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宁一听说还有别的马看中,便道,
“走走走,咱们买去,价格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哥哥你喜欢。”
这样才好方便打入敌人的内部去。
“妹妹啊,那马的价格是真的有点小贵。”
谢若慎有些退缩。
谢若宁和他也当了这么多年兄妹了,也知道,他不是在做伪。
因此,便笑道,“没事儿,咱兄妹俩谁跟谁呢。
只要是哥哥喜欢的,咱买就是了。”
“要……要一千五百两呢……”
谢若慎好容易才说了出来,说完又立即低下了头。
“哦,一千五百两?这价格是有点贵,哈!”
谢若宁讪笑的说道。
平常的马,一般也就三十五十两左右。
看皮毛,看马的年纪,还有看脚力诸如此类的。
好些的,大概一百左右,这就要看血统啥的了。
比方说西域,大漠的马就会比云贵方面的贵好多。
纯种的又比杂的贵好多。
像之前谢若慎看中的那匹踏雪,别看只是云贵方面的马。
可架不住人家血统纯良,所以,人家开口是一百二十两。
只不过,人家看谢若慎也是爱马的人,再加上这些日子来,谢若慎和老板关系也搞得不错。
所以,肯答应打个九折。
用谢若慎原来的话就是,还到一百两可能性不大,但还到一百零五两,还是成的。
毕竟云二哥也要买,两匹好的马,再加上几匹一般的,还些银子还是成的。
一千五百两,倘若不是上等的田庄,你都可以买下来了。
所以,这马不是贵,是很贵。
“哥啊,之前你肿么不和那马交流感情啊?”
谢若宁盘算了下口袋里的银子,说真,今天没想过要买这么贵的马,所以,她口袋里也就三百五十两……
本来是想着,怎么着三百两也是肯定够了的。
然后几人中午外面吃一餐好的,买点零嘴,铁定行了。
哪里知道……
本来嘛,谁会没事带一千五百两的,又不是出来买花魁。
“这不是买不起嘛,想也没用,那时候是想着踏雪我攒些日子,到时候,向你和姐借点应该能成。
有的时候,兵营里也能赚外快呢。
一次有个十几两的。
你想,踏雪我都要花个一年多,才能买下来。
更何况是那匹了。”
谢若慎其实还是很务实的,不会去想自己买不起的。
但谢若宁有点奇怪了,自己不是有给过他福运来的分红吗?
那银子呢?
福运来的一年分红么是不多。
买踏雪还是够的。
因此,谢若宁便开口问了。
“姐和爹都说我会乱花银子,说给我攒老婆本呢。
所以,姐没把那分红给我,但每次都给我记账记了下来。
让我知道我有多少的银子了。
前些日子姐要出嫁嘛,姐就移交给爹了。”
谢若慎想了想,很是老实的和谢若宁说道。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也不和我说要买踏雪?”
谢若宁感觉奇怪,以前谢若慎可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和自己来说的。
比方说,他的同学要带他去看人家小媳妇洗澡。
所谓的洗澡,其实就是人家在洗,他们在墙角偷听那洗澡声……
谢若宁那时候听了,觉得这几个娃真是够无聊的。
偷听洗澡声音有啥意思的,还以为人家在人家墙哪儿凿了个洞偷看呢,汗。
“我一个七尺男儿,花妹妹银子,娶媳妇的银子靠妹妹,已经不好意思了。
我拿你赚来的银子去买自己喜欢的,更加……”
谢若慎的脸有些红,然后又道,“其实姐说得也对,倘若我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坏习惯。
哪一天,你不给我银子了,我怎么办?
父母养儿子,哥哥养妹妹是天经地义。
可从古至今,从来没有听说妹妹养哥哥的理啊。
妹妹总会有嫁人的一天,到时候,我没银子了,坏习惯养成了,怎么办?
去偷?去抢?还是仗着自己的一身官皮去鱼肉百姓?
其实原本也挺好的,呵呵,我慢慢攒,省着点花,也挺有盼头的。”
谢若慎一向想得开,所以,他的分红在姐或者在父亲手里,他倒也没有说啥。
也不像有些人会多想,会觉得姐姐或者父亲会贪污,克扣他的银子。
姐姐那时候把每个月要给自己多少银子全部记账了。
也会告诉自己,他总共有多少银子了。
到时候,娶媳妇的时候,就可以不靠公中,也能办得漂漂亮亮了。
他也是知道,自己爱乱花银子的习惯,所以,也不多说啥。
那时候谢若敏还告诉他,这事儿,千万别告诉谢若宁。
她是知道这两兄妹个性。
一个呢,是谁欺负他妹妹,他就和谁拼命。
另一个呢,听说哥哥缺银子,也不问原因,会立即给,要多少给多少的那种。
兄友妹恭是好事,但太过就不行了,反而会害对方和自己的。
“哎,是宁儿的错,现在忙着生意,老没什么时间和哥哥沟通。
倘若早早和我说,咱们早买了踏雪,现在,就不用花那一千五百两银子了。
哥,你说,你早点和我沟通,其实是不是省银子了?
一千五百两,能买多少踏雪啊?
再说了,你和踏雪也有感情了不是?
虽然你和将来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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