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寿辉顿时两眼放光,那目光,恨不得将李兴泽吃进去,咽了口水,紧张道:“军师莫要诳我!”
一屋子人满脸荡漾地表情,已经出卖了他们那颗骚动的心,李军师把一屋子的人全鄙视了,不就是地盘而已,看你们那没出息的样。
要是给他一个火枪队,不出两年,绝对能把兵线推到大都。
不过,话说回来,这火枪和火炮是咋造来着...
李军师为难地挠了挠头,不造出点火器,要是光凭士兵去推,还不知道这造反到啥时候是个头。
李军师在那里自顾自的想象,却忘记了一屋子人正等他发话呢,结果瞧他这样,老徐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我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是个男人...
李军师想了一阵,回过头来,吓了一跳,一群人正以殷切的眼神望着他,连忙就说,不好意思啊,哥们走神了。
既然李兴泽这么说了,徐寿辉也就开始认真考虑了,接下来他们这部分红巾军该如何自处。
原本徐寿辉没多大胸怀,就是生活不如意,跟邹老道一块造反过点好日子,现在成了规模,摊子越铺越大,由小作坊向集团化公司发展,是需要许多条件的。
军中战斗力不错,又是人才济济,这看起来,貌似好像真的很有前途。
散了会后,一帮人欢天喜地去喝酒了,老徐将邹老道,李兴泽还有卞元亨一块留了下来,决定来个历史性会谈。
卞元亨虽然初来红巾军,但人家好歹是武举,而且能力不错,老徐也挺看重的,主要是想多招揽点读书人,因为李军师曾经说过,咱们黄州军啥都好,就是文化层次太低了。
有了卞元亨就是不一样,好歹人家将军务整的井井有条。
卞元亨知道徐老大进入了一个思想变革期,就是怎么扩大经营规模,所以也就提了些建设性意见。
为啥说是建设性,卞元亨只是个武举出身,不是当官的,你特么上来就是宏图大业,地球放不下你了,是吧。
李兴泽对于扩大地盘没说的,带上人抢就行了,要说怎么经营,他一小p孩子,哪懂这个,上了十多年学,老师只教过数学英语什么的,至于如何占领地球,这个确实没教过。
李军师把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融会贯通一下,勉强能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提点。
这下几人全看出来了,现在准备要上市了,结果都懵逼了,没人懂这个流程...
老徐突然想起来,今天不是谈国都的事吗,怎么扯到这方面了,这楼歪的没边了...
先去酒楼喝酒,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一行人稀稀拉拉地去了老崔那。
李军师每次出差,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趟,每次回来待不了几天就走,老崔愁他闺女呀,现在是个人都知道看中人李军师了,但是军师是啥意思,却没给个准信。
老徐带着几人来了后,老崔当着元帅的面,直接就问了,小伙子,对于我闺女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李军师当即傻了眼,他自己也快二十了,搁在这古代,你还不成家立业,让人怎么想。
敢情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他别想离开了。
老崔接着又问了,听说东边那帮海盗的妹妹也想跟你那啥。
李军师脸红了,貌似那姑娘对自己是有点意思,但好像还没影吧。
老徐不愧是当家人,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的就发话了,老崔你着急什么,又没说不娶,你家的过门就是大妇,让那个海盗的妹妹,作小,这下可以了吧。
李军师快哭了,不会吧,我一个当事人还没说什么,你们咋就定了。
老崔满意地点了点头,可以了,我去吩咐给你们上好酒好菜去。
崔莺莺也在酒楼中,得到她爹的信,欢天喜地的,当然还有姑娘家的矜持,不好意思出来,索性就忙乎给几人捯饬饭菜去了。
几碗酒下了肚,老徐憋不住了,眼中带着泪花,开始拉着邹老道一起叙说起了当年的光辉岁月。
张君宝拉着卞元亨,谈起了武艺,你看这个招如何...
李兴泽一个人默默地喝了会,忽然,站了起来,拍了下桌子,大吼道:“我知道了!”
这家伙,把桌上的人全吓了一跳,顿时停住了言语,你知道啥了。
李兴泽寻思的现在徐寿辉这边地盘不成规模,所以才要向南发展,人员齐备,如果能和方国珍配合一下,说不定还能稳固基业。
孟海马在江陵,可以向西扩一扩,只要不涉及四川元帅答失八都鲁的利益,应该也没人去找他麻烦。
这么一来的话,徐寿辉东西两边都有了屏障,而且这两个人,说不定能收到老徐旗下。
当然,这些话李军师现在是不能说什么的,讪讪一笑,没事,我刚才想到点事,你们继续喝。
众人吃完后,便散了,李兴泽却一个人去了老田那里。
老田那边对于火药的储备也没多少,只有几间屋子,李军师一看便头大了,就这么点够玩个p啊。
李军师还想的用火药大杀四方呢,就这么点,打场仗啥也没了。
老田也说了实话,军师啊,你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点火药还是弟兄们每次攻下城,尽量给你收集回来的,咱自己就制作不了,只能去元军那边去抢。
李军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黄州军目前根本没有基础,说白了,连点军备都是靠抢靠买,连土作坊都够不着,玩集团化公司操作,那就有些痴人说梦了。
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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