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长江后浪推前浪
秦荟莲愿意这么轻松自在的与他讨论这么私密还十分猥琐下流的问题,对于一贯表情严肃不太放得下架子的她实属是很不容易。
尽管以前她在扑倒他的时候也很放肆淫~荡展露本性,那也仅仅是只限於特定的时刻、人物、对象和场景,那个状态对她来说简直是廖若晨星昙花一现,很难看到,连他都快有两年多都没复习到了。
她的另一副嘴脸,外人恐怕根本都想象不到的,也不可能知道。
她现在已经修炼得收放自如了,在人前还永远是那一张处长脸,长期是端着的,表情严肃不苟言笑滴水不漏,把自己包裹得很紧。
这么爽快的就跟他承认了而不是忙于去掩饰否认,也不顾左右而言它,可以言他了,马上都开得起玩笑,大大方方的一点都不翻脸,能够明目张胆的正面承认和某人有关系,并且弄得连她的哥哥和妈妈都晓得啦,此事非同小可,对于她来说这还是开天辟地的头一次。
活了快三十多年,她前面所有的男女关系都是处于地下状态的,从来就没有一段关系浮出水面过,最多只听得到风言风语。
指证历历的事情可能是子虚乌有,完全不露痕迹的比如他和她的故事,干脆就无人知晓,船过水无痕,她和他都铁口金牙从不到外面去乱说的,就是怀疑也根本查无实据。连她最亲近的人妈妈和哥哥那里都瞒过去了从来都不明确的知道,白厚勇白嫂这些朋友也没察觉。
贝汉斯一直表扬她潜得够深的,宛如一条锦鲤,游得泰然自若,不用出来透气。
对于他其实带了点恶意和醋意的打趣她好像也不怎么以为意,都有心情大言不惭的和他来讨论以及比较中外男人家伙式的尺寸了,只差和他促膝长谈不要脸的谈一谈中间的差别和细微感觉了。这种状态,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把他放下了。
放下离放过还有一段十分遥远的距离。
这个贝汉斯心里还是十分清楚。
突然解套,还是被解套,居然是以这种他完全都想象不到甚至有些猝不及防的方式到来的,贝汉斯不知道是该表示吃醋不爽还是喜大普奔去举额庆幸。
贝汉斯的内心感受其实很复杂,可以说是七上八下五味杂陈,最后只能确定一点:
高兴肯定是谈不上的了,他也没权力去不高兴。
自己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不是被友军和兄弟部队占领了,而是来了红毛洋鬼子八国联军,晓得是来烧杀抢掠搞破坏的不,不要被辗压过后变成了一片废墟。
外国人当中有几个还有家庭和婚姻的概念的,多少人就是连孩子都生出来一排了仍然不愿意结婚的,如果没有任何结果,你还有什么奔头,生个杂~种出来自己养着?在中国未婚生子永远是一个大麻烦,被人指指点点不说,对孩子的未来是一种残酷和不负责任。
再说离婚就得分走一半的财产,外国的律师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他屁特烂皮特朗别看衣冠楚楚,明显就是外国的穷**丝一枚,不然来中国这种三四线的城市在你那破庙里调酒煮咖啡干鸟。不要搞得最后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被他分走一半的家产就亏大发了。
你秦慧莲好歹经过自己的努力已经是一个小富婆了,还是他的老板,他清楚你,你不一定清楚他。
另外,你有多少的把握能hold住他,现在中国的小姑娘为了移民和出国会不计条件不择手段的往外国人身上扑,倒贴是肯定的,等你人老珠黄他也玩腻了鬼才不见异思迁。鬼佬也是鬼,你这是开洋荤兴奋过头了,对外国佬的心性或许还完全摸不着北。
这些话贝汉斯想说都没有说,秦慧莲用讲男人小弟弟的尺寸这种粗鄙揶揄话的方式很痛快的就把他的嘴堵住了,还噎得他半死。贝汉斯辩才无碍,那时照样只能呵呵,实事总是无可辩驳,只是赶脚自己幼小的自尊心又受到了一万零一点的伤害。
人比人当然得扔,这个东东没法儿去比的,秦慧莲的这一刀扎得稳准狠,他也服气。
小牙签就小牙签,老子的玩意儿不是孙悟空的耳毛,拔一根拿出来吹一吹就能变成金箍棒,想多大就有顶天立地的多大。
牙签亘古不变,牙缝反而会越抠越大。
乖乖,老子不是你的菜,也就没机会被你吃来塞你的牙缝了,不用挑。
贝汉斯在办公室里面呆对着电脑坐了一晚上,七想八想的怎么也睡不着。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已没办法往下继续,连他自己的事儿也没逮着机会来讲,她的话题已经弄得他哑口无言。
其实讲不讲的又怎么样,如今半斤对八两,谁也不要如有亏欠,反正谁也不是谁的谁,她既然都没有问过半句他的情况,自己又何必去自作多情。
和屁特烂共事他们两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夜都厮摸在一起,看人看不看得准至少比他这个站得很远的旁观者要清一点,关他什么事,就不要吃闲饭操淡心了。
但愿她乐不思蜀吧,和他那个大学的女同学一样,出过国留过洋吃过洋人的大热肠三明治了就甭再惦记咱中国人的驴肉火烧。
武大郎的炊饼那一类局促肮脏的形象的食物想想都会令人反胃。
他反正是初步决定了结婚以后就洁身自好的,与过去的浪荡生活告别。
不说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这一类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至少在决定离婚之前基本要做到一心不二用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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