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教训得是,有可能是宁儿长居深闺,很多事儿都不知,也不懂,也没人教宁儿。
唔,表哥你看这样可好,以后您多和我哥处处,我哥其实和我挺谈得来的。
到时候我和我哥都受益。”
谢若宁提建议道。
这皇太孙既然伸出友善的手,自己自然要接着了。
自己不方便和皇太孙结交。
这古代男男女女之间的往来还是小心些好,省得招人话柄。
虽说他将来是皇帝,可自己没想过当他妻妾中的其中一人。
但这条路不能断,谢若敏也不行,那么,最合适的,自然是谢若慎了。
人家本来就和谢若慎投缘。
更何况,谢若慎不是喜欢从武嘛。
指不定人家能帮着想办法安排就业问题呢。
皇太孙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然后便离开了。
皇太孙和纪一帆后来做了啥,谢若宁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曹御史和严大人后来都没来。
过了十来天,圣上下了道圣旨训斥了江陵王世子一番。
只不过,念在江陵王的功绩,所以,没有罢免他的世子之位。
但江陵王平定苗族祸乱的奖赏是没了。
至于带坏世子的那几个坏学生,诸如苏子山之流的被夺了功名,全部交给了他们的师长还有家族长辈严加管教。
据说,三五七年内,是不会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了。
相比较谢家的处置大家伙就有些看不懂了。
谢老爷子一没挪动他的位置,二没罚俸,更加没受到训斥。
想来皇帝是接受了曹御史,凌御史还有严大人的解释。
至于谢若正的生父,谢延辉本来是在江西某地任知府的。
本来今年可以调动一二。
按照他的履历,再加上谢老太爷在京城活动一二,哪怕无法升一级调任,那么平调去另一个富裕地儿,也不是难事儿。
可是却很神奇的升了官,连升几级到了广西任道台。
二伯父谢载辉更是神奇,被调往了礼部任主事。
别看主事只不过是六品小官,可在这种情况下,调进六部那是真正的升级。
谢若宁不懂朝堂上的这些,只知道铁定是好事。
二伯和二伯母走路都带风的。
据冬雪说,二伯吩咐二伯母,给他们院子里所有侍候的人,都加一个月的月银,包括扫地的粗使都有!!
相比较自己的兄长,谢彦信的升级就相对低调多了。
从翰林院调到了国子监,任从六品的国子助教。
三房本来就是庶出,所以,大家伙也没放在心上。
但大家也知道了两点,一谢家是简在帝心啊!
要不然,人家嫡长孙都和世子那个啥啥啥了,怎么全家都升官了呢?
二,江陵王倒霉啊,碰上了这么一个不争气,尽拖后腿的世子。
可也有人是不这么看的。
“唉,皇帝还是看出来了,这是在敲打谢府呢!!”
皇太孙听说了此事之后,摇了摇头说道。
纪一帆听了,不语。
当今是皇太孙的祖父,他不叫皇祖父,不叫皇上,不叫圣上,叫的是皇帝。
说没怨吗?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皇太孙的亲生父母都死在了自己祖父的手里。
可是,曾经,当今是皇太孙最最尊敬,最最崇拜的人。
当年有多尊敬,多崇拜,那么现在就有多恨。
这是皇太孙的家事,纪一帆不打算多做理会,便把话题转到了谢家身上。
“你觉得皇上是想扶植二房或者三房?”
要不然,不会后面两个都升官了。
“这说不准,长房其实去广西未必不是戴罪立功。
有危才有机。
有些人看见他连升几级,有些人只看见了他去了贫瘠之地。
也有些人觉得他因儿子之事被打压,被陷害。
可就没想过,这是上位者想提拔重用他的前兆。”
自皇太孙懂事之日起,就被当今带在了身边。
那时候皇太孙虽然还年幼,可是耳濡目染的,自然也学会了不少权衡之计。
“看来,那谢老夫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纪一帆摸了摸下巴说道。
皇太孙笑了笑,“能做到国子监司业的,会简单?
这可不是你有状元之才,或者你为官清廉就行的。
陈祭酒年事已高,明显皇帝会在谢周之间取舍一人。
你猜倘若谢周二人之中取一人,皇帝会取哪个?”
纪一帆见皇太孙这么问,便立即道,“你不会觉得圣上会取谢老夫子吧?这……”
“一个浑身是毛病的人,有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当你想舍弃的时候,理由都是现成的。
更何况,谢老夫子也算是个能吏。
要不然,也不能在国子监屹立这么多年不倒了。
人家懂得什么时候送点把柄给上位者,同时又懂得保护自己。
这种把柄无关痛痒。
真被弹劾了,也就训斥几句,动不了根基。
刷存在感的时候,不显山露水的。
就像这次,哪怕谢若正的事真被查核实了,又如何?
也不是他叫孙子送腚给世子的?
京城这么多官员,哪个当官的会对自己的儿孙的事,知道得一五一十的?
皇帝想重用你时,还巴不得你儿子孙子的小辫子梳得到处都是呢。”
皇太孙似笑非笑的对纪一帆道,“你不是说那谢若宁心思歹毒,满肚子歪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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