郭新,又看看凶狠的赌场众人,纠结了几息,看着郭新叹了口气,道:“郭兄,你欠赌场多少银子?几十百来两的话,我替你给了。”
萍水相逢,他做到这个地步,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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